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29章 他太想见到她了!

  “祁总,按照您的意思已经做过了详细的调查,本就是打算今天来给您答复的,正好您现在问起。”于灏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疑惑,他说,“据调查发现,有意限制这些‘恒丰背后利润操纵’主题报纸的是大少的人!祁总,明明是他的人要与我们抗衡,为什么还要帮我们?”

  于灏还在不解和迷惑中,可祁邵珩得到准确的调查结果,他直接可以确定帮他们的人,也就是阻碍报纸发行的人是以蒙。以蒙帮着祁文彬做调查的人就是祁文彬派遣的。

  他与祁文彬现在商场上利刃相向,他兄长不会帮他,能如此为他着想的只有他的阿蒙了。阿蒙的人又本是祁文彬的人,因此,这么一想,一切误会便全全解开。

  ——阿蒙,他的阿蒙,选择了他!

  现在的祁邵珩除了对他妻子深深的愧疚感,就是内心前所未有的惊喜。

  他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想过阿蒙会为他做这些,他一直以为她对他是有恨的,他以为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如何尽快地逃离他。

  可是,阿蒙做了这么多让他静下心来已然感觉到欣慰不已的事情。

  本想着,只要她不记恨,不厌恶,安然呆在他身边,让他安心就好,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里有着那样重要的一个男人存在,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这样的性子,如若用一辈子来记挂那人,也不是不可能。

  一早开始,祁邵珩就知道强迫了她和他结婚,甚至不由分说的要了她的身子,总这样的路绝对是险棋。

  因为这么做,以蒙只会更恨他!

  所以,一直以来她的漠然,她的漠视,她的冷言冷语即便让他无奈又无力,他还是努力地温情相待与她。

  从来,祁邵珩从来没有想过他如此下去,有一天他的阿蒙也会对他有如此的反应。

  这一天来得太让人措手不及,也太过复杂和荒谬。

  他和她的情谊,被包裹在如此深重的商业争夺下,商业竞争的残酷性,让他对她已然失去了往日的信心。

  怪不得阿蒙的,是他这个做丈夫的最先冷落了她。

  本该一早就好好调查这件事,让他的妻子也少忍受些他的情绪,可因为他承载的负荷实在过重,过大,提前一步地选择了在他们的感情之路上退却。

  避而不见,他以为自己在做巨大的退让,却不曾想自己在伤害着他的妻子。

  可,还好,他的妻子足够韧性,也足够有魄力,不论他待她如何,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维护他,维护自己的丈夫,这祁太太,小女孩儿做的再称职不过。

  ——这样的阿蒙,他的小妻子,如此的贴心,怎能让他舍得放手?

  “于灏。”

  “诶。”整理了文件放置一边,见祁邵珩抽着烟沉思在想事情,刚才于灏也不敢打,现在听到他突然又叫他,他才迎着他回了这么一声。

  “简赫还跟着太太么?”

  “祁总,自从上次太太不在宜庄出去过两三天的那会儿,您就不再让简赫跟着太太了。”

  祁邵珩蹙眉,“不让跟着太太,是不让你们去调查她,找她,昨天听警卫员说太太跳了围墙,出了宜庄。这便是外出,她外出,哪有不跟着的道理?”

  于灏沉默,已然纳罕了。

  一会儿不让跟太太,现在又突然让跟,这上司究竟在心里想着些什么。

  “祁总,一会儿我便跟简赫说了,让他找找太太,跟上便是了。”

  “不了,最后一场高层会议不是已经结束了麽?”

  “是的。”

  “走,我们现在就回宜庄去。”

  “可是,祁总接下来还有重要的见面会,您不在的话场面上是不是会让合作方的上司产生……”

  祁邵珩蹙眉直接打断,“不用管他。”

  风衣外套都忘了拿,他就出了总裁办公室。

  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了。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他现在立即见到以蒙重要。

  此时此刻,对他来说不光是一个简单的见面会,就是一场重要的巨额合作交易都不能动摇他急切想要看到以蒙的心。

  他的阿蒙,他的小女孩儿,这么久,强制不见她,他一直在压抑。

  祁邵珩近些日子故意冷落以蒙,他却没有好过过一天,整日都在忙碌的工作中渡过,早中晚餐更是因为少了有阿蒙的陪伴,愈发让他食不知味。

  ——他太想见到她了!

  荒凉的校园偏僻角落,一处荷塘,周围有稀少的芦苇丛,祁邵珩被自己的妻子牵着手举目四望,是个安静,安然的地方。

  本想带着阿蒙去吃中饭,这下好,走了这么远,怕是回去也要有一会儿功夫了。不过,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走得远,反之,他则希望妻子握着他的手走得越远越好,两个人独处的时光难得如此安静,亲昵。往常晚饭后散步,都是他主动挽着他妻子,

  现如今,没有什么比阿蒙主动拉着他的手散步更好的了。

  在小径上被以蒙带着左转右转,终于到了终端的荷塘处,十月季节,这处没有莲花幽绽,仅有层层叠叠的荷叶,昨日下了雨,青碧的荷叶上露珠都是晶莹剔透的。

  虽说这处是荷塘,可因为附近没有竣工,学校疏于管理,久而久之水中的荷倒是渐渐稀疏了。

  拨开了杂乱的芦苇,以蒙指着那处被雨水冲刷地干净到发亮的青石板,对祁邵珩说,“坐下歇歇。”

  这句话说了,她又觉得已然不对了,祁邵珩是什么人,她拉他到这里坐在青石上还是有失身份,见他站着没动,以蒙觉得这人还是站着合适,但是她想坐下了。

  可,她一坐下,身边的人也一起坐下了。

  她以为他不愿,其实不然,祁先生他是在等他的妻子呢,她坐哪儿,他就坐哪儿,在外面还坐得太生疏的话,他自然觉得不好。

  见祁邵珩坐在她身边,以蒙起身,“我到那边去。”

  人未站起身,就被人揽了腰际,一个反手抱,她非但没有离开这儿,反而正正得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尴尬的姿势,若在宜庄他要如此抱着,便也顺了他的意了,可今日不同往日,这是在外面,也可以说是在诚霖大,就算地处偏僻,但是还是因为是在学校,总怕有人发现,让以蒙心悸不少。

  他抱她,勉强接受吧,但是祁邵珩抱她的姿势从来让人窘迫的很。

  他抱她的常态,单手抱,像是父抱女;现如今改了,让她坐与他的双腿上,更像更像。

  这极致的亲昵,她有些吃不消!

  感觉得到她的挣扎,祁邵珩搂着她说,“荷塘有水,水生寒气,你这么坐着身体吃不消,到我腿上坐刚好。”

  以蒙不赞同,“这里正午时分,水都被晒热了,一点都不冷的。”

  依旧抱着她,他却问了一个别的问题,“经常到这儿来。”

  看她拉着他走,那样熟悉此处的路径,在没有看到青石板的时候,她就说了,“等会儿,坐下歇。”如果不是一早知道有可以坐下歇着的地方,以阿蒙的不说没把握话的性子一定不会这么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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