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65章 当三岁孩子来训

  他太能转移话题了。

  以蒙不说话。

  见她沉默,他开始训她,“手臂上的伤口缠着纱布,你是怎么洗的?”

  “我可以一只手。”

  祁先生怒前总先笑,“好样的!”

  他不是夸她,他是讽刺。

  “一只手蓄温水,一只手拿洗发露,一只手洗发,可以。”看着她,祁邵珩下颌紧绷,“自己洗,溅出来,扑腾出来的水花都是洒在别人身上的?左手臂沾不到一点?”

  她更是不说话了。

  他就知道,依着她的性子,不把全身扑腾湿了才怪呢。

  她的烫伤严重地很,不能马虎。

  要不是他和她关系僵化的厉害,不得不离开家,他怎么可能在她伤着的时候去了英国。

  在伦敦,他没一日不担心,邢医生说,烫伤不是别的病痛,皮外伤除了按时擦药、控制好饮食别无它法。

  用了最好的药,他牢牢记着让厨房的季让天天给她炖黑尾鲤鱼汤。

  医生还说,最忌讳烫伤前期遇水,碰到水伤口会感染,会恶化,情况就会严重的多。

  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要碰水,要程姨看好了她。

  程姨见他担心,每次都说,“太太年纪小,但是懂事听话的很呢。”

  懂事听话什么?

  还不是一个只知道胡闹的小女孩儿一个!

  重度烫伤还敢自己洗头发,怪不得快一个月都不见好。

  见他莫名的生气,以蒙不明所以,只能后退。

  把她逼到墙角,一把扣住了她腰际,软腰被对方箍住,男人侵略性质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几乎快要窒息。

  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逼到了墙角处。

  “不用你,不用。”心中慌乱,脸上却强装镇定,“我自己可以洗。”

  一听,他更是气。

  “阿蒙。”祁邵珩唤她,不悦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发出,让她更有一种被人压制着无法逃脱的错觉。

  他是强权者,他是霸权主义者。

  怎能因为他这几天短信,通话里的温和,就忘了他的真实面目呢?

  以蒙惊愕,后知后觉的后退,却在没有退路,左手扣了她的手腕,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下扯开了她手臂上缠绕的绷带。

  有意开了亮灯,浴室换了清冷的白炽灯光,将以蒙手臂上狰狞的烫伤照的清清楚楚。

  这一看不要紧,他见上面刚刚接了痂的伤口泛起白色和青紫。

  感染了。

  应证邢凯医生说的话,感染现象已经有了。

  这一瞬间,他的脸彻底冷了。

  “一只手,阿蒙一只手可以洗头?”不能怒,只能隐忍着对她笑。

  可是,以蒙觉得祁邵珩此时的笑其实更吓人。

  “一只手洗头而且不会扑腾水出来是吧?”他俯身问她,拉着她走到盥洗池旁,望着镜子里的女孩儿,祁邵珩命令,“就在这儿洗,阿蒙自己动手一直手洗,让你先生看看你怎么一只手洗头发不会有水洒出来,只要洒出一滴水来了,你今晚也就不用出这浴室的门了。”

  苏以蒙:“……”

  他真是把她当三岁孩子来训了。

  还不让出浴室门?

  这是要关她禁闭?

  直直迎着她的眸,祁邵珩斥,“洗!”

  以蒙霍然一惊。

  他单说一个字的时候,魄力,气势都在,是真的能让人心惊胆战,没由来的畏惧的。

  见她站着不动。

  祁邵珩眉宇紧蹙,冷声问,“不是想洗头发吗?现在怎么又不洗了。让你自己洗你不洗,刚才我帮你你也不要,想做什么?不让我洗,你自己洗,洗!”

  以蒙抬头看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只这一句话,让祁邵珩神色不明的依旧看着她。

  看着,看着,只单单看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脸上隐忍的怒气没消,见他不说话只让暗沉的黑眸仅仅盯着她,以蒙心里更是升起一股惧意。

  收了视线,不敢再看他,却见他已然又靠近她想她走来。

  以为他怒到了极致,抓她会痛,却没想着祁邵珩过来不抓也不扣她,反而直接一个用力把她抱在了怀里。

  抱紧她,唇贴在她的颈窝里,脸上怒意为退却,但是抱着她的男人竟然在笑。

  祁邵珩在笑。

  不压抑的笑,低沉迷人的传到她的耳边,让她莫名。

  那薄唇凉凉的,贴在她的粉颈子间痒痒的,磨人的厉害。

  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以蒙棉明显不习惯起来,她开始挣扎。

  见她挣扎,他抱得更紧,恶意地加重在她腰部禁锢的力量。让她贴着他更近,也更紧。

  以蒙不知道刚才还生气的人突然怎么又变了脸。

  只因刚才的一句话。

  一句话,她有能力让他愉悦至极。

  不让他帮着她洗头发,不是因为排斥,不是因为厌恶,更不是因为避他如蛇蝎。

  她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浅浅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望着他,那么动人,体贴。

  现下还有什么怒气?

  就算气祁先生也只能气自己。

  气自己在意这样一个磨人的小东西,她总有能力轻易就牵引他的所有好情绪,坏情绪。

  祁邵珩呵着温热的呼吸,斥责,“先好好看看医生,等会儿再收拾你!”

  被他这么一戏谑,她的双颊像是燃了火焰一样,滚烫地灼烧了起来。

  尴尬地别开视线,却见他抱着她已然离开了浴室。

  邢凯再次到宜庄来。

  作为祁总的私人医生,这次过来的原因依旧不是因为祁邵珩。

  被宜庄的佣人带到客厅里等着。

  刚喝了半盏茶,邢凯就见从二楼下来一个女孩儿。

  白体恤,白长裤,长发长及腰际。

  看了他一眼,她没说话,眼神里又类似问好的情绪。

  长相清丽,五官精致。

  赤脚踩在雪白的羊绒地毯上,只站在楼上,就给人有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这样清新脱俗的女孩儿,出现在祁邵珩的宜庄。

  邢凯和一般人一样只第一眼惊艳后,第二眼再看她就在猜测她的身份甚至猜测她和祁邵珩的关系了。

  邢凯怔住,怔出神,忽听有人从二楼下来的脚步声,“阿蒙。”

  是祁邵珩!

  刚刚还在想祁邵珩与这个女孩儿的关系,邢凯却被眼前戏剧性的一幕给震住了。

  高大的男人追上女孩儿,将手里拿着的那一对湖蓝色的软拖放在地上,弯腰蹲下身就帮女孩儿穿起软拖来。

  一楼二楼之间扶梯的拐角处,偶尔又家里的女佣经过。

  可,祁先生就像是察觉不到别人打量着或是惊愕或是窘迫的眼光,此时的他只是个平凡地催促妻子换鞋的丈夫。

  没想到他会突然蹲下,以蒙本想配合着他立马将软拖穿上的,可是见他伸手扣了她的脚底要帮她穿,以蒙窘愕了。

  这四下到处有人,全宜庄上上下下多少佣人,看见了岂不是尴尬。

  她窘迫的要挣扎,却被祁邵珩会错了意,以为她要拒绝穿。

  “阿蒙,别胡闹。天凉了,好好穿着。”

  见她白嫩嫩的小玉足在他的手里扭来扭去的,祁邵珩只当是小女孩儿又不听话。

  “淘气!”

  蹲在地上,他伸手在她小脚的脚背上扭了一下,轻轻的扭,扭的以蒙内心一颤。

  “淘气鬼,好好穿着,别着凉了。”

  他低声斥责着她,听起来却像极了调情。

  以蒙撇撇嘴,习惯了他不经意间总是如此。

  可宜庄的女佣们,谁曾见过祁先生这样?见先生帮着太太换鞋,愈发的有打情骂俏的氛围让四下的女佣齐齐红了脸。

  拉着女孩儿下楼,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邢凯,让以蒙坐在一边,祁邵珩握着她的手腕,问,“她手臂上的烫伤伤口是不是感染了?”

  邢凯蹙眉,说,“有一点的感染迹象,不过发现的及时并不严重,除了擦药膏每日再开几味药搭配着一起,到了月底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

  看了看伤口泛白的地方,邢凯又问,“是不是碰水了?现如今没有完全愈合,一定不能碰水。”

  祁邵珩只是蹙眉,以蒙在这个问题上也选择沉默。

  又开了新的药,重新给以蒙换了纱布。

  邢凯一边写药单才想起来,上次给大晚上让他过来给看烫伤的就是祁邵珩的女人。

  现下这小姑娘就是祁邵珩金屋藏娇的那位?

  邢凯震惊之余,又觉得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实在太迟钝。

  其实不是邢凯迟钝,而是他认为像是祁邵珩这样事业有成的0岁男人,他看上的应该是同样成熟知性的女人,但是超乎他的意料之外,祁邵珩选择了一个小女孩儿。

  和上次的故意用了纱幔遮掩不一样,祁邵珩身边的女孩儿很平静地坐在床畔上。

  毕竟是第一次见以蒙的样子,邢凯还是意外的。

  因为令他费解的是,有那么多各种优秀的女人祁邵珩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一个这样的小女孩儿。

  难道,仅仅是祁邵珩的新欢?

  前两天的报纸头版头条还说了祁邵珩和蒋曼国外的风情事迹,现在回了国倒是传闻声慢慢压低了,可势头还是很大,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毕竟祁邵珩的独家很难挖到,只此一次,各大舆论媒体地到了确切的消息。以往也有盛宇总裁祁邵珩的传闻,可那仅仅是传闻而已。

  祁邵珩和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都是个谜。

  有人说,“他身边美女如云,几乎天天换新口味。”

  也有人说,“他是个低调,私生活很隐蔽的人。”

  可不论怎么猜,怎么报道,都没有真凭实据。

  现如今在英国有了照片为证,即便夸大了说记者也都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和蒋曼之间的绯闻。

  但是刚刚还和蒋曼闹过绯闻的人,转眼在宜庄里养着这样一个女孩子,邢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祁邵珩的新欢,但是即便是新欢邢凯觉得这也应该是祁邵珩新欢里最特别的一个。

  送走了邢凯,祁邵珩带着以蒙继续回到了二楼。

  蓄好的温水已经冷却了,只好重新再温。(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