胡祯虽然不想去,但还是头,上了太子的飞舟。
太子一道法诀打在舟上,紧接着一张符篆飞出贴在舟上,飞舟顿时凭空消失,照着青年所飞遁的方向,尽力激发晶核感应着青年的飞遁路线。
那路线几近没有,时有时无,一阵微风吹过,就马上完全溃散掉了,太子若不是有晶核加持,知道一个大致的方向,这人的隐若之高明,几乎不比同级差到哪里去。
炼气青年还不时回头看看,怕太子也跟过来,但一名筑基期修士隐身起来,他怎能感觉得到。
头陀速度极快,马上便消失在前后两者的眼线中,只是青年似乎有特殊物件,虽然隐藏着本体,行动缓慢,但路线之jīng准,让太子都大感惊讶。
一盏茶的功夫后,青年像一只老鼠,左瞧瞧右看看,最后确定没什么人了,便一掐决,一口jīng血喷出包裹在身上,朝下跟了过去,这下太子竟也彻底感觉不到青年的存在,哪怕在桃核的扑住下,心中不禁惊诧修仙界真是法宝众多。
下方的头陀,自己把自己用法器插上一刀,一阵抽搐后躺在地上,一片血泊,那鼓鼓的储物袋隐隐露出,。
不一会儿,远处一名炼气修士从这里路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这边望过来,并方向一改,朝这边飞过来。
当看到是头陀的尸体的时候,似乎认得这位大名鼎鼎的前辈,满脸的震惊,就要赶紧御器离开,却有意无意的看到那裸露出来的半边储物袋。
顿时犹豫起来,脸上一阵yīn晴不定之后,一咬牙,走了过来,看着头陀的尸体,似乎在感叹世事无常,随后伸手便朝头陀腰间的储物袋摸去。
忽然从头陀身上窜出一股白光,眨眼之间便没入此人头颅中,此人顷刻间抱头滚在地上,痛苦至极,头颅以不可思议的样子,拉扯扭曲着,面上犹如波光在闪动,两种神秘力量在对持着。
不大一会儿,此人便昏厥过去,树上的青年见此心中大喜,慢慢往下靠近过去,停在不远处,驱使一根飞剑,朝那人头颅狠狠刺去。
犹如破瓜一般,透穿过去,青年这才心中安稳起来,将隐若法器一收,满脸惊喜的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得到筑基丹了,老家伙功法不给我修炼就算了,连筑基丹也不给我,谁敢当你徒弟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
言罢,一角踢在头陀尸体上,弯腰就要拿起那个储物袋,一旁昏倒的那人,头颅上插着那把飞剑,忽然一团白光飞出,防不及防的没入青年身体中。
青年大惊的跳了起来,左眼珠看着右面,并张口道:“你怎么进来的,不可能的你已经死了,修士只能夺舍一次,你夺了我也没用的。”
此时的青年好像是两个人一般,右眼看着左面道:“子,老夫懒得跟你废话,你资质又好,又有鬼道基础,自然是你才是最佳人选了,想不到你还真有胆量感跟过来,把你的肉身拿来吧!”
话音一重,顿时右半边脸上的光晕一盛,完全将左半边压制下去。
同时,两人似乎疼痛之极的惨叫连连,还不停的挣扎着排斥着对方,青年最终jīng魂之力比之较弱,开始求饶起来,声音痛苦至极。
太子见此,看到头陀的jīng魂竟弱到这种程度,全都拜自己所赐,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复活的,当即显出身形来。
冷冷道:“两位闹够没有,若是闹够了那某人就送二位上路吧!”
这两人同在一个身体中,眼珠同时看向太I子,虽然无法看清具体表情,但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头陀痛苦至极的道:“兄台。。。请,。。等一下,、只要,,,你,,,不杀我。”
话之际因为分了神,另一半脸的白光顿时弥漫过来,把头陀的jīng魂压制下去,并结结巴巴勉强道:“我,我我,,,”
还没完便被另一半又压了下去,头陀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道:“级功,,,法,,,我我,,,知道,,,,在,,,哪,里!”
二人就这般在刀尖浪头上争抢着。
太子摇摇头,抬手一团黄光shè在头颅之中,下一刻里面一声闷响,两团白光从中飞shè而出,惊惧之余,还不忘分两个方向快速逃跑。
太子早有准备,头陀的jīng魂被太子早已设下的圆桶法器,喷出一团青光的收入其中,而青年的jīng魂则在刚出现的一瞬间便被太I子抓在手中。
或许普通修士无法做到,但太子jīng武之人还是轻而易举的,霎时间二人均都大呼饶命起来。
但太子面sè如霜,抓着那团白光的手掌,五指一合,白光便不再吭声起来,太子一狠心,双目紧闭,将白光印在天灵盖,开始进行搜魂之法。
当太子在次醒来之后,光团之中的变得明暗不定起来,那人更是满口的胡八道,看在搜魂之法并没有完全成功,对方疯掉了。
头陀的jīng魂则被太子直接捏爆开来。
随后冲那储物袋一招手,见空中的飞舟上,胡祯有些不敢看的捂着双目,太子轻叹一声,摇摇头,这样带着一名女子修仙,真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晋级了,可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能不负责任的!
随后看向地上的那个葫芦状的吊坠,在骨灰中静静的躺着,并没有任何烧焦的迹象,难道刚刚的隐若法器就是这件东西?
疑惑之余太子伸手冲其一招,这物件便飞到太子手中,此葫芦如拇指,表面淡青sè。
太子左右看两眼,将法力往里面一输入,顿时葫芦颜sè越发清淡,最后竟隐约看见里面有液体流动,神念一探之下,凉飕飕的,太子略一思索,将隐若法术形式注入进去,果然葫芦中的液体从表面慢慢渗出。
落在太子手指间,瞬间游遍全身,一阵微凉过后太子身形彻底消失在虚空中。
舟中的胡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喊道:“阿郎,你又在搞什么啊?”
“阿郎?能听见我话吗?”
见太子仍不回到,不禁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阿郎,你别吓我啊,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