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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结晶第一节与你邂逅PART32

水的神话:伊甸之谜 雷翔2014 7307 2024-11-18 23:58

  方朗的行程遭到跟踪,出于制造假象蒙骗“尾随者”的目的,被安置了追踪器的凤翔号还是以原定航线飞往目标区域,借机把对方引向歧途,而方朗则搭乘利奥特方舟号潜艇秘密离开芬蒂斯岛。由于潜艇不便暴露自身,在到达预定海域后,方朗搭乘救生舱浮出水面,并由在此海域候命的埃罗加比号接应。

  被吉贝利戏封为“海盗”船长的男子名叫塞德.英萨摩洛,是奥加修斯的心腹之一,他的其中一项任务便是在此接应方朗。风尘仆仆的方朗刚登船一会,他这位“船主”尚未尽地主之谊,另一架相同型号的水上飞机便准时赶至,马不停蹄的方朗再次乘上专机,飞往他此行的目的地,那座曾经是红色苏维埃阵营中心,世界一极的代表城市,莫斯科。

  方朗深知,方尊的俄罗斯之行绝对不是为了石油,即便方氏家族要将商业事务扩展至这一领域,这单小事也无须方尊亲力而为,此外,经营这门生意于方氏家族而言也会相当的滑稽,因为掌握着先进科技的方氏家族,完全没必要在受人控制的石油贸易方面投入资金赚取蝇头小利,他们大可以另辟蹊径,开发新能源,掀起一场能源革命,让整个世界都为之巨变,而具备这样的能力却没将之付诸于行动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不希望现有的世界经济规则因此崩溃,因为以目前的格局看来,一个能维持平衡的世界才是实现利益最大化的基础。

  埃及,开罗国际机场,波音747客机舱门处两位黄皮肤的乘客最后才露脸,云梯下,站着一位身材高挑,西装打扮的埃及男子,他被派赴在此迎接这两位一男一女的东方来客。

  一男一女当中,灵润美艳的女子正是“贾谊”,走在其身后的男子像是一位学者,年纪已近乎中年,个头不算很高,比“贾谊”要矮上那么半寸,他尖细的鼻梁上托着一副粗大镜框的方格眼镜,露着从容自信的微笑打量着周围。

  有专人迎接之余,他们也无需在机场关口接受入境检查,在与这位接待人员稍作交接后,他们登上一辆宝马公务轿车驶离机场。

  “古小姐,现在可以说说公务的内容了,你才刚完成地中海之行,马上又来到开罗,是不是觉得有麻烦反而有了让你旅旅行的机会。”

  车厢中这位文质彬彬的男子,舒眉微笑地对着“贾谊”聊开,对车外的异国风情他是一点不感兴趣。

  “周先生,玩笑了,我是近水,调来这边就近,怎么也不及你这股远水来得辛苦。”

  “呵呵,古小姐,其实是你在开我的玩笑啊,前阵子我回国叙职,想不到这段空子就发生了这档子事,古小姐,你觉得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觉得是没有用的,想要知道答案都得查清楚,但是,可以肯定,这里头大有文章。”

  “如果确有其人,能完成这样的壮举,想想,除了007再也找不出其它人了。”周凯摇头无奈地苦笑道。

  “周先生,呵呵,007也不是我们这边的角色啊。”

  “是他反而简单,古小姐,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人物,突然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举动,他的目的是什么,就只为劫走一架老掉牙的歼7与炸毁一座机场吗?这背后的动机可见非同一般。”周凯再次侧头挑眼叹气道。

  “是的,这也是你和我要来这里的原因。”古宁娜扭头对视而笑。

  载着俩位特工的公务车在林荫公路上驶向市内,等待他们的任务是调查一次前所未有,而且扑逆迷离的重大事件。

  两天之后。

  在烈日的暴虐下,荒漠中这座被摧毁的军用机场满是凌乱与残损不堪,确切点说它已经成为满目疮痍的废墟,然而,机场的废墟与远处那座沉淀着厚重史迹的文明遗址比较起来,却又是那样的迥然别异。破坏永远要比建设要来得直接干脆,也总是给人们留下神伤与痛苦的残局,然而,细细回味我们这个无奈的世界,漫漫的历史长河却正是在这样的混乱动荡之中向前弯延流淌的,当然,既然是河,就必定会掀起风浪激起波澜。

  克乃特军用机场乌黑残损的废墟中,贾谊以真名古宁娜,中国国安部特工的身份参与袭击事件的调查,这座以中国国产战机为配置的军用机场,因为一个神秘的东方男子而不得不让这次调查与战机的出售国密切关联上,于是她与周凯临时紧急受命,被派赴埃及联合当局执行调查取证任务。

  周凯捡起地上一块战机残片,在手中掂量扫视之后扔往一侧,他拍拍手甩掉尘灰再向古宁娜说道。

  “古小姐,看到没有,那帮中情局的家伙非得要来分一杯羹。”

  朝周凯望去的方向,有几个低着头在跑道上直直往前行走中的西方男子,他们正在地上寻找某样东西,周凯不禁摇头发笑。

  “呵呵,这里可什么都没有,周先生,你认为他们感兴趣的是什么,他们可不会帮我们搜寻那个神秘人物。”

  “看样子,就知道他们正在测量武器的破坏效果,他们最感兴趣的当然是这个,不是说,袭击这里的就只有一部飞行物吗,如果单机就能造成这等规模的破坏,美国佬当然怎么也得防着。”周凯哼笑地扫视周围的残损建筑。

  “周先生你是这方面的内行,那么你说说,能造成这种程度破坏的是一种什么样的飞行器。”

  “很奇怪它最后还是被击落了,残骸还没找到,所以难以下定论,但是,关键并不在于飞行器,而在于对方使用的武器系统,我跟他们的军火专家探讨过,得出的结论是,对方使用的武器小巧而且非常精确,现场人员,还有那个被击落的飞行员都是这样描述的,于是,问题也就来了,古小姐,现在你也能猜出是什么问题了吧。”

  “问题就是,这个世界还有谁会有这么先进的武器,我想他们一定很头疼。”古宁娜再次望向前方回道。

  “我们并不需要与他们合作,看他们的认真劲,我想他们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碎片,只能对破坏做出评估而已,好了,古小姐谈回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在现场已经找不出什么线索了,你认为下一步该怎么走。”周凯环顾四周询问古宁娜的意见。

  “关键还是那个神秘人物啊,我到是得到了一条意外的线索,就是机场遇袭前,被打晕的飞行员并不是见过那个神秘人物的唯一目击者。”

  “哦?他们怎么没告诉我们,这还防着啊,那还要我们来做什么。”周凯双手叉腰扭着身子没好气地笑道。

  “周先生,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头,对我们隐瞒也在情理之中,我已经和他们沟通过了,我们这就去一下东边的那个村子,我想,他们已经绘出那位神秘人物的样子了。”

  “好,你看,凭我是查不到这一层的。”周凯谦逊地笑道。

  “周先生,你的工作也不轻,这次的调查报告会让你头疼一番的。”

  “彼此彼此。”周凯挥起双手划向周围的残损物瞪瞪眼睛晃头回道。

  “那么,我们走。”

  “好。”

  古宁娜与周凯离开废墟,与接待人员沟通之后,驱车驶往机场东边的村落。

  村子西头,欧阳国文曾经下榻的那幢村屋里,周凯与古宁娜在相关调查人员的陪同下询问主人取证,根据主人的描述,欧阳国文的画像早已经画好,埃及调查人员把画像向俩位中国特工出示。

  然而,这对于他们的调查却没有多大作用,古宁娜与周凯找不到任何与这个神秘人物相关的资料,“欧阳国文”就像一个“不存在”的人物,于是,这也令后续的调查变得无从入手,不过,欧阳国文的身份成谜却有几种原因,其一就是,欧阳国文或许是一个抹去了所有信息的“隐形人”,然而,这种情况只适合应用在间谍身上,而且,即便他真是这样的人物,出入众多国家的国境也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可偏偏连这点信息也都没有。此外就是,这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欧阳国文”极有可能蒙着一张假面具,如此一来断然也是查无此人。

  可事实上,欧阳国文的身份才不是重点,而是隐藏在这背后的,那场即将翻天覆地的骇世危机。

  中国,杭州。

  胡洋于第二天傍晚致电刘儒达,当这位考古专家得知胡洋要询问胡成的一次考古情况,并且有相片为证后,他的语气立马变得极不自然,刘儒达表现出来的态度令胡洋十分意外,因为胡洋听得出刘儒达的紧张之中还渗着慌张,这位父亲的好友兼同事似乎因为某些不能为人所知的隐情被提及而变得焦虑不安。

  其实,这样的情形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就如胡洋在谢家之行中所获悉的信息,这充分说明这次考古活动必定与父亲发现那些象形字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谢家叔侄面前胡洋并未深入地过问这一点,但是,如果能够从这位刘叔叔口中得以证实,那么也能从侧面佐证对方所说的“故事”是否属实。

  刘儒达在电话中并未多言,他约胡洋在单位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中见面。

  胡洋暂时放下工作赶往这家咖啡厅,刘儒达早就在二楼等候,见到多年未见的胡洋,这位头上已现银丝,圆额宽脸的中年男子先是问长嘘短地询问了一下胡洋家人的近况,胡洋简略而过地述说一二,随即便提及正题,胡洋把方立给的相片考进了相机,然而,他并不打算提及父亲胡成封藏起的那几样物件,而对于这些照片,胡洋只谎称是在无意中翻查到,果不其然,从刘儒达的严肃神态当中便可感知,这背后必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内情,刘儒达接过胡洋的相机,一张一张地认真浏览开。

  他看完之后将相机递回胡洋,扶正眼镜神色凝重地说道。

  “小洋,这些相片拍的时候你还没出世,那时候,我和你爸爸也是刚刚分配进入研究所工作,但是,关于这些照片你还是不要过问太多的好,毕竟,这与你无关。”

  “刘叔叔,我想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会拿着这些相片问你有关于我爸的事情。”胡洋义正词严,为了从刘儒达口中得知更多的信息,他必须表明自己对内情已经有所知。

  “小洋,这些相片你究竟是怎么得来的?那个时候还没有数码相机。”刘儒达似有所醒觉地追问道。

  “刘叔叔,相片是我扫描存好的,我在前段时间翻查我父亲的遗物,无意之中翻出一本笔记,上面有些不明象形字的拓文,还有就是这些相片,我好奇地将拓文上传到了网上,想要求证它们究竟是什么文字,没想到这引来国家安全部的调查,他们找上门,说那本笔记本上的象形字拓文是10年前一宗案子的证物,还收走了那本笔记,我父亲的遗物也被带走了,现在我想知道的是,我爸爸生前究竟在研究些什么,我觉得这十分的不寻常,我想,这与他的失踪肯定有着什么联系。”胡洋避重就轻地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洋,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啊!既然国家安全局的人都在调查~~~,你就应该知道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这些相片你也不该私自留存~~”刘儒达开始显得焦虑不安,放下咖啡杯的力度也欠失方量,咖啡差点就从杯中弹出。

  他正要继续说,胡洋却打断了他的话。

  “刘叔叔,对这些相片我是有所隐瞒,但是,你都说了这不简单,那么,我爸爸失踪之前到底在做什么,如果我没有翻到这些东西,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问起,但是,既然我知道了,那么我就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刘叔叔,这种心情相信你能够理解吧。”

  “小洋,这我当然能理解,你和你爸爸的脾性真的是一模一样,对什么事情都很执着,什么都要一问到底,那怕~~~”刘儒达说着稍微低头停顿了半会,再接着说道:“我怎么对你说好呢,小洋,这已经是考古学界的问题了,干我们这行,深入地探究一些过去的东西当然是本分,但是~~~”

  刘儒达说到“但是”之时再次话语滞纳,似乎有某种苦衷令本来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再次被犹豫驱散。

  “但是什么,刘叔叔。”胡洋焦急地追问道,他急切的眼神还令刘儒达举起双手激动地挥拍了几下。

  “好吧,好吧,小洋,我就说说大概的,但是我也不能深入地说,因为再深入一点的问题,我也不太清楚,应该说我不想去也不敢去触及,考古界当中一些领域有着很多迷团,按理说迷团当然是我们这些学者们热衷于去研究的,毕竟谁不想搞个重大发现,一举成名呢?但是,有些领域并不是我们能够去接触的,或者说可以去追根究底的。”

  “这是为什么?”胡洋大为不解。

  “你如果从事考古这行就会明白了,但是,现在我只能这样跟你说,举个简单点的例子吧,例如人类的进化论,就有很多发现证明现有的理论是错误的,但是这些发现都不被认可,原因很简单,因为它会令权威的可信性完全丧失,甚至会令现今的社会道德体系出现问题。”刘儒达无可奈何地举了一个例子。

  “但是,这能与我爸爸的事情扯上什么关系。”胡洋摇头不解。

  “小洋,我只是说了其中一样,你爸爸生前研究的这些东西,在考古学界也是一个禁区,这不还仅仅是挑战了权威那么简单。”刘儒达说到此处,更特意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小洋,任何一个学者,就不说学者了,只要是接触这类话题的人,都会发现他们想研究某个课题的时候,或者对某种东西感兴趣的话,就会遇到一种阻力,这种阻力就是不让他们继续研究,再说个远一点的例子吧,上个世纪,在挖掘埃及法老坟墓的时候,那些挖掘人员都不约而同地暴毙与发生意外身亡,于是就有个说法,他们中了法老的诅咒,小洋,这完全是个笑话!你能信吗?这背后必定是有某些人不想让一些秘密泄露,于是除掉了这些知情人!”

  “你是说我的爸爸也!~~~”尽管胡洋对这些传闻早有所知,但还是被刘儒达的告知震惊,这也从侧面证明谢家叔侄所言非虚。

  “你爸爸的情况与此类似,相片中的那次考古活动,我记得地点是在阿富汗一带,这次活动,是日本的一个考古组织发起的,但是,关于这次考研活动,我曾劝过你爸爸,叫他不要去。”

  “为什么?”胡洋追问道。

  “因为你爸爸当时对某个课题很感兴趣,而且在这之前,研究这个课题的很多人都没落好下场,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不止近代有过,可是以你爸爸的性子,唉!我怎么劝他就是不听。”刘儒达懊恼得直摇头,牙关紧咬也令语气加重。

  “那么,刘叔叔,我爸爸究竟研究的是什么课题,就有那么危险吗?”

  “你爸爸研究的是一些未知的象形文字,有人认为那是史前文明的文字。”

  “可是,他是怎么发现并产生兴趣的。”

  “小洋,干我们这行的,哪都去,碰到这些东西自然不奇怪,而且,我们也不是最初的发现者,关于这个课题,在我们这个领域十分的忌讳,可以说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就是对这些东西避而远之,当然,深究下去我们肯定能有所发现,说不定还是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可是为什么这方面没有成果出来,甚至连谈论的人都很少,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是说,你们都不敢去从事这类研究,但是这个危险又是什么人强加的,他们为什么?”

  “就猜你与你爸爸说的会一模一样,他当时的劲头就是和你一个样,我与单位的同事都这样劝过他,可结果呢,他还是一个头~~~”

  “那么,刘叔叔你是知道他会因此遇到危险了。”

  “小洋!作为你爸爸的知己,我的心情也是无法形容的,你看看!这样做不就代表我对他袖手旁观吗,而事实上,我当然对你爸爸的失踪置以很大的怀疑,但是,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是因为接触这些东西而遭遇不测,他的失踪也非常地突然,我也意想不到,我本来想将这些情况告诉你妈妈,可是想想,既然有危险我为什么还要把你们也扯上,既然你爸爸都没有跟家里人提起过,所以~~~这也是多年来我的一块心病,我都那样劝了,就差没把你爸绑起来,你看你爸爸落得个什么下场,现在他还把你扯了进来。”激动不已的刘儒达就差说得口沫横飞。

  “那么,刘叔叔,我爸爸那次去非洲是做什么?”

  “这还用问,还不就是那些象形字,这些象形字听说在埃及那头也有发现,我当时极力劝他不要去~~~”刘儒达说到此处食指频频点桌,紧皱眉头后悔不已。

  “可是,刘叔叔,这里面有个问题。”胡洋再次打断滔滔不绝的刘儒达。

  “什么问题?”

  “出国考察需要一笔经费,以当时的条件,我爸是根本付不起的,那又是谁提供的资助?”胡洋问了一个侧面问题。

  “你以为单位会出钱吗,我猜可能是境外组织又或者是那个在日本的研究所资助他去的,你还记得吗,那时失踪的人不止你爸爸一个。”

  “新闻说他们遇到了沙尘暴。”

  “小洋,远在天边啊!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人云亦云,个中真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看来,我还得问问当时与他们同行的人,才能证实这个情况。”

  “小洋,即便你能够证实,那又能如何?你爸爸能回来吗,对这件事,你不要追究下去了,因为可能也会给你带来危险,我想国安局的人既然在查,与你爸爸的情况肯定有所关联,因为刚才说过,近代以来很多学者就是因为这类事件不知所踪。”刘儒达头痛般地捂住额头。

  “这些事情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胡洋再问道。

  “小洋,这个世界不明不白的事情多着呢!你能去查清楚吗?!但是,对这类事情寻根究底,结果却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你就当从未发现这些东西~~~它们本来就与你的生活无关!”刘儒达话到此处已经相当地激动。

  此刻的胡洋深知不能再深入地追问,几句感谢与敷衍过后,俩人话别各自离去。

  通过刘儒达的告知,胡洋几乎能够断定父亲的失踪是因他的研究所致,然而,结合谢家之行所得悉的信息,一幅扑扑朔迷离的图景也在胡洋面前展开,他忽然感到自己离了解真相仍然十分遥远。

  胡洋再次想起父亲在笔记本上写下的那句话,追寻世间的真理(对胡成而言其实就是探寻真相)是一项让自己成为神的工作。

  但是,胡洋所追寻的并不是亘古永恒的真理,他要弄清楚的是曲折离奇的真相,既然命运安排父亲的“未竞追寻”传递到自己身上,胡洋就必须鼓起勇气直面而对,他可不会知难而退,他身上传承的血液也注定他是个不可能轻言放弃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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