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老太太身旁的时候,寒睿也没有打算停下脚步的意思,现在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跟着他回去寒家这是天经地义的,谁也没权利来干涉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住一晚再走吧。"老太太蓦然地出声,一个大男人堂而皇之地冲进她的家中,并且不打一声招呼就将她的女人这般扛在怀里,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不忍心看到女儿受这种侮辱。
冷笑了一声,寒睿将怀里的女人放到地上:"既然岳母这么说,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对于自己的行为,他根本就不想辩解,也没有必要做出任何解释。即便这是他的岳母,是他女人的亲生母亲,可仍然是与他寒睿没有任何关系。住下这么一晚上,他也绝对不是给任何面子!
当时婚礼举行的仓促,两家人也都并未上心,不仅寒家没有一丁点儿喜气的布置,就连这雷豪伊的房间也是一片冷冷清清。寒睿走进卧室,扑鼻而来的是一股他熟悉他的香味,只要这个女人站在他边上,那股清香也就自然而然地溢入了他的鼻息中。
"你来这里做什么吗?"雷豪伊虽然忍着泪水,可说话时的颤抖和沉痛还是泄露了她心中的悲凉,不见到他的时候,她的心会微微刺痛着,可是只要一见到这张让她彻夜难眠的脸庞,那痛似狂潮一般击打着她的身心。
失去孩子的事情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她的母亲,一个晚上的时间至少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这是一个错误,如果这是一场梦魇,那只有她自己才能将自己解脱而出。
寒睿的眼眸中忽抹过一道幽光,这个女人似乎是只剩下了憔悴和空洞,她随时都可能昏厥在他的眼前,他抱她的时候就已经发觉她简直消瘦得不成人形。曾经那双浓郁而深情的眸子已经被一片淡漠所替代,他盯着这张娇美却让他痛恨的脸,竟是涌起了阵阵的罪恶!
他没有温度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狂肆的吻向她辗转侵袭着,他的眼底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焰,氤氲着一片深浓厚的欲望。
"你在怪我?"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的唇瓣,身躯愈发地贴近她。
雷豪伊的嘴角抿着笑容,他错了,她不是在怪他,而是在恨他:"寒睿,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们离婚吧。我不怪你,因为错的人是我。"
失去腹中的胎儿,是对她自以为是的惩罚,所以她不怪任何人。这婚姻,这男人,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能怨恨谁!?这痛苦,是她自己哀求而来的!
结束,停止,现在真的不晚。他若是要继续恨雷家,她无能为力,他若是要继续和她大哥斗得你死我活,她也毫不在意。她从来就不该趟这浑水,她失了身,丢了心,没了骨肉,这样代价,足够了!
他的身躯渐渐的紧绷,他仍旧是不太相信离婚这样的话竟然会从她的口中说出:"可是怎么办?我好像还没玩够?"
他拉近她,一只手掌禁锢住她的纤细的脖颈,沉重的身躯将她重重地压向床上,他迅速的解开皮带,更急忙拨扯她的衣服。他想要她,要这个女人。
望着他眼中的寒光,雷豪伊狠狠地挣扎着,流产之后的身体一定经受不住他接下来的摧残。她的眼神是绝望的,心也是绝望,到头来她还是得被这个男人这般的玩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