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313章 家,只有他才能给的归属感

  “嗯。”

  “多吃一点,下午临近黄昏我们出去走走。”

  “真的?”上午刚出去过,她不认为他会让她下午再出门。

  “在沙滩上捡你喜欢的贝壳,串风铃给附近福利院的小朋友。”

  “好。”

  看得出祁邵珩在餐桌上,当着他小妻子的面在有意避讳祁女士的问题,陆辉没有再提。

  厨房,将祁先生洗好的餐碟放在橱柜内。

  只有两人的空间,以蒙想到餐桌上的话题,背对着洗碗的人将盘子在橱柜里摆放整齐。

  “为什么不见祁姑姑呢?”

  厨房里盥洗池里清水流动,洗碗的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该见她。”她转身看他,“你应该清楚,依照她的性格,不论什么问题,只有面谈才能解决问题,即便你同意和她通话交流,她不见得想和你在电话里谈论这些问题。”

  “看来,对她性格的拿捏,你比我更通透。”他浅笑,沾了水的手指戏谑的滑过她白嫩的脸颊。

  “别闹。”她说,“祁姑姑一定很生气,不过这在常理之中,我觉得你应该先复职,而后在找她,这样你们之间就不会有矛盾。她现在纠结的不过是你前几天的‘隐退’。”

  听他妻子给他分析,给他想办法,祁邵珩只浅笑着听,并不说自己的观点。

  “祁姑姑不是无事生非的人,也许她见你有她的原因。”知道祁邵珩是担心,现在的见面只怕祁涵对她的迁怒。可一直这么下去,也终归不是办法。

  “阿蒙。”用毛巾帮她擦干手,祁邵珩问她,“就这样在这儿,不好吗?”

  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她这个,但是下意识的回答早已经在思维之前从唇边溢出,“好,这儿很好。”她说,“但是……”

  “没有但是。”

  “可是……”

  “更没有可是。”

  “安心呆几天,几天就好。”他说,“在你身体好一些之前,我们什么都不说。”话已至此,以蒙也不能再说什么。

  其实,她只是想说,她知道祁女士对她的迁怒意很深,但是她永远都不希望他为了她处于两难,难以抉择的地步。

  毕竟,她和他,真正的亲人都很少。

  午饭后,以蒙去了画室,陆辉和祁邵珩在客厅里再三说过关于他复职的话题被他拒绝后,他也不再多劝说,只是拿了最近盛宇的几个重要的合作项目与他谈了谈。

  中途添了茶水后,陆辉望着画室的方向问祁邵珩,“小祁太太的病,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时好时坏,不过最近好了很多。”

  “因为不知道她的病情治愈后什么时候稳定,对于复职的时间你不确定?”

  “这么说,也没错。”

  “难得你也有把握不住的事情。”

  “前辈,不用如此看中我,我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得到,祁女士的问题,我不见,你要和她好好谈谈。”

  “好吧,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下午,今晚就不再给你们家添乱了,我到香侬去看看,晚上有party,要不要带小苏去玩儿。”

  “我们就不去了,你知道她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

  “也对,年纪轻轻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哎。”

  下午时分,陆辉到茶水间去续茶水,不经意间却看到画室里正在画画的女孩子,端着手里的空茶杯,他停住了脚步。

  如果说,从一开始到现在,在陆辉的眼里小祁太太一直是个不爱说话的寡言的孩子,但是,现在他对她完全改变了这个看法。

  画室里挡着窗帘,开了冷光灯。

  清冷的白炽灯光下,有女子右手手执毛笔,将砚台里大片墨色洒在平铺于桌面上的白绢上。

  长发侧边,一手洒墨,一手背负在身后,眉眼间的清冷和淡然,完全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有的。

  而且,有哪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在五彩斑斓的颜色里,只单单钟情于没有色调的水墨画。

  “她画的是……”

  祁邵珩从厨房里取了紫砂壶啊过来,就这么给门外的陆辉蓄满杯。

  “泼墨山水。”浅淡的嗓音。

  早年陆辉也懂一些山水画技巧,不过只是一时兴起,学了很久却不及眼前这个正在画室里画画的小女孩儿。

  泼墨山水,是水墨画中最难掌握的,对基本功底要求是较为严苛的,必须要有深厚的画技底子和对于图形感观的艺术创造能力。连曾经的国画老先生都说,这样的画看的是领悟能力,上了年纪,阅历丰富的人更好的能驾驭。

  但是,他的这个学生……

  “邵珩,小祁太太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孩。”

  祁邵珩笑了笑,看在画画的人,眉目间过早成熟的情绪一直是让他觉得怜惜的。

  “她难道真的只有二十多岁?”

  “谁知道呢?”祁邵珩笑。

  画室里,平铺开的白绢上,一开始泼洒开的没有丝毫规矩的墨浓墨浅的,在画画人的有意而为下渐渐显露出形象。

  荷,她画得是泼墨荷。

  ——即便深陷泥淖沼泽,也唯独一枝清芬吗?阿蒙。

  国内。

  静安医院病房。

  清晨,刚刚清醒的向珊在觉察到宁之诺的手指活动且幅度越来越大后,她惊喜着直接喊着,“向玲,快找医生。”

  “怎么了?”向玲从值班室出来,见到这样慌张的向珊问她,“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我感觉到之诺再次有苏醒的迹象,而且很强烈。快找医生去看看。”

  “真的吗?”向玲还没有说话,到是她身边有个女人插话了。

  端庄的仪容,即便过了女人最美的年华,还是让人觉得这个女人美得有些过分,似乎连眼角细碎的鱼尾纹都为她的美添彩。

  “您是?”

  中年女医生开着药单,祁邵珩沉默如山,看着病床上已经疼得陷入昏迷状态的女孩儿,偶尔帮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嘴唇发青,小姑娘怕是已经轻微的酒精中毒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喊来一旁的小护士,“你先给病人打个去疼针,不然可有的受的。”

  “嗯嗯,好的李医生。”

  吩咐完,医生出了急诊室去给以蒙配药。

  小护士在一旁的医用推车里拿了新的注射器,将几支强制去痛药液慢慢吸进注射器里。

  取了酒精棉球,拉上一旁的医用帘子。

  小护士对祁邵珩道,“先生,请您在一旁稍等一会儿。”

  看了一眼在昏迷中痛得轻吟的女孩儿,祁邵珩拧着眉松开他紧握着她的手指,起身站到了帘子外。

  谁知,护士刚一进去,里面的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心脏一紧,祁邵珩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小姐,您怎么了?”小护士握着手里的针管,有些疑惑地望着蜷缩在墙角的女孩儿。

  “不,我不要…”

  长发散乱,以蒙抱着双臂狼狈地颤抖着。(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