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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阿蒙让我好好看看你

  “要是哪个男人肯为我如此,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嫁给他!”

  聂久过来敲敲她脑袋说道,“这还没睡觉呢,你就已经开始做上梦了。”

  “我是多么严肃的再说这个话题,聂久久也别在这儿给我捣乱。”

  “大姐,别做白日梦了,明儿还有剧本台词对戏练习,还有表演课初步测验呢哈,洗洗睡吧,哪儿那么多废话,滚床上呆着。”

  “聂久,你这个狠毒的坏女人。一点儿浪漫细胞都不懂。”

  “孩子别天真了,姐姐告诉你,所谓浪漫都只是男人骗女人的手段而已,高高兴兴让你上当,入他的圈套。”

  “对方要是顾学长那样的男人,我宁愿入他的圈套,我愿意。”

  “人家不愿意。”

  “聂久!”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被方素扑在牀上抓痒的人,实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着,牀上的两个人乱作一团,以蒙看着她们无奈,摇摇头,最近入住这里,两人打闹成这样是常态,她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晚上,熄了灯,窗外已经不再有烟火。以蒙的手机没有在震动过,没有电话,没有短消息。

  他应该不会是真的来了的,不然依着祁邵珩那人恶劣的性子,他要是真的来了,便会想尽办法的折腾她让她出去见上他一面。

  因为最近课业繁重的缘故,大家都很累,熄灯没多久以蒙就感觉得到,寝室里的聂久,和方素应该是睡熟了的。

  她的床位在窗边,校内寝室窗帘都是很薄的那种,这样便方便了月光的照射。有月华的光辉,寝室内并不觉得暗,这样舒缓的光线是以蒙曾经最喜欢的失眠的光线的强度。

  但是,今晚,在累了这么一天之后,以蒙躺在牀上久久望着皎洁的月光,很久没有睡意。

  同样欣赏这片月华的还有躺在车内异常清醒的祁邵珩,看了一下车内显示的时间晚上:0,他的阿蒙如果睡觉,现在应该是睡着了的。

  伸手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那只玉戒,祁邵珩说,“晚安,小囡。好梦。”

  ——仅仅一墙之隔,他的阿蒙在他的身边了。

  这样寂静的夜,冬日有寒风呼啸,祁邵珩一人在车内,背靠着座椅,眼神沉郁,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C栋楼寝室内。

  向来有微弱光才能安然熟睡的以蒙,今天却选择了将杯子盖过头顶。闭上眼,以蒙想到明天繁重的学业,她在强迫自己入睡。

  腊月天,窗外的寒风呼啸,凛冽地吹动露台上的窗子,在深夜里发出阵阵响声。

  起风了,且风很大。

  凌晨点,以蒙还没有睡着,在凌晨1点0的时候她本来是有睡意的,可是因为寒风呼啸的声音太大,把她生生给吵醒了。

  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进被子里,以蒙看了看今明两天的天气情况。

  1月日早上将有大降雪,一直延续到4号凌晨,请广大莲市市民做好防冻取暖工作。

  要下大雪了,怪不得窗外的月光不见了。

  霍然清醒的以蒙,再也睡不着了,听着夜风呼啸作响的声音,她轻手轻脚穿衣服,下了牀。

  以蒙打开宿舍门的那一刹那,门锁响动发出声响,在靠门位置的聂久翻了个身,便没有再动作。

  以蒙出了寝室,聂久睡得不熟,她是有知觉的。

  这么晚,她要到哪儿去?

  摸索着牀边的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聂久看到凌晨:55的时刻,已然蹙眉。

  她,聂久和方素虽然相处不错,可是就她看来,方素性格直率,一切心思都写在脸上不问就能明白过来,而她又是个在普通不过的研究生学生。唯一值得人探究的,充满神秘感的是最不爱言谈的苏以蒙。

  这个小姑娘身上萦绕着太多事情,让人看不清楚了。

  出门下了寝室的宿舍楼已经是凌晨点了,以蒙在寒风中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她在一片橘红色的暖色夜路灯光下,慢慢向前走。

  直到走到距离校门口十米远的距离,她已然看着有高大的身影在夜风中匆匆而来。

  以蒙站定不动了。

  因为,她从身形上大致可以猜出是谁。

  凛冽的寒风中,她就那么站着不动,看那人一步一步脸上带着笑意走进自己。

  直到,自己略微冰冷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阿蒙。”他吻她的冰冷的唇,却被她躲开。

  他笑,她可笑不出来。

  这是在诚霖大校内,要是被巡逻的警卫员看到,那还了得。

  可,这男人明知道她担忧什么,他还是直接抱起她就向外走,这人太大胆了,好在现在是凌晨,除了少数值班人,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们如此的举动。

  算了,随他去吧。

  慢慢出了诚霖大,被祁邵珩抱着,以蒙说,“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感觉得到阿蒙会来,所以我不会走。”

  “车上岂是能休息的安稳的?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不怕被冻着。”

  “若能等来阿蒙,挨一下冻又有何妨?”知道他在巧言令色的哄自己,以蒙只听,不理他,祁邵珩又说,“如若你不来,隔着这一层的围墙,想到离你近些我也好休息的安稳一些。”

  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尤为显得寂寥。

  打开车门,车内很温暖。

  以蒙却在出神想着,如果今晚她不出来,他到底会如何。

  像是被祁邵珩这样心思深重的人看穿了,抱着她的人说,“这么都不要想,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囡囡来了就好。”

  抱着她坐下,由于祁邵珩一早的有意布置,车内空间足够的宽敞,蹲下身,他看着以蒙肿起来的脚踝,眼神中有无奈,也有自责。

  以蒙安然坐着,就见他取了车厢里一早准备好的药油想给她的伤患出搓药油,微凉的药油倒入掌心内,直到祁邵珩搓热了才按上以蒙裸露在外的脚踝上。

  “阿蒙,忍忍。”搓药油像是煎熬,因为以往扭伤过,已然知道那痛处,以蒙还是怕的,第一次搓药油,毕竟不知道那到底有多痛,不知痛便也好忍耐。

  可,骤然明白了疼痛的程度再让她如此,她有点不想要如此了。

  明显感觉得到小女孩儿一刹那的瑟缩,身体自然的反应,祁邵珩轻抚着以蒙的后背安抚她,阿蒙乖。”眼神微沉,看着她的唇直接覆盖了上去。

  已然沉浸在搓药油这件事中以蒙突然被人夺了呼吸有些骤然的猝不及防,因为没有防备,所以她轻而易举得被祁邵珩攻城略地,带着点点蜷缩的极致的吻使得以蒙脸颊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见此,以蒙已经完全转移了注意力,祁邵珩摸索着顺着她的腿,直接扣在脚踝处五指不动声色的抽紧,开始搓药油。

  “嗯……”

  起初的痛感让以蒙还是痛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祁邵珩让以蒙平静下来,而后,右手固定了她的脚踝,左手的药油给她慢慢搓开。

  “祁邵珩!”她唤他一声。

  “嗯。”他应她,嗓音低哑而迷人。

  “你……”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在掌心里已然亲吻了一下。

  “阿蒙,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一晚情到深处的时候,祁邵珩抱着她的妻子,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起,这么多天来对你的冷落;

  太多太多,要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饱含的情意太过深沉。

  没有一一道明,但是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一定会懂。

  以蒙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有一丝的恍惚,而后她与沉默中,默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颈,她回抱了他。

  觉察到以蒙如此举止,让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不言说,但是祁邵珩已经太过满足。

  夫妻,相互容纳,相互间的包容,让今晚的夜色更为动人。

  寒冬腊月,车外北风呼啸,冰冷冻人,车内却已然相反。

  夜凉如水,情动让水起了恣意的涟漪,在夜色中一圈圈荡漾开来,让深陷其中的人如至云端。

  凌晨四点,以蒙靠在祁邵珩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像是要睡去,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雪白的羊绒毯盖在以蒙的身上,穿好了衣服的祁邵珩抱着他的妻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另一只手揽着以蒙的腰,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好比安然哄女儿入睡的父亲。

  靠在他的胸膛上,以蒙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全身脱力了一样,安然闭着眼,不是因为困意,而是难以启齿的疲倦。

  闭目养神。

  知道他的妻子累得厉害,有意给她关了车内的灯,祁邵珩不扰她,只是轻拍着后背安抚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便于休息的更好。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钟头多,以蒙看了看昏暗的车内在驾驶位置上方悬挂的电子表,5:分,不能再如此了,她今天上午还有话剧排练,如果不早早回去收拾一番,怕是要赶不上了。

  睁开眼睛,骤然地起身的同时,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体力不支得差点摔倒,祁邵珩急忙揽着她,让她才没有摔疼。

  “急什么?”他抱着她,强制她在休息一会儿。

  以蒙却推开了他。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祁邵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蒙,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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