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传下来已有五百年历史的牌匾被人毁坏了,难怪玄武门众人这么气愤,邓天元等人听到聂海功的话,这才明白为什么玄武门众人一听到是蜀山派过来的,就个个怒火冲天了。
聂海功:“妖人把牌匾毁了之后,便冲进玄天古屋想夺宝镜,但是他们也太瞧我们玄武门了,玄天镜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抢走?那些走在前面的妖孽刚进玄天古屋时,就被玄天古屋里的机关射中,灰飞烟灭了,那个有千年道行的妖人见状,也不敢再进去,直接就在门外运功施法,竟然把玄天古屋里所以的机关都毁坏了。”
邓天元问:“那玄天镜?”
聂海功:“玄天镜倒是没有被夺走,但是由于机关被毁,我已派人抢修,只怕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都不能修好。”
龙飞虎:“机关没修好就不能去取玄天镜了吗?”
聂海功:“龙兄弟你有所不知,这种机关虽然被毁,但是它还同样能发射出伤人的射线,只是没人再能控制它而已,现在只有等人把它修好,通过控制台先停止它发出射线,我们才能安全进去。”
原来是这样,如此来,众人还要在玄武门待到等他们把机关修好才行了。
聂海功歉意地道:“各位只好委屈一下,暂时在玄武门里住一些日子了。”
龙飞虎很大方的道:“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委屈一回了,再委屈多一次也无妨。”
燕悲乐听了扑哧一笑,这个龙飞虎真会抬杠。
聂海功尴尬地笑了笑,只好招呼众人吃菜了。
聂海达笑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都是在维护神州大地的安定,各位在玄武门多住几天,我们也好多多亲近亲近。”
聂胜和聂波也附和着:“就是,以后我们可要多加亲近才行。”
龙飞虎:“二少爷和三少爷你们跟我们这三个大男人多亲近都没关系,但是跟这两位姐就不必了,你两兄弟的手脚太不规矩,我倒是怕你们吓到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姐。”
陈听心和燕悲乐听了又忍俊不禁,陈听心用眼角瞟了一下龙飞虎,相比邓天元的圆滑世故,莫超林的木讷少言,反而龙飞虎的直率坦荡更显得可爱。
聂胜和聂波两兄弟听了,准备举起向陈听心和燕悲乐敬酒的酒杯愣在了半空,最后还是尴尬地缩了回来,干笑两声。聂波暗道,不会是那贱人把那天的事告诉了这个大块头了吧?这贱人与蜀山派的关系非同一般,万一这贱人记恨,挑拨我们跟蜀山派的关系,那可坏了我们的大事,还是跟她打好关系再,便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向燕悲乐敬去:“燕姐,那天的事是我的不对,我那天喝醉了酒,一时控制不住冒犯了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什么?你敢欺负妞?”龙飞虎怒目圆睁,打断了聂波的话。邓天元,莫超林和陈听心三人都疑惑地望着燕悲乐,他真的冒犯了你吗?
聂波一愣,难道这贱人不敢把那天的事告诉他们?看来我是会错意了,不过也好,既然这贱人这么怕事,不敢把那天的事出来,以后就有她好看了。顿时,聂波虽然自暴丑迹,但是想到燕悲乐这么多顾虑,心里也乐开了花,当下咳嗽两下,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一不心冲撞了她而已……”
聂彦听了重重地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屑再听聂波的话,聂波这才想到那天的事被大哥逮个正着,也不敢再下去了,便坐了下来。
其实燕悲乐并非胆怕事才不把这事出来的,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燕悲乐也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聂波竟然因此误以为她是怕事,燕悲乐也因此种下了一个祸根,当然,此是后话,在此暂且不提。
聂胜见自己弟弟尴尬而回,做他哥哥的有不好意思,便夹起一块鸡肉就要往燕悲乐碗里放:“燕姐,我三弟喜欢喝酒,也常常因此闹出了一些笑话,记得有一次,三弟喝酒喝醉了,竟然把一头母猪当成美女,还跟着那头母猪走了半条大街呢。”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只有燕悲乐脸有怒色,你这话不是在我是母猪吗?真是岂有此理!于是见聂胜把肉夹过来,连忙把碗移开,就是不接他夹过来的东西。
聂胜见燕悲乐把碗移开,以为燕悲乐是不好意思,又伸长一筷子,冷不丁这时龙飞虎突然伸出了筷子,半空中硬是把聂胜的筷子给夹住了。
龙飞虎笑道:“二少爷,你不知道,这妞特爱干净,你的筷子接触过你的嘴了,所以她是不会要你夹的菜的,如果你真的想夹菜给她,先去好好地刷一遍牙,喷香水再过来夹。”
燕悲乐听了又一阵娇笑,陈听心也不禁再瞟了龙飞虎几眼,这个敢敢为的大个子在陈听心里的形象又提高了几分。
聂胜脸都气成猪肝色了,狠狠地瞪了龙飞虎一眼,见龙飞虎幸灾乐祸也在笑着,暗暗一惊,坏了,若我发怒竟不是正中了他的诡计?当于立刻缓和起来,笑道:“龙兄真会笑。”着,便坐了下来。
邓天元道:“我这个师弟平日里最爱闹了,大家别见怪。”
聂彦摆出笑脸,终于出了第一句话:“龙兄真诚坦率,敢真话,我们怎么会见怪呢?”此话明着是称赞龙飞虎,实则却是暗暗骂聂胜聂波两兄弟。
聂胜聂波听了暗暗有气,却又不好发作。
聂海功干咳两声,笑道:“各位吃菜,吃菜!”然后带头先夹着吃,边问着众人一路上的经历,邓天元都一一作了答,整个餐桌幸好有邓天元在席,否则恐怕也只有聂海功和聂海达两兄弟一唱一和了。
聂海功也知道了娥眉派定容师太的唯一弟子就是眼前这个陈听心,看到她本人后,聂海功更是满意得不得了,用肩膀撞了一下身边的儿子聂彦,但是聂彦却低着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懵懵懂懂的样子,聂海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集中火力问陈听心的话,还不时什么跟他的儿子聂彦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神州大地五大修仙门派同气连枝,虽然各个门派都相互独立,但是若任一门派出现了掌门不能左右的事,其它四派很有可能会介入的,陈听心是娥眉派定容师太的唯一弟子,如果娶了陈听心,那么娥眉派自然被拉拢了过去。
聂海功和聂海达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聂海达不敢在大哥面前做得太明显,但是也肩膀撞了一下自己的长子聂胜,聂胜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了头。聂海达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聂海功见陈听心总是不冷不热地回答着自己的话,绝不多一句,而聂彦又只顾低头喝酒旁观,对陈听心不理不睬,聂海功只好心灰意冷地叹气了,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这一桌酒席,聂海功的另有居心,聂海达的老谋深算,邓天元的圆滑世故,聂彦和燕悲乐的冷眼旁观,龙飞虎的直率口无遮拦,陈听心的孤傲冷漠,莫超林的木讷少言,再加上聂胜聂波两兄弟心怀鬼胞,竟然成了历史上最有意思的酒席。
饭罢,众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地离开了餐桌,一派宾主尽欢的样子,但是各自回的自己的房里,却个个筋疲力尽,在餐桌上斗智斗力让每个人都心力交瘁了。
邓天元等四人的客房安排在燕悲乐客房隔离,几个玄武门弟子把四人带到了客房,安排好一切,然后才恭恭敬敬地离开,燕悲乐门口那两个门神也被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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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悲乐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邓天元和莫超林两人正站在园子里,燕悲乐走了过去,问道:“在看什么呢?”
邓天元:“你来了。”
燕悲乐暗道,答非所问,见龙飞虎和陈听心两人都不在这里,问:“龙飞虎和陈听心姐姐两人去哪了?”
邓天元:“他们呀,出去了,乐儿,反正我们还不能取到玄天镜,不如就叫莫师弟陪你一起出去逛逛吧。”
莫超林一脸期待的样子,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燕悲乐暗暗骂道,真是一个呆子,难道要我主动邀请你?便:“不了,北方的天气怪冷的,还是呆在屋里算了。”
莫超林不禁有失望了,邓天元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这时,聂彦从外面走了进来,朝三人走过去:“你们都在呀。”
邓天元应道:“少门主,有什么事吗?”
“哦,没有,我是来找燕姐的。”
燕悲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看到邓天元和莫超林都疑惑地望着自己,燕悲乐这才知道原来聂彦是来找自己。聂彦走了进来,看到燕悲乐就在前面,脸上露出喜色,走到燕悲乐跟前,不由分的拉起燕悲乐的手往外走去了。
燕悲乐叫道:“放手,你带我去哪?”
聂彦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继续拉着燕悲乐走出去,边走边:“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