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殿。
“你说什么?血祖病重,急需能人为他医治?此话可当真?”
幻影惊讶的问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高兴的都蹦了起来,这可是关系到他后半生命运的一个消息呀,马虎不得。
“正是,血炼宫都已经正式下发公告了,他们宫殿的大门口上都贴着这个公告,现在整个血炼宫都是人心惶惶的,上下乱成了一锅粥,并且还听说之前血祖发疯的时候,把他手下的那几个弟子都给打成了重伤,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呢!”
“哦?那血祖呢?现在血炼宫是谁在主事呀?”
“听说血祖好像在最后的关头被那个叫穆阳的用毒给迷晕了,现在暂时安静了下来,没有动静,应该还在昏迷状态,现在血炼宫主事的是那血祖的第五个弟子,白冰冰。”
“白冰冰?那个冷艳美人?”
幻影对这个白冰冰还有些印象,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更是因为她出手狠辣,与她那美艳的外貌完全不成正比,本以为是一个软弱的萌妹子,谁想到竟然是一个彪悍的女汉子。
再加上他是血祖众弟子之中唯一的一个女人,所以幻影的印象自然深刻,不过白冰冰在血炼宫的地位一向较低,一般血祖不在的时候,主持大局的就是冷鼎峰或者李太白,而这次居然让白冰冰来主持大局,看来那些人是真的重伤未愈了。
“那穆阳呢?他现在在干什么?”
本来幻影并没有将这个实力仅仅只有巽仙初级的小子放在眼里,但是经过那次的渡劫之后,让他的印象大为改变。
对于穆阳的毒,幻影至今还是心有余悸,要不是他深谙解毒之道,他现在就要变成和独孤一鹤一样的瞎子模样了,不过即便如此,他的眼睛还是留下了一丝丝的后遗症,不过这个后遗症也是他日后发生改变的一个导火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那个探子听完了幻影的问话,然后回答道。
“穆阳不知所踪,自从他把血祖迷晕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出现,但是根据当时的探子回禀,在他迷晕血祖的当天,好像也受了不轻的伤。”
“他也受伤了?”
幻影听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一来他的事情可就好办了。
随后他兴高采烈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殿主,本以为殿主会十分高兴的奖赏于他,但谁曾想殿主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
这淡淡的一句话,让幻影心中很是受伤害,但他毕竟是殿主,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悻悻地退了下来,但是,这件事却在他的心中扎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随后,随着事情的发展,这颗种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开花结果。
而这一切,阴阳殿殿主都不知晓,对于幻影说的事情他并不是不感兴趣,只是他现在有更感兴趣的东西在吸引着他,他无暇顾及那些事情,而这件事情就是,遗迹的开启!
几个月之后,这遗迹要开启的事情就悄悄地在各大势力之间流传了开来,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选择闭口不言,谁都不提遗迹的事情,甚至都在装傻,可在私底下却都在秘密地谋划着这即将到来的一场巨大风暴。
而穆阳则和雒芊芊以杀手“芊阳”夫妇的名义,也悄悄地赶往了这遗迹所出世的地点。
据血祖所说,这次的遗迹是在那帝都往东的一处蛮荒之地中,那里地势连绵,范围极广,里面魔兽众多,是无数魔兽所聚集的地方。
那里不仅仅魔兽的数量众多,就连实力也颇为不凡,一些实力在巽仙级别的人都不敢孤身进去乱闯,想着被那么多的魔兽群起而攻之的场景,想想都可怕。
所以这次各大势力也都是派出了至少三人一起前去,甚至一些二流的小势力也依附于这些大势力之下,妄图在这遗迹中分一杯羹。
当然也有一些散修的人们前来凑热闹,就好像穆阳他们一样,这些散修之士不依附于任何的势力,但他们却有自己独立而又独特的关系网。
他们在听说了这么一件大事之后,自认有点实力的都会去凑凑热闹,哪怕别人吃肉,他们只是啃啃骨头呢,尽管知道此行危险重重,但依旧还是义无反顾。
由于穆阳和雒芊芊之前参与了一次遗迹的争夺,自认有了一些经验,所以他们故意晚了几天才去想避一避这遗迹的锋芒。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他们可做错了,之前的那处遗迹直接就在半山腰之上,去了就可以到达,而这一次的遗迹,却是在那蛮荒之地的深处。
要想到达遗迹所在的地方,你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穿过这魔兽丛生的蛮荒之地,虽然说这些魔兽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在穆阳的前面,已经有那么多的人类都进去了。
在那些人之中,不乏有一些奸诈狡猾之辈,为了给自己减少一些对手,在自己通过了魔兽群之后,就会故意的激怒魔兽,让这些魔兽发狂去主动攻击其他的人类。
而人们面对这些魔兽的攻击,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也会奋起反抗,这样一来,这些魔兽就已经被人类的行为所激怒了,以至于他们现在只要看见人类就攻击。
而穆阳和雒芊芊则正是赶上了这个“好时候”,他们刚刚踏入这蛮荒之地,都还没有来得及观看周围的风景,甚至地形呢,就已经被那留守在此地等候魔兽攻击了起来。
这片蛮荒之地甚是荒凉,一眼望去,只能看见那蜿蜒的山路,以及那寸草不生的地面,没有一点可以藏身之处,地上还有一些人类和魔兽的尸体,有的还是奄奄一息,看来在这之前,这里经过了一场不小的战斗,怪不得这些魔兽一看见他们,就都群起而攻之呢。
不过所幸这守在入口处的魔兽等级并不是很高,经过他们二人的齐心协力,终于战胜了这些魔兽,不过他们知道,这才仅仅是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