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雪在天元武院内名声极广,清冷林仙子的称号广为众人所知,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在场这些新生中的佼佼者,更是自诩不凡,拼命追求过,只是从来都不假以辞色。
往昔他们还可以有着借口自我安慰一番,说是林沐雪一心向武,对于男女之事并不看重。
但是现在呢,这在天元武院内冰山之名远播的女子,竟然是跟几个男人走在一起,尤其是当中那个还是极为亲昵的样子。
那他们怎么受得了!原来,林仙子不理他们是因为早就名花有主了嘛。
看到许阳他们心里就是一阵不平衡,要是厉害一些,诸如轩辕木这种身家丰厚,天资超然之辈也就算了,偏偏许阳看上去一穷二白,连实力都是刚刚入的练气境不久的水准,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哪能看惯。
而且,不只是一个林沐雪,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上官秀儿。
上官秀儿温婉动人,虽然名声不如许阳那般响亮,但在百昧堂中也是小公主一般的存在。
现在许阳这个平凡小子的身旁,站着两个美女,又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
这三百多个新生学员,怕是有着大半已经将许阳给嫉恨上,像谭晨这样明目张胆说出来的是少,更多的人是心中暗自盘算着,等着一会自己遇到许阳,一定让对方好看。
如是让着这小子在女子面前丢尽脸面,怕是林沐雪也就不会看重他,说不定自己展现威风后就有着机会了呢。
于是,人人都是将这许阳当作成了泡妹子的垫脚石,一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许阳的灵识何等强悍,对于四周若有若无的目光都能够清晰的感觉的到,不由得一阵苦笑。
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平白的麻烦往身上靠。
他暗自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不过遇到这种事情也是不能退缩。林沐雪可是自己的禁脔,又岂能让旁人打主意!
许阳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待会出手之时,稍稍下重一些,让这些家伙清楚的了解一番,能够配的上林沐雪的自己,可不是什么任人随便捏的软柿子!
随着时间流失,在这空地之前的武者数量也是逐渐增多,没有到的晌午之时,已经过了四千多余,人总算是差不多到齐,而上首处那颤颤巍巍的老者也是慢慢站了起来。
孙安生紧随身旁,搀扶着那个老者,走到了高台之前。
随着两人出现,四千多人的场面为之一静,显然大多数人也是知晓了这个老者的身份,一道道目光满怀希冀的扫视到了上面。
这可是天元界内最为顶尖的佼佼水准,化罡境的高等武者!
自己如是表现的好的话,说不定能够被对方看重,直收为徒,到时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孙庆站在高台之前,浑浊的目光在场面四千多人身上一扫,开口说道,“今日,是天元武院内一年一次的比斗大会,相信你们大多数人都比我清楚。”
“而今年的比斗略有不同。全院练气境以上的武者都是有资格参加比斗,比斗共分两组。练气境一重二重的武者一组,练气境三重四重的武者一组。”
“但凡武斗出众,能够稳步入的前百之人,就有资格进的总堂典籍室内挑选一门元技习练。而表现出众之人,更是能够在下一次天翠古山开启之日,有望代表天元武院进的其中。”
孙庆的嗓音不大,但却是清晰响彻全场,随着他话语的落下,场面中一阵哗然。
有着许些高届的武者还是不知道此事的发生,听的这番话语,一个个面有振奋,能够进的天翠古山之内,可是极其幸运的一件事,说不定就有着什么极大的收获。
往昔武院内所去之人都是内定,实力最高者出众,这次竟然会有着这个机会,众人们自然都不想要错过。
“此番比斗,就以抽签轮战,我在此可做公证。”孙庆说着,目光看向孙安生身上,“具体举措安排,就听安生来吩咐吧。”
说完此话,孙庆就是自顾的退了下去,孙安生面带笑意,站在面前,开口道,“我已经暗自留心过了。此次前来的练气境以上武者,总共有四千三百人。练气境三重四重的有着一千一百人,练气境一重二重的有着三千两百人。”
“现在就以每百人一组,抽签而战,战至最后一人再自行聚集轮番而战,各组都将挑选出百人来进行奖励。”
说着,孙庆生的目光一转,就看着一个管事将一个诺大的木箱取了出来,看来是早有准备。
“至于百人分组之事,就交由在场管事管理,分组之后就依次上来抽签然后就在这十处武台之上进行比斗。”
随着孙庆生话语落下,在那内堂管事之下,就有着不少外堂管事走了出来,然后开始进行这场面四千多余人的分组之事。
许阳目光在四处一看,然后对着几人说道,“我们还是分开吧,总不好在一起乱战。”
听的此话,几人点了点头。
火荆棘是练气境三重的武者,当然不会同他们在一起。
剩下的林沐雪,上官秀儿和林源三人也是远离许阳,参杂到了人群之中。
不多时,许阳站立着的地方就有着一个管事前来招人,将四周百人练气境一重二重的武者聚拢为一。
凡是同许阳在一组之人,差不多都是那些天元武院的新生佼佼者。尤其是在见着林沐雪离开他身旁之后,众人的面色愈发的不善,透着一股子的跃跃欲试。
看来这群人,都是秉着教训自己的想法过来的呀。许阳无奈想着。
不过这百人之间倒是没有那轩辕木的行踪,看来他也知晓此时不是同许阳硬杠的时候,暂且避其锋芒,等着以后有机会再使阴招。
没能在这武台上面狠狠的教训轩辕木一番,许阳还是微微有些失望的。
不过除了轩辕木之外,倒是还有着一道身影让许阳面有好奇。那是一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小青年,眉清目秀,粉琢玉砌,极其的白净明朗。
只是他面容平静,显得略微有些阴沉,目光四扫之间,也似是根本没有将旁人放在眼里的样子。他这种做法虽是目中无人,却也给人一种自然而然的感觉。
仿佛,本就是无人能够受到他的看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