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50章 复杂男人2

  只因他是祁邵珩。

  他做一件事,又怎么会简单而目的单纯呢?

  以蒙接了手机,脸上没有丝毫喜悦也没有再去多看,直接丢尽了自己的书包里。

  程姨见她兴致恹恹,也不再跟她提手机的事儿。

  简单喝了牛奶,吃了几片全麦的面包,以蒙就不再动刀叉了。

  见女孩儿要离开餐桌,程姨瞅着她说,“怎么只吃这么点儿呢?对了,早点还有玉米南瓜羹在厨房热着呢,太太要不要再喝些?”

  “不了。”用餐巾拭了唇角,以蒙起身离开。

  程姨在后面跟着,道:“太太,您尝一尝玉米南瓜粥汤吧,那可是……”

  女孩儿没有应声,也没回头,见她上了二楼背影慢慢消失,程姨只是连连叹气。

  其实,她想说,那玉米南瓜羹是祁先生一大早起来亲手煮的,今天她又不喝,怕是放坏了,又辜负了先生的一片心思。

  更何况先生此时应该还没上飞机吧,新婚妻子就是不前去看看也该打通电话问候一下丈夫的。

  这姑娘倒好,不闻不问,自己倒是清闲。

  吩咐佣人收拾了餐盘刀叉,程姨关了厨房的火,看着那溢满香浓玉米味道的羹汤,只觉得更是不明白。她何时看过先生如此讨好一个女人,亲力亲为的煮粥,对方却丝毫不领情面。

  小太太,到底是骄纵了!

  即便是夫人,哪能这么宠着?

  程姨见祁邵珩如此待苏小姐,心里也觉得这实在太不像先生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了。

  主人的事儿他们不该多言,但嫁给祁邵珩成为祁夫人毕竟不是件小事儿,就说太太是先生的养侄女,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可祁家这样的大家族受得了社会舆论的抨击和添油加醋讥讽吗?

  先生娶了现在的苏小姐,在她这个旁人看来已然是欠妥的。

  说出去到底是不好看。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可舆论媒体才不管这些呢!

  为一个女人搭上好声誉终究是步险棋,且,这部险棋稍有不慎就会招来一身祸事。

  这姻缘结的不好。

  可转念程姨又想:这样简单的道理她一个当家佣人都懂,程姨不相信祁邵珩会不明白。

  或许先生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打算呢?

  也未尝可知。

  毕竟祁先生向来最喜欢和最擅长的就是——不动声色、厚积薄发。

  撒开了大网,放长了线,能钓到大鱼才是这男人的最终目的。

  但是,要问这最终目的是什么?

  程姨就不敢妄自菲薄的猜测了,况且有人要是能猜得出他娶苏以蒙的原因,这男人也便就不是祁邵珩了。

  总之,一句话:祁先生的心思深着呢!与他相处,要谨慎再谨慎才好。

  玉米南瓜羹从小砂锅里盛出来,程姨放进了冰箱里,晚上若是女孩儿有胃口了,她好拿给小太太吃。

  莲市机场。

  “祁总您的专次航班已到,我们该出发了。”于灏手里提着黑色的商务包,看着坐在vip休息室沙发上纹丝不动的男人,有些愕然。

  这次出差计划中原本是被祁邵珩推掉了的,就是昨晚宜庄出事他赶去请医生时也没听上司知会一声,直到今早,清晨6:00,收拾好出差行李的于灏还没出门就接到了上司的来电。

  祁邵珩说,这次伦敦的合作案他要亲自去谈。

  上司突然变卦,让于灏有些措手不及。

  祁邵珩行为处事严谨有条理,要办的事儿恨不得一个月前都计划得妥妥当当的,临时生变数,实在不像是他。

  上周,总裁办公室内,于灏是何其竭尽全力地劝说,告知他上司这次伦敦合约的重要性。可祁先生看着严肃的他,生生是笑了,他说,“9月15号是我新婚的第二天,于助理这样强人所难是不是太不仗义。”

  于灏沉默了,震惊之余急忙说,“抱歉。”

  是他唐突了,他本以为上司和苏小姐的婚事只是因为利益牵扯,走走过场,但却没想到祁邵珩是真的上了心的。

  用这个理由拒绝他,他还怎么敢和上司继续商讨。

  最后,祁邵珩说,“英国伦敦可以去,但也要到稍延后的蜜月带太太过去。在此期间,‘盛宇’的大部分事情就先交由你和陆总监一起商讨吧。”

  “是。”

  于灏应声答应,祁邵珩交代的事情他从不马虎,有时即便是这男人当说笑来说的话,也是极为认真的。

  不说没用的话,说到做到是祁邵珩一向的惯例。

  但是今天早上,这个惯例被生生打破了。

  说好的在家里陪妻子的祁先生,一早却告诉他,伦敦和作案他要亲力亲为。

  话是这么说,可一大早于灏接了先生从路上到机场,他神色沉郁,不像是主动要去倒是像被人硬生生逼破着出了家门的。

  谁敢逼迫祁邵珩?

  于灏想:怕也只有上司家里的那位了。

  其实,要说逼迫也不对,以蒙昨晚自从被烫伤了和祁邵珩争执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没说话,以蒙怎么能逼他呢?

  可祁邵珩却觉得她的小妻子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早上,凌晨4:00他回了主卧,给妻子换了干净的软枕,换了干净的床单,上了床,抱着以蒙他刚要闭上眼,就听到了黑暗中的啜泣声。

  他的妻子在睡梦中哭,近在祁邵珩的耳畔,他听着怎么可能不心疼。

  “阿蒙。”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哄着她,“不哭,不哭。”

  可是靠在他胸口的人,泪水似乎是更加泛滥了。

  以蒙很少哭,会哭说明伤心到了极致。

  祁邵珩不知道她做了怎样悲痛的梦,但是他是见不得他妻子的眼泪的。

  黑暗中,他打开床头的壁灯,摸索着取了一边的纸巾帮她擦眼泪。

  可刚要动作,就见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了他,以蒙在梦里哭着梦呓,她说,“你别走,你别走……”

  见如此脆弱的她,他怎么忍心再动,抱着她,他哄,“阿蒙,是梦,只是梦而已,我在呢,怎么会走?”

  梦里的人不清醒,还是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以蒙说,“别走,别走之诺,我就想抱抱你,一下,一下就好……”

  放在她背后轻拍的手指一僵,祁邵珩脸色突变。

  早该想到的,意料之中,他的妻子把他当做了别人。

  这样的不舍,这样的纠结,这情绪怎么可能是对他用的?

  本想一怒之下叫醒梦中的人,可他还是忍住了。

  看着怀里人眼眶下深重的暗影,他不忍心吵醒她,以蒙睡眠质量不高,这时候叫醒她,怕是天亮前都无法再入睡了。

  关了灯,祁邵珩抱着她,温和劝哄,“阿蒙,乖,睡吧,睡吧……”

  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不再啜泣,呼吸渐渐平稳。

  但是怀里的人睡熟了,他是不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耳边就回响着以蒙虚弱呓语,她不停地叫着宁之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祁邵珩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5点0分。

  不能吵醒以蒙,下了床,他直接去了一楼,抽了支烟,沉闷的他决定到厨房去做点什么。

  瞥见一旁食材篮里的银耳,祁邵珩想起来,他前些天给以蒙煮的银耳莲子羹,不过他的妻子因为冷战置气一口都没喝。

  今早闲来无事,他还是帮她煮点羹汤喝吧。

  最近天气不正常,妻子压抑着怒气,肝火旺盛,多喝点粥汤总是好的。

  洗了手,一大早天还没亮,祁邵珩就穿着晨褛在厨房给以蒙做早餐。

  这样贴心的事,不是出自于他身为丈夫要给妻子个惊喜的自觉,而是祁邵珩是心烦的,被以蒙的梦呓闹得心神不宁,心情沉闷至极,无处发泄。

  既然睡不着,他就起来给她煮点东西吃吧。

  本来还是要煮银耳莲子羹的,可是,就近些日子的相处来看,祁邵珩发现他的妻子并不喜欢甜食,不爱甜的小姑娘。

  还是换换样子,给她做玉米南瓜羹汤吧。

  想好了,当机立决,祁邵珩说动手就动手。

  洗了手,从冰箱里取出南瓜,切开后,拿着银质金属勺将里面的南瓜子渐渐剜了出来,处理干净南瓜籽,拿着果蔬刀,他开始削南瓜皮。

  修长的手指,握着果蔬刀,削下来的青色南瓜皮像是削苹果一般接连不断,且薄厚不变。

  他的刀工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流。

  纵然是出身世家,但他的生活确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不太一样,14岁被祁老爷子送入军校,6学习生涯中,不带有丝毫的身份色彩。

  和普通人一样的事事亲力亲为,直到0岁才归来接手了‘盛宇’,不曾享受过所谓世家少爷的待遇。

  因此,做饭,煮粥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打开水龙头,将那褪了皮的一小半金黄色南瓜冲洗干净,祁邵珩继续持刀将南瓜放在案板上,皱着眉利落地挥刀,刀锋直下,又稳又狠,案板上的南瓜不一会儿就被刀刀切成了金色的丁状。

  将丁状的南瓜入盘,祁邵珩去取冰箱里的玉米粒。

  火上的粥这时也熬得差不多了,金色的南瓜,饱满的玉米粒加入香糯的米粥里,慢慢搅拌。

  砂锅在火上慢慢煮,浓香四溢。

  可煮羹汤的人确是失神的,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程姨起来刚到餐厅,就看到了先生在厨房。

  出来时,她有心留意过客厅里的石英钟:凌晨5:40。

  心中微微诧异后,她还是主动先问道,“先生,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放了手中的汤勺,祁邵珩背靠在碗柜上,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程姨又问,“昨晚折腾的太晚,您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祁邵珩没说话,靠着墙点了支烟。

  程姨不再多问了,她看得出来先生是有心事的。

  “程姨。”

  “哎。”她刚要走,见祁邵珩叫她,她便停下了脚步,“您有什么要吩咐的?”

  “最近我到国外出差一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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