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457章 我们的孩子,爱情的结晶

  以濛浅笑着劝他,难得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可对方沉默着很久都没有说话。

  枕在他的双腿上,她抬起眼睫想要看祁邵珩,却被他直接伸手覆盖在她的眼皮上,她丈夫的体温一向很温暖,可这一次他的手指好冰,冰的她眼皮都疼了。

  俯下身,他有些干涸的薄唇吻上她的,被遮住了眼睛,可她可以铭感的感受到他抑制不住的颤抖。

  “阿濛,你今天早晨告诉我你梦见我了,是么?”

  话题突然转换了,她也没有觉得奇怪,思索着他问得话说到,“是啊。”

  有亲吻了她一下,他继续问,“那你梦到了我什么?”

  “祁邵珩,我梦到了下雪,好大好大的雪,你也在。”

  “还有呢?”

  沉吟了一会儿,她继续说,“那么大的雪我只有在小时候的时候才看见过,可那场大雪里我却看到了你,就像是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原来是这样?”

  “祁邵珩,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见过?”

  “你说呢?”

  “这么一说,真是有点期待冬天了。”

  “想看雪,我们可以去莫斯科。”

  握住他冰冷的手指,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祁邵珩,我不会死的,不论是生下这个孩子,还是五年后,答应了你,我们还要去莫斯科看雪呢……”

  话音刚落,以濛突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咸涩的……这是?

  以濛怔了怔,被他的手蒙住了眼,看不到只好伸手向上摸索,就在她就要轻触到她的面颊的时候被对方直接握住了手指。

  “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在听。”温柔的嗓音,可其中的低靡和沙哑让她一听便听出了异样。

  “祁邵珩,你——”

  想要碰触他的脸颊,却被她扣紧了手指不放。

  “阿囡。”他轻抚她的长发,嗓音很温柔也很低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以濛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感觉得到他俯下身抱住了她,靠在她的肩头上,随之半晌过后,她感觉到了肩头慢慢渗开了湿意。

  怔愣了半晌,以濛这才完全反应过来,祁邵珩这样一个冷漠孤傲的男人,为了她,掉泪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流泪的模样,包括她。被捂了眼,一片漆黑里她明白,他这样孤傲的人怎么会愿意让人看到他的脆弱?

  就这么安静地在他怀里呆了一会儿,等到他将捂在她掩上的手拿开,已经完全不见他神色的丝毫憔悴。

  “头发再吹一吹吧。”他俯下身将梳妆台上的吹风机再次擦好了电源以后帮她吹头发,透过镜子,他看到她宁静的浅笑,僵硬的唇角勾了勾,对他妻子笑,并不对她显露任何不好的情绪。

  这次直到头发吹干以后,以濛挽着他的手说,“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铺好了牀,将她抱起来让她睡在里面,他伸手拿了以前哄她入睡给她讲的《圣经:旧约》,以濛靠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听他念给她听。

  一只手翻书,一只手揽着她轻拍着她哄她入睡,以濛看着他俊逸的侧脸握住他的一只手,隔着棉布睡裙放在她的小腹上。

  “是不是觉得有些变化了?”她问。

  手里的书丢在牀上,戴着婚戒的左手和他妻子的手覆着在一切放在她温暖的腰腹上,起初他很久都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手指微动,小心地轻抚。

  依旧平坦的小腹,似乎因为有了这个孩子,显得不再像以前一样柔软。

  “这么摸,会不会觉得……”想了半天合适的词汇,到最后还是问了句,“会不会觉得很奇怪?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接触。”

  “怎么会奇怪?”亲吻她馨香的发顶,他说,“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经常抚摸他。”

  以濛讶然,“我以为你每天总在想这办法不要他呢。”

  “确实不想要他,一点都不想。尤其是他对你有害。”

  听他嗓音沉下来,手就要移开,却被她扣住紧紧地握着。

  “哪有你这样的人呢,祁邵珩。”她无奈,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说翻脸就翻脸,善变的很。“你自己的孩子,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很利落的回答,让以濛简直无话可说。

  无语间,她又听他说道,“怎么可能会喜欢?万一有了他,你冷落我怎么办?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和他说不通,不打算理他了,松开他的手躺下,却被他笑着揶揄,“你看,现在就开始冷落我了,他还没出生就已经这样了,出生了那还得了?”

  知道他有意开玩笑,逗她开心,以濛掩唇笑了笑说,“以后,总该是他陪着你的,如果我先离世,你……”感觉到他神色的变化,她急忙改口说,“如果我不在,终归要有个人照顾你的。”

  见他沉默,她继续说道,“多年以后,我们都老了,都要离世了,到时候总得有一个把我们和葬在一起,即便在底下,也要躺在一起,有这个孩子刚刚好,不论如何他能让我们埋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好。”沉默了半晌的人应了一声,以濛浅笑,她知道他算是完全接受了这个孩子的。

  靠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温暖的手指探到她的睡衣下,没有丝毫隔阂的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

  这样的轻抚很舒服。

  他和她的孩子,他们生命和爱的结晶。

  困倦的昏昏沉沉间,以濛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再好不过的决定。

  “祁邵珩。”半梦半醒间,她说,“我会陪着你的,就像你会一直陪着我一样,永远。”

  ——永远在一起,说好的,一起老,一起死。

  10月16号,自从《半生缘》顾曼桢的戏份杀青以后,以濛就一直呆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过。

  聂久和她通过几次电话,说,“要她安心在家里养身体,所有的发布会和影视宣传通告她都会想办法。”

  以濛听聂久和她通话,没多久就起了困意,到最后也不知道通话是怎么挂断的,朦胧中似乎有人将她从客厅的沙发上抱回了卧室,最终给她盖上被子后才准备出去。

  看她睡意正浓,正打算出去的人却在转身的瞬间被人紧紧地握住了手指,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没有清醒的迹象。祁邵珩微不可闻的浅笑了一下,将牀头的杂志收起来,坐在牀侧上轻拍她的后背,“睡吧,我在。”

  祁邵珩从卧室出来,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今天周末在家里陪她,阿濛午睡他到厨房了洗了一些水果留着等她醒了榨果汁给她。

  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电视节目里是国外的一个频道,法国的古典音乐会,大提琴演奏的乐调低沉悠扬。

  这是阿濛最近喜欢的一个节目,听演奏会的时候偶尔手边放几本书,书看不了多少,最近她嗜睡的很总是在沙发上待一会儿就睡着了。

  电视里的节目没有关,祁邵珩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翻阅他妻子最近看得书籍,大多是涉及和专业有关的戏剧方面的,随手拿了一本莎士比亚的戏剧论,靠在他妻子常靠的软枕上,祁邵珩翻着,直到后来听到客厅里电话铃的响声,他起身去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神色微变,宜庄的内线电话一接通,是警卫员打过来的。

  “先生。”

  “说。”

  “有位夫人到这儿,说想要见太太,您看——”警卫员探究的语气,让祁邵珩神色微微显露出疑惑,阿濛原本就很少有社交,年龄相仿的人少,至于‘夫人’?应该没有这样的结交。

  听不到先生说话,警卫员又补充道,“这位夫人说她姓‘葛’。”

  姓葛?

  祁邵珩一愣,而后说了句,“让葛夫人进来,以后葛女士再来,不用阻拦。”

  “是。”

  警卫员因为祁先生答应地利落,一边握着电话的听筒一边看向这位葛夫人的时候,不免又多看了几眼。

  最初,会多看这位夫人,只因为这是个太过美丽的女人,即便已经过了女人最美的时候,但是不同年龄段的女人都有她自身的魅力,更何况漂亮女人的年龄就像是秘密,单从外表看没有人能看得出她的真实年龄;

  现在警卫员又继续看葛女士,只因为一般进入宜庄的人不多,大多数能来的,少之又少还是太太或先生亲自带进来的。

  客厅,祁邵珩蹙眉,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快步走了几步特意到前庭院等葛女士进来,迎一迎他妻子的生母,他所谓的岳母。

  A市,自从以濛离开后,葛婉怡有一直在关注她的动向,只是她的女儿身边似乎有不简单的人,所以她的消息,葛婉怡即便得知也很少。

  莲市距离A市很远,一个北方,一个南方,不同的城市,纷杂的事情,如若不是有心,根本是得不到这儿的消息的。

  一直到祁邵珩公布婚讯,葛婉怡讶然于她的女儿竟然嫁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祁邵珩,即便葛婉怡不在莲市,在A市,祁家最有名的就当属这个晚辈。(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