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69章 心弦动,再也走不出

  “你睡着的时候。”

  “果然,睡得越来越沉了。”她不知道这对她的身体来说是不是个好现象,可睡到没有一丝一毫的直觉不是她身体处于健康状态的时候会有的。

  想到这儿,她眼神有些莫名的暗淡。

  对于自己的病情和未来,以蒙依旧是茫然的。

  “睡得是太沉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她身边的祁邵珩言语间听到了戏谑。

  “像……”他在思陨,寻找合适的词汇,“像小猪一样睡得很熟。”

  以蒙向来浅眠,病情阴晴不定,让她的作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本来还对病情感到茫然的人,听他这么一戏谑倒是莫名地安心了不少。

  撇撇嘴,以蒙暗自想,祁先生,越来越毒舌了。

  在言语上,他向来不饶人。

  “刚到法国来,你不工作吗?”想了想她转移话题,为了不让他在戏谑她。

  “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养得起阿蒙。”

  他嗓音里半带着笑意。

  “闭上眼。”他说。

  不明白,他突然让她闭上眼睛是为什么,但是以蒙还是按照他说得做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的手心内感到一凉。

  覆在她眼上的手拿开,以蒙睁开眼看到她掌心里是两年前,她在教堂求得的十字架,神父赠与她的那两枚十字架,属于她的那一枚,辗转奔波,早已经不知道被她丢在了哪里。

  然而,祁邵珩给她看得这枚,她知道是她那时候送给他的。

  两年前的离开,以蒙再度看到这枚十字架才想到自己曾经留给他的东西有多少。

  “现在,还留着。”十字架红色的丝线在她的掌心,因为时间的久远显得有些旧。

  “来。”

  见她脖颈后的长发撩起来,露出她的脖颈,将这枚十字架戴在了她的脖颈上,将红色丝线系了一个轻巧的结。

  两年前,神父给以蒙的这对十字架是一对姻缘十字架,这其中的这枚那年的祈福完全是因为他,戴给她有什么用呢?

  “这个是求给你的。”她说,推开他的手,她伸手去摸索她脖颈间的丝线结。

  “你带着。平安祈福谁带着就是谁的。只有你好了,我才会好。”

  以蒙抬头,不经意间撞进一双幽深的眼瞳。

  晨光微曦中,握着她手指的人,唇角有清浅地笑意,温暖的像是和煦的春风。

  “怎么了?”

  他问她。

  以蒙低头,有些愕然,她竟然就那么看了他很久都没有移开视线。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突然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依恋他了。

  这样的情绪,以蒙从来都没有过。

  伸手覆在她脖颈处感受到那枚十字架,视乎还带着他的体温,以蒙的手指缱绻在上面,像是在诉说着很多难言的心思。

  她从来都不是巧言令色,口舌如簧的人,也许是跟在他身边久了,偶尔才会在他面前戏谑一下,事实上的苏以蒙依旧寡言,少言,也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她此时此刻内心的心情。

  也许,现在这样一个温馨的场景里,更适合妻子温言柔语地和丈夫说些什么,但是她是苏以蒙,本就不会说话的她,现在更觉得用语言来言表自己的心境一定言不达意。

  更怕说了什么他不愿听的话,让他又不开心。

  所以,唯有沉默。

  和往常的沉默不一样,这次她学着亲近他,将一直握着她的人的手轻轻反握住了。

  管时间还有多少呢?

  能站在她身边一刻,她就想要享受这一时刻的清净。

  而此刻的祁邵珩,自然能感受得到他小妻子的变化,以蒙在渐渐妥协,她的手指虽然冰冷,但是却可以温暖他的心。

  “阿蒙,你看。”顺着他的手,她看到一楼隔板上落下了两只海鸥,时不时地扑翅和鸣叫,灰色的翅膀和雪白的羽毛。

  在普罗旺斯艾克斯的古堡中深居了那么久,已经让以蒙很少看到这么鲜活的生命,而且离她还是那么近,近到伸手既可以触摸。

  “喜欢么?……”

  她侧过头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就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阿囡,带你下去玩儿。”

  他抱着她,这么熟悉的怀抱,让以蒙的内心那些冰冷的伤口在温暖中顿顿的疼。

  像是和记忆中无数次被他倾身抱起来一样,她的手环在他的脖颈处,不是以往受了惊吓的举动,现在这样亲昵的举止是她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熟悉,他们太熟悉彼此间的动作了,所以才会配合地这么好。

  5月4号,断药第二天,以蒙从起床到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一直没有过分的异常。

  祁邵珩拿了件外套搭在她的身上,抱着她从二楼的小阁楼渐渐走了下去。

  法国春日,即便在海边,海风还是带着和煦的温和。

  祁邵珩抱着以蒙在沙滩上走了走,有海鸥落在他们身边的沙滩上。

  “放我下来。”

  “这么迫不及待了。”

  以蒙摇头。

  他们沿着海边走了多久,祁邵珩就抱了她多久,她怕他累。

  放她下来,牵着她的手在沙滩上散步,将连衣帽上的帽子遮在了她的发顶上,“只需呆一会儿,可别玩儿太疯了。”

  捏了捏她的脸颊,让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活力的绯红。

  她的体虚还是时常有的,昨晚虽然以蒙有意背着他,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她只喝了一碗粥,就在洗手间呕吐的厉害。

  进食,还是个问题。饮食不好,更不能消耗体力太大,本想抱着她走走,难得见她有兴致下来,他想让她放松地玩一玩。

  以蒙走出几步远,蓝天,白云,四处飞翔的海鸥,她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静谧。

  宁静的海边和被紫色薰衣草环绕的古堡,仿佛与世隔绝般,都是心理疾病最好的疗养场所。

  哎,她总是麻烦他费心。

  回头的瞬间,以蒙看到不远处的人,那样深邃的眼眸,让她觉得自己永远走不出他缱绻的温柔。

  却听祁邵珩继续说,“我妻子有多美,我自然是知道的,何必通过他人口舌评判?我妻子的美不需受别人喜欢,唯独给我一人喜欢便好。”

  这一番话,于灏听得目瞪口呆。

  上司的占有欲,他一直是知道的。

  但是因为一张照片就如此大动干戈,实在是不像一直理智至极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而且,现在仅小太太的一张照片,不知要给多少人增加工作量。

  但是,这还没完。

  要知道祁先生不轻易有情绪,一有情绪了就绝对不会简单。

  将报纸甩在一边,祁邵珩负手长立,继续吩咐说,“我要国内华艺公司,太太所在剧组人员的所有人资料,从剧组导演到演员个人,都给我查!”

  一个字“查!”

  言语间势如破竹的力度,让于灏突然背脊僵直。

  “是。”上司吩咐的,他怎么敢含糊其辞?

  “那这份报纸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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