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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九尾小白狐狸

  人世,不过游戏一场,他的妻子邀他玩儿这么一场有趣的游戏,他怎能不愿意参加呢?

  漫不经心地喝着茶,闲适至极,祁邵珩说,“查吧,阿蒙想查,我们陪着她就是了。”

  于灏默然,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祁总,恒丰一旦被查出事端,我们对其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这期间的损失……”

  祁邵珩微笑打断,“于助理不必挂心,这事结果不好,我不会迁怒任何人。区区一个‘恒丰’而已,给太太玩儿就是了。”

  “……”

  于灏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他不能有什么说的了。

  不能明面上表示,只能心里叹:红颜祸水,果然很害人。

  饶是,上司这样的男人都被迷惑了。

  祁太太,不容小觑。

  虽然祁邵珩说了这样的玩笑话,可于灏明白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

  毕竟这男人也不是个好招惹的人。

  和他玩,一要有胆识,二要有运气,三要输得起。

  只因,这男人向来不会输。

  祁邵珩早是知道有人要查他的,他不戳穿,只是觉得阿蒙好容易提起精神,即使是给他出难题,也是好的。总好过于小姑娘整日的麻木空洞。

  小狐狸,就是小狐狸。

  即便爪子被伤了也是小狐狸。

  于灏出去后,祁邵珩看着他随着携带的皮夹里放着的照片。

  是以蒙10岁的模样。照片中的女孩儿,一身简单的白色裙。

  祁邵珩笑,这白色的小狐狸还是九尾的。

  要出手,绝对不会只走一条路。

  一边找了律师团队查他们的契约书,一边找了人调查恒丰的潜藏问题。

  想给他双面夹击?

  厉害!

  修长的指抚上照片里的人,祁邵珩无奈,“给你先生出难题,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囡囡?到时候,我若是败落,你还是要跟着一起的。”

  宜庄。

  以蒙吃了早饭赶着正午时候,直接上了二楼的书房,继续每日必做的临帖练毛笔字。

  她刚坐下,见一切都是摆好了的,笔墨纸砚,一样都不缺。

  有人有心给她准备,她懂。

  因为昨天出了那样的乱子,祁邵珩生气,今日上来收拾书房的换上了宜庄的管事程姨。

  程姨刚一上来,却见迎着晨光,往日里神色寡淡的小姑娘竟然是笑了。

  这一笑,太过动人。

  程姨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眼神里有疑惑。

  以蒙见她上来,只抬头看了看她示意,算是打招呼。

  而后,她继续看着桌上今早有人刻意给她留下的手迹微笑。

  晨时的光照在那人潇洒恣意的字迹上:

  安之若素,岁月静好。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只是祁邵珩今早走之前到书房写下的,以蒙看着他不同于自己的小楷,行书写得刚劲有力倒是生生笑了。

  这一笑,太明朗。

  不要说是男人,就是女人都会被这样的笑容所蛊惑。

  “太太,笑什么呢?”还没来得及细想,程姨的这句话就早已经出口了。

  以蒙手掩唇,没有回答程姨的话,视线却凝聚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

  昨天她写的那些心情消极的东西被祁邵珩看了,且那人生气了,今天来了,他不单单将桌上的字换了,还将她昨日写的丢尽了垃圾桶里。

  丢就丢吧,还将她写得东西全都撕碎了。

  一片一片的。

  这不沉稳的举止,怎么都和平日里的那个祁邵珩太不相符。

  这男人置气置地让人想笑,她便笑了起来。

  “程姨,把垃圾桶里的垃圾清理了吧。”

  “欸。”

  程姨低眼看了看垃圾桶里仅有的几片宣纸碎屑,不明白太太看着这些碎纸片在笑什么。

  一周后,以蒙身上的伤口完全结了痂,且有的结痂已经退了,露出粉粉嫩嫩的新肉。

  日渐养好伤的以蒙到书房通知祁先生,“我好了,明天就要去诚霖上学。”

  不是商量,是通知。

  以蒙的语气平静,说完就准备走。

  她和祁邵珩有意这么说,不打算看他的反应,她只是告知他一声而已。

  今日回来的匆忙,祁邵珩坐在座椅上,身上还是今早外出的那身商务黑西装。

  在盛宇下达了那么多的指令,回家,角色换了一下,听他妻子给她下达通知。

  她要重回诚霖,他不反对。

  “阿蒙,既然身体好了就去学校吧。”

  祁邵珩说完这句话,站在他面前的以蒙一动也没动,她在等着他的下文。

  祁邵珩能这么干脆地答应,不可能。

  果然站着不动是对的,因为她还没打算离开,就听坐着的男人又吐出两个字,“但是……”

  就知道他还会有后续。

  要祁邵珩顺从哪儿那么容易,现下他要跟她谈条件了。

  “下午去学校,我送你。”

  上学还要送?

  以蒙自然拒绝,“不用你费心,我自己可以处理好,我是成年人。”

  “囡囡,听话。”音质清冽带着喟叹的语气,让以蒙一愣。

  虽然在短消息中,他这么称呼她,却很少真的当面如此唤她。

  被他这么一叫,叫的心神不宁的。

  别开脸不看他,以蒙说,“好,你想送就送吧。”

  妥协了。

  如若不答应他,她不知道他会继续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窘迫的言语。

  算了,不理他。

  下午,祁邵珩去送阿蒙上学。

  她的白色挎包被他左手拎着,右手他牵着她的手。

  “走了。”他说。

  她站着不动,等着祁邵珩将挎包还给她。

  但是,看这情景,他是一定要帮她拿了。

  于灏备好了车,等着他们。

  却见自己上司站在宜庄外和牵着的小姑娘谈条件呢。

  “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那囡囡抱着书包,我抱着你。”

  他在替她思索了,“公主抱?还是单手抱?”

  这书包不轻,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去学校,里面的书全是理论性书籍。这些书本都有个特点:很厚,很厚。

  而且还不只一本,再加上以蒙要带的相机,这白色的包本就不小,装了这么多沉重的东西。

  祁先生估计能压垮纤瘦的以蒙一点也不夸张。

  “囡囡自己走路都吃力,这么快就想要‘负重行军’?”

  “这么重的书包还是我来,比较好,不然还是我抱你。”

  没得选择,给他,给他,都给他。

  面对祁邵珩,以蒙发现向来有主见的自己如今妥协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开车,被送到诚霖校外,以蒙下车后,隔着车窗对车里的人说道,“走吧。”

  车窗的玻璃摇下来,祁邵珩伸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说,“你先走,我看着你。”

  拧眉,她对上他的视线。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有些过分的刺眼,她竟然感觉到了祁邵珩眼里的温软。

  车下,有简赫跟着是必然,以蒙明白。

  这天,因为祁邵珩的一句“你先走,我看着你。”她有些失神,一边走,一边想他的这句话。

  最终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一看,她和不远处已然下车看着她的人四目相对。

  从校门到上课的教室本是不远的距离,以蒙像是有了心是,走两步就回回头,走两步就回回头,似乎是想要印证什么。

  可不论她走多远,走了多久,长身屹立与不远处的男人都岿然不动得站在那儿。

  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以蒙却感觉得到他是在看着自己的。

  祁邵珩送她来上学就算了,却堂而皇之地站在诚霖的大门口此举欠考虑,他是公众人物,即便带了墨镜还是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好在,所有人即便觉得站在校门口的男人有些诧异,也没有往其他方向去想。

  没有人会相信那个莲市高层上流宴会都很少出没的祁邵珩,回来诚霖大学门口亲力亲为送一个女孩子过来上学。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基础的表演系理论课程。

  讲课的在公共的大教室,且这是系上外聘的老师,纯理论的课程多少有些枯燥。

  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学艺术的学生来说,这好好的一节大课连着个小时生生上成了睡觉课。

  自从在A大的旧友林晚晚和宋楠近期去了国外深造,和以蒙这样一个不善交谈的人接触最多的就属聂久和方素了。

  聂久和方素今天依旧有华艺剧组的培训,她们进来的时候课程已经上了大半。

  外聘的老师不明白情况,以为她们是迟到的学生,看她们的脸色一直不善。

  第一排的位置因为太过靠近老师,向来没人坐,以蒙因为行走不便,便进门就选择了这里。

  聂久和方素则是因为没了位置,只能这么选择。

  这一节课除了聂久和方素进来的插曲,整体显得特别安静。

  因为课程十分无聊一部分人低着头选择自己看课本,而另一部分则直接抗不了困意的选择了补眠。

  直到,一直讲课的老师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她说,“她要进行简单的课堂提问。”

  研究生课堂提问本就不多,老师如此刻意怕是因为再讲下去真的没有人在听了。

  讲师抛出的第一个问题,她挑了第一排的聂久来回答。

  像是有意针对她的晚来,也像是故意刁难这个女孩子。

  聂久一直是公认的好学生代表,现下她答不出来,只觉得尴尬的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她也觉得越来越尴尬。

  直到,一张写满娟秀楷体的白纸展现在她的眼前,她如释重负地照着上面的对答回答了故意刁难她的外聘老师。

  见她意外的回答了上来,老师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没好气的说了句,“坐下吧。”

  “下一个问题……”

  老师还在继续提问,坐下的聂久对身边安静得整理笔记的女孩子报以感激一笑。

  刚才的白纸是她身边的苏以蒙递过来的。

  “多谢了。”

  “不客气。”

  少女低着头,突然抬头对对方微笑示意。

  今天她这么做,帮助聂久也并非是出于无缘的善心,聂久替她请假和几通电话的往来关心,是对方‘礼’在先,礼尚往来,她所以帮她。

  聂久侧过脸,这才发现,身边的女孩子认认真真书写的笔记,那样的具有条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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