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压城!
粗壮的雷电倾泻而下,仿若是灭世。
一棵棵古木在溅射的雷电之下,刹那成为粉尘。
大地龟裂焦灼,空气凝滞。
瞬间,就像是进入了灭世。
天罚灭世,仿若是有什么大逆不道者彻底触怒了天威。
天罚降世,势要彻底镇杀。
即便是华子剑也傻眼了,他没想到天罚竟然这般恐怖。
即便是他全盛之际,恐怕面对这样的天罚也要重伤垂死。
“吼!”
天罚之内,黄司座嘶吼,浑身的黑袍早已经炸裂成为粉碎。
即便是满身的血肉也是鲜血淋淋,血肉模糊,顷刻间焦黑一片。
易锋嘴角抖动,眼眸之中满是惊骇。
以禁忌手段强行破境,引下天罚。
易锋却是没有想到这般的恐怖。
“砰!”
就在这时,一个水桶粗的雷电倾泄,直接劈在了易锋的身上。
霎那,易锋满身焦黑,头发耸立。
身体之上一道道的裂纹清晰可见,深可见骨。
细嗅之下,甚至还有一股肉香弥漫。
“殃及池鱼?非也!这是正主!”华子剑一怔,随即淡笑。
这才是合理嘛,毕竟这一切都是这小子引起的。
不遭雷劈,都不正常。
“咔!”
又是一声炸鸣,华子剑吞吐着白烟,同样是满脸焦黑,一脸的悻悻之色
“哈哈~”
易锋与华子剑相视一笑,都觉得有些好笑。
“啊~”
就在这是,黄司座浑身携带着无量雷光,斜冲了过来。
雷芒倾泄,轻易间就能撕裂大地山岳。
黄司座四周更像是一条从天而降的三千丈落瀑,恐怖的难以想象。
与此同时,易锋突然看到长孙宇正面色难看,有些惊恐的看着漫天遍地的雷光。
急速而行的速度不知不觉的竟然慢了下来。
笑话,谁见到这般恐怖的天罚,都要止步。
传说之中,只有踏破那一步之际,才会引动天罚洗礼。
然而,此刻这般恐怖的天罚,怎么看都不正常。
易锋眼眸一闪,直接冲了出去,浑身缭绕着一层雷电,急速而行。
“嗯?”
长孙宇眼眸一缩,刹那后退。
他可是听闻,细小的雷罚,若是被干扰会瞬间加倍。
“找死!”
长孙宇见易锋仍旧疾驰而来,伸手猛然向前一拳轰杀。
虚空都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拳印,空气炸裂,就像是一座山峰硬生生的挤来。
然而,却是快如闪电,瞬间便已经出现在易锋的前方。
若是易锋躲不开,下一刻就会生生的被压成肉饼,被一拳轰爆。
然而,就在长孙宇后退,眼看着拳印临身,易锋却是突然消失了踪迹。
再次出现之际,却是已然在长孙宇的身旁。
“咔!”
整个天空就像是彻底破碎,即便是浓重的乌云在这一瞬间也被分成数块。
“吼!”
甚至,在乌云之中有一声声仿若是嘶吼的声音。
无尽的雷电弥漫在天际,在急速的汇集。
长孙宇瞬间脸色大变,顾不得身旁的易锋,一步跳开。
然而,在他的上方仍旧有着恐怖的雷电在环绕,在凝聚。
甚至,易锋隐隐约约的看到在无尽的雷电之中有着一座古朴大气的雷池若隐若现。
“什么?”
长孙宇大骇,无论他如何躲闪,上方的雷电仍旧在凝聚。
就好像是一座雷塔在不断的凝聚,整个的天空彻底的被雷电覆盖,一道道的雷芒恐怖而浓重。
与此同时,黄司座浑身的雷电再次粗壮了十倍。
华子剑与易锋头皮发麻。
天穹之上满是雷光,无尽无极。
“麻烦大了!”
易锋满是震撼,拉起华子剑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天罚似乎真的怒了,竟然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简直孰不可忍。
天威难测,天威不可忤逆。
任何忤逆者,皆要粉身碎骨。
“咔!”
一声惊天的炸裂,就在头顶轰鸣,易锋与华子剑直接就要瞬移离开。
这次搞大了,有些控制不住了,
此刻只能逃走,不然易锋都担心,天罚之下,自己这个小蝼蚁也要玩完。
“不陪你们玩了!”
若是黄司座和长孙宇知道易锋是这样想的,定然会气的吐血。
“谁特么才是正主?”
然而,就在易锋即将消失之际,恐怖的灭世天罚似乎有所察觉,刹那一道雷瀑落下,直接倾斜向易锋。
“竟然还敢跑!”
“噗!”
“噗!”
“尼玛,真的玩大了!”
然而,就在这时,天穹无量之上那一座雷池似乎察觉到了那一击之下没有奏效,骤然一动。
随即,虚空碎裂,那一座雷池竟然消失不见。
······
与此同时,深宫之中,一身明黄色宽松衣袍的唐贞观此刻正手握着一本书卷。
然而,恰在这时,唐贞观突然凝眉,眼神凝望横断。
他的眼眸似乎穿越了虚空,看到了那一片雷海,看到了那恐怖的天罚。
唐贞观微微皱了一下剑眉,随手向前一挥,顿时在他的身前出现了万里江山图,栩栩如生。
唐皇脚步一踏,落在了横断区。
万里江山图消失,与此同时,唐皇的身影也彻底的消失。
“啊!”
黄司座与长孙宇大吼,浑身焦黑一片,鲜血淋淋,几欲垂死。
天罚太可怕了!
可怕到瞬间就能毁灭他的满身的生机,若不是身上几颗以无数灵药炼制的丹药,早就身死了。
然而,如今丹药已经没有。
若是仍旧不能解脱,恐怕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该死!”
黄司座大吼,眼眸之中满是不甘,自己算天算地算乾坤,最终居然被一个小家伙给坑了。
黄司座不甘心,但是在恐怖到饿天罚之下却是无可奈何。
因为,他走不出去。
特别是在易锋逃走的瞬间,天罚降世,似乎是没有彻底的灭杀易锋。
瞬间,天罚更怒了,所有的怒火全部倾泄而来,比之前再次恐怖了数倍。
黄司座瞬间便感觉到这次真的死定了。
长孙宇同样是脸色阴沉的可怕,纵然他已经没有脸了,浑身的血肉早已经破碎模糊。
“咔!”
就在这时,漫天的雷芒终于全部倾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