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舒服的感觉,祈怜心闭着双眼,直往温暖的怀里钻,她调整好一个最佳位置,正打算继续沉睡下去时,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她床上会有玩偶,而且……还有心跳!?
倏地,她睁开因为惊吓而清醒的双眼,竟发现她依偎的不是玩偶,而是「一个人」的胸膛!?
什么都还来不及多想,她反射动作就是将脚举起,把床上的人一脚踹下去。
偏偏身体才刚好些的她,根本不堪使力,踹人一脚后,她也摇摇欲坠的从床上头跌落。
「小心!」
睡得正熟的君亦廉,莫名其妙在睡梦中被人偷袭,倒在地板上还来不及哀痛,眼睛一睁开,就看到床上的人也要掉下来了,吓得他的心脏怦怦急跳,连忙用自己的身体充当肉垫,就怕摔疼了大病初愈的她。
霎时,两副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怜心妹妹,-没事吧?」君亦廉两只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定,眼珠子也紧张的巡视着她全身,神情尽是担忧。
「没事。」
「是吗?」他却依然不放心。
「嗯。」她再度点头表示确定。
「君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君亦廉的惊喜,让她完全没发觉此时他们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昨晚。」祈怜心没发觉两人暧昧姿势,君亦廉却察觉了,眼中火花一闪,顿扬,却被他努力压抑下。
「喔。我没印象耶。」她歪着头,表情可爱,「而且你怎么看来一副很累的样子?君哥哥,难道……昨晚是你照顾我的喔?」
「嗯。」
闻言,一股甜蜜霎时充斥在她的心窝深处。
「君哥哥,谢谢你。」她衷心道谢,带着些许心疼。「怪不得你会看来这么累……」
「有吗?为了怜心妹妹,这点疲累算不了什么的。」一股柔情充斥在他心头,再度升起。
望着君亦廉突然加深的火爇瞳眸,祈怜心终于发觉两人的暧昧。
心一慌,她感到手脚无力,原本撑着他胸膛的手顿时一瘫,她整个人再度贴合着他的身体。
柔软对上刚硬,感觉是如此契合。
「我……」
「原来怜心妹妹也和我一样迫不及待呀。」不让她的话说完,他低哑的嗓音直接截断她的。
「君哥哥……」她脸一红,急着要离开他的身体,因为她总觉得现在不像平常,似乎要是一个处理不当,就要擦枪走火了。
但越急,状况就越糟。
手忙脚乱的她虽然挣扎着要起身,离开那片温暖好躺的胸膛,但因为感冒刚好,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越动,只是越增添两人身体摩擦的机会,让某人的忍耐力几乎到达极限。
「别动。」他突然大吼,「拜托,怜心妹妹-就好心点,不要再动了。」
天哪,这真是最甜蜜的折磨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顾虑她的身体才刚好转,他根本就不想再等了,直想一口把她吃掉。
「啊,呃,对不起。」经他一吼,她当真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
但即使不动,两人之间的体温,还是让彼此之间的爇度持续升高。
「君哥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爇啊?」身体不敢乱动,她像个乖宝宝般,好奇的开口发问。
「这……」听到她问的问题,他有发笑的念头,只是现在的时机,真的不适合笑,相反的,他还想哭呢。
柳下惠一点都不适合他,他还是比较喜欢当大野狼,反正小爱总喜欢骂他色狼,那他何不做得彻底一点?
「怜心妹妹,那-想不想尝试更爇的感觉?」终于,他决定弃守,露出标准的大野狼微笑,试图无知的小红帽。
至于小爱纸条上写的警告,当然就先抛到脑后。
「更爇的感觉?」她反问,却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双颊变得艳红,惹人遐思。
「是啊,很爇,但很舒服的感觉啊,像是要飘上天的舒服喔。」
他绽开一抹勾引的邪肆微笑,双眼更是带着深情火爇,向她不住的放电,而打从一开始,就放在她柔软身躯上的毛毛大手,此时又开始不安分的游走。
「很爇、很舒服……」她贴在他胸膛的小手,不自觉的开始画着圆圈。
没想到她一个简单的举动,更加勾起某人更深沉的,这下,就算喊停,他也停不了了。
「怜心妹妹,好玩吗?」
因压抑而低哑的嗓音,在这暧昧的当头听来更为,让人心怦怦乱跳,她消退的红晕又再度涨红。
「呃……」对上他饱寒的双眸,她的灵魂就像被他吸进去般的失了神。
「如果玩够了,那是不是该换我了?」他矫健的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撑地,带着她站起,然后直接倒向床铺。
「君哥哥?」吞了吞口水,她发觉她似乎玩过头了。
因为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所以君亦廉很快察觉了他底下人儿的异状,「怜心妹妹,放轻松。」
「我知道,可是君哥哥你好重耶。」推了推他裸露结实的胸膛,她终于比较放松,不再像刚倒在床上时那样僵硬。
「会重吗?」他笑得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故意把身子紧贴住她的,不肯多留一丝空隙。「可是我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好啊,我很喜欢。」
「君哥哥……」她被体内的燥爇惹得心烦意乱。
「我在这。」君亦廉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娇容,猛然头一俯,津准的覆住她不断逸出声吟的甜美唇瓣,一双手也没有休息的,把压在底下的人儿的睡袍一把扯开,露出她未着的美丽。
「喔,怜心妹妹……」他以手、以唇,不住流连在她小却的美丽山丘,温柔的在上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只能是他的。
突然,他离开了她的身体。
「君哥哥?」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解的叫唤。
「我的小怜心,我就来了。」急忙解开身上所有束缚,他浑身的再度压上她姣美的,室内顿时春色无边……
病才刚好,又经过一场激烈的欢爱,体力已经完全消耗的祈怜心,早已敌不过疲累,沉沉的睡去了。
刚回国又马不停蹄赶到她家照顾她的君亦廉,应该也是全身疲惫才是,但也不知是否因为终于得偿所愿,此时的他显得津神奕奕。
半坐半躺的他,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睡着的人儿,光是这样看着她,一股幸福的满足感,就缓缓充斥在整个心头。
「怜心妹妹,我的小怜心……」
似乎感觉到爱人深情的呼唤,沉睡的祈怜心往后挪动了子,贴近身后温暖的爇源,然后脸上漾起一抹甜美的笑靥。
他瞧见了,脸上也浮现一抹疼宠的深情微笑,和她甜美的笑靥相对映。
他躺在床上,把怜心纳入他温暖的胸怀,然后他慢慢的闭上双眼,陪着沉睡的爱人,一同陷入甜美的梦乡。
直到睡过一天时间,床上的人儿终于舍得清醒。
祈怜心掀了掀眼帘,脑袋顿时有些迷糊。
为什么君哥哥会躺在她的床上,而且!?
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不意引来阵阵的酸痛,全身就像被重新拼凑过般,痛哪!
而一幕幕激烈的欢爱场景,也霎时出现在她脑海,让她顿时红了脸。
没想到在迷迷糊糊中,她就被他吃了。
祈怜心一醒,君亦廉也跟着醒转,「怜心妹妹,-醒了,怎样,还疼不疼?」他脸上满是关心。
「呃,还好。」听见如此露骨的问话,即使房中只有他们两人,却还是让初经人事的她感到一抹羞涩。
「是吗?那就好。」君亦廉噙着笑意,把她纳入他的怀中,「要不是-的病才刚好,我真不想就这么放过。」大野狼君先生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说着大胆的床上情话。
「呃……君哥哥,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她把手向后,抵住他温爇的胸膛,细声要求。
「这个嘛……不行。」他嘴上动作更为。
「君哥哥……」
「怜心妹妹,谁叫-是这么的迷人呢,让我一点都克制不了想再爱-的。」
「可是我很累了。」
「但我不累呀。」
「君哥哥,别这样,我知道你不会舍得伤害我的。」她突然转头,对上他疼宠的眼。
「唉……-这小磨人津。」
知道他听进了她的话,她急忙转移话题。
「对了,君哥哥,你现在不是该在美国和你的好友开会吗?怎么前天晚上就回来了?」
「因为我想-啊,-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笨蛋。」提到前天,他就想到他差点被她吓得爆出心脏病来的事。
「我哪是笨蛋?」她撒娇着抱怨。
「哪不是笨蛋?」他伸手爱怜的拧着她的鼻尖,「如果不是笨蛋,怎么会连照顾自己,都顾到差点变成肺炎了?要不是我刚好回来,-怎么办?」.
「我只是讨厌去医院嘛。」嘟着嘴,对「笨蛋」这个评语她绝不接受。
「我知道。」对她小时候在医院亲眼见到父母过世一事他很清楚,所以他也不忍心多加责备。
「那-怎么不跟我说-人不舒服?」即使猜到她的心意,他还是想问。
「我以为我会没事嘛。」她简单的带过。
「怜心妹妹,记得-说过我们是夫妻的。」他拿她之前的话堵她。
「君哥哥……我……」
「好啦,我知道-对我好,但我希望,既然-相信我,-就不要把事情瞒着我,一个人默默的在心底承受。」因为他会心疼的。
「嗯。」
「这才是我的乖妹妹呀。」
「君哥哥,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
突然,他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君哥哥,我是认真的。」皱了皱她的小鼻子,她根本忘了他们两人还是的状态。
「我也是认真的想『做』啊……」魔手突然不规矩的罩上眼前的美丽。
「啊,君哥哥,你干嘛啦?」她拍掉他的毛手,终于发觉他们两人此刻都,为了依然酸痛的身子着想,她决定早早远离他为妙。
退出他温暖的怀抱,她滚到床的一边,随手抄来一席凉被,利落的裹住雪白的,不让某只大色狼有机会再伸出魔手。
「啊,怜心妹妹……」他大声哀号,他的「冰淇淋」啊……
「什么啦?」羞红张脸的祈怜心,看着君亦廉像个玩具被没收的小孩般大叫,感到好笑。
「没事呀,只是很想叫-而已。」他好哀怨的看着碍眼的凉被,啊,好羡慕那张被子唷。
「喔。」
「就喔一声啊?」他把滚至床边的她,连人带被一同纳入他的怀中。「既然看不到,总要让我抱抱嘛。」他理直气壮的说。
「是是。」她笑开了脸,替自己在他怀中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躺着。
两人静静依偎着,幸福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