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独孤一鹤全身散发着丝丝的白气,在这白气散发出来的同时,周围的温度至少下降了十几度,就连身后的山壁之上都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晶。
穆阳和冷清不由得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转头继续看向独孤一鹤。
见独孤一鹤身体周围的白气越来越浓,看起来就好像是那仙气一般将他浑身都给包裹在其内。
“这是什么招数?”穆阳心里不禁问道。
“阳阳!小心,这是独孤一鹤的独门秘术!用燃烧体内的那寒冰煞气,来达到增强实力的效果!这段时间他会成呈现疯魔状态,你们小心!”
这时在一旁抢夺宝物的雒芊芊大声对着穆阳担心的解释道,要不是她那边暂时还脱不开身,她真的就想过来帮助穆阳一把。
那雒芊芊的解释,穆阳和冷清相视一眼,然后都暗暗的点了点头,然后不等独孤一鹤将秘术完全施展开,他二人就已经对着独孤一鹤攻了过去。
而那个眼镜蛇躲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穆阳所出手的招数,心里也暗暗的嘀咕着。
“不对劲儿啊?据老大所说,那个穆阳的本命守护兽是一匹长得很像狗的狼,并且独门秘术是吐口水以及抱大腿啊?可眼前这个人为什么打了这么久了,连自己的守护兽都不使用呢?难道是我认错了么?这人根本不是穆阳?”
眼镜蛇心中很是不解,他明明感觉到这个人的背影和那个画像中的背影真的好相像呀!难道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无奈之下,眼镜蛇只好继续观察下去。
只见穆阳和冷清一人一边,对着那正在施展秘术的独孤一鹤就攻了过去。
一拳一掌,对着独孤一鹤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可面对这二人的攻击,独孤一鹤一点都不着急,他只是双臂一震,一道白色的雾气,就从他那断裂的手腕之处喷涌而出。
这白色的雾气飘到了冷清的身上,瞬间就将冷清给冻住了!
冷清身体的动作还呈现那攻击的状态,但是身体却早已冻僵,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好像一坐栩栩如生的冰雕一般。
而穆阳也同样如此,在那白色雾气飘到他身上的瞬间,就在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冰晶,看样子马上穆阳也要步冷清的后尘了。
只是这寒冰煞气对于穆阳来说,貌似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穆阳身子一颤,在他周围形成的那冰晶就瞬间破碎开来,他身体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独孤一鹤的身后,一把就抓住了独孤一鹤的脖子。
被遏制住喉咙的独孤一鹤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竟然还敢碰我的身体,你这简直就是找死!”
在这秘术状态下的独孤一鹤,浑身上下都被那寒冷的白雾所包围着,一般的人一旦靠近就会被冻成冰晶,就算冻不住,那寒冷也会钻入人的骨头之中,让人无法抵御,更别说是用身体接触独孤一鹤了。
穆阳站在他的身后,嘴角微勾,将自己的嘴唇靠近独孤一鹤的耳侧。
“但可惜了,你的寒冰煞气对我没有用!”
然后就只见穆阳那掐着独孤一鹤的手掌之上,腾空出现了一缕红色的火焰,将穆阳的整个手掌都给包裹其中,并将那寒冰煞气给隔绝在了这红色火焰之外。
看见这一幕,独孤一鹤有些慌了,他最拿手的就是这寒冰煞气了,而如今寒冰煞气居然对这人没有用?那他又该怎么办呢?
要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估计就已经慌乱得手足无措了,可如果这种情况,也将独孤一鹤给难住了,那他也就白白浪费了这一身震仙高级的实力了。
独孤一鹤右手往后一捞,一下子就将穆阳的身体给捞了自己的身先,然后用那仅剩一个骨朵的左手臂,对着穆阳的小腹就击打了上去,别看他的左手没有了,但是他的左手臂依旧运用的很是灵活。
啊!
受此一击的穆阳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圈,小腹处的疼痛让他根本都直不起腰来,这时他才真正感觉到了他和独孤一鹤实力上的差距有多大,他尽全力地一拳,在独孤一鹤的眼里仅仅是挠痒痒,而独孤一鹤随意的一拳,就能要了他的命,这就是差别。
紧接着,独孤一鹤在穆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对着穆阳进行了一连串的连环攻击,把穆阳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骨头都不知道断裂了多少,他只是感觉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就连他的手指都被独孤一鹤给掰断了。
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很严重的外伤,但是身体里面的伤痛只有穆阳一人知晓。
穆阳趴坐在地上,嘴角的鲜血不停地在往地面之上留着,他用那勉强可以支撑的胳膊,撑起了自己这残破的身躯,然后恶狠狠地瞪向独孤一鹤,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独孤一鹤此时已经不知道死了几百回了。
独孤一鹤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浑身是伤的穆阳,笑着嘲笑道:“就这点实力还当什么杀手?”
话音未落,那原本瘫坐在地上的穆阳就瞬间失去了踪影。
独孤一鹤左右摇晃着脑袋,来回寻找着穆阳的踪迹,可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凉,低头看去,只见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这一招你已经吃过亏了,难道还想再来第二次吗?”
“那你就试试看,看你是杀我的速度快呀,还是我杀你的速度快。”
“这样吧,你不就是为了钱才给清风殿卖命的吗?清风殿给你多少的报酬?我给你双倍!”
独孤一鹤感受到那从身后这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杀气,以及那脖子上的丝丝凉意,他连忙对着穆阳求饶道,他没有再次用之前那个招式,因为他明白,同样的招式不能在同一人身上用两次。
“你的罪过,无可饶恕!”
穆阳这边和独孤一鹤对峙的时候,他没有注意道,那他原本滴落在地上的鲜血,现在已经变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