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北阳江山没有什么能够治国的人才,作为一国之君,我也是很是头痛啊。”林宸翰感叹道,他已经登机三年了,还没有能为他出谋划策的谋士,这北阳如今能如此的繁荣,基本上他一人的付出,所以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治国人才。
“谁说没有谋士?”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帘外面响起。
林宸翰与柳南萧对看了一眼,林宸翰冲着门口说道:“既然门外的这位先生说有谋士,那先生可愿意分享一些治国之策?”
“那我可否进屋说话?”
“进来吧。”
只见一个个子不算高的男人走进来,那男人年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进来冲着林宸翰行了个礼,说道:“这位爷,现在朝廷要做的是严厉打击那些有造反之心的人,而不是像爷这样有妇人之仁。”
林宸翰挑眉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说道:“哦?那依先生之见,朝廷应该怎么严厉打击呢?”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那个男人口气颇有些强硬,不卑不亢的挺直了腰身。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清山冯以眉。”
“我当是什么大人物,原来是清山的一介草民,来人呐。”林宸翰大喊了一声。
接着便有两个身在暗处的暗卫不知从什么地方来到了林宸翰面前,跪地抱拳问道:“爷有什么吩咐?”
“将这个人给我带下去,还有去跟酒楼的掌柜说以后若是想要酒楼留下来便不要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出!”他似乎很生气,猛的一拍桌子。
那个名叫冯以眉的连忙跪在地上问道:“不知在下是哪里说错了?这位爷您是忘了以前梁国的皇上柳江河了吗?您不要忘了梁国是怎样亡国的!”
柳南萧一听见他说自己父皇的名字,心颤了一下,还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柳江河的死另有隐情?
林宸翰猛得站起身来,将只茶杯朝着他丢去,大吼道:“我北阳就算是有一天会不复存在,也用不着你这种人!带下去!”
那个暗卫将冯以眉反手带了出去,那个冯以眉破口大骂着林宸翰,“林宸翰你这个昏君!北阳若是你这种人做皇上迟早有一天会像梁国一样灭国!……”
等那人走远后,林宸翰才坐下来,抓起柳南萧的茶杯喝了一杯茶水。
柳南萧看他这样,自己也不敢吱声。现在她脑子里全都是她父皇的死因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心情去理会林宸翰。
“皇上,是您在里面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进来吧。”林宸翰对着门口淡淡的说道。
进来的是郑相,原来刚刚郑相听见了林宸翰发怒的声音,所以特意赶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南萧你先出去吧,我和郑相说些事情。”
“嗯,好。”说完柳南萧便走了出去。
从酒楼出来后,柳南萧便决定让清夏陪着她好好逛逛这条状元街。
两人决定先去吃些东西,但刚走了没两步,刚刚那个冯以眉便拦在了她们身前。
“这位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冯以眉刚刚应该是被那个暗卫打了一顿,现在脸上鼻青脸肿的,还有些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是吓人。
清夏想要撵走他,被柳南萧拦了下来,“这位先生,不知您有什么事?”
“请跟我来吧。”说完便率先往前走去。
柳南萧便跟着他往前走去,清夏想要拦住她,她冲她摇了摇头。
这个冯以眉的身份让柳南萧很是好奇,为什么林宸翰刚刚听他说完他是何许人也后会大发雷霆,所以她才愿意跟他走这一遭。
冯以眉带着她去了一间茅草屋,十分破旧,也没有什么人住过的痕迹。
“姑娘,我看你身份不简单,你到底是什么人?”冯以眉突然问道。他从一进那个状元酒楼就觉得柳南萧不简单,身上有一股富贵之气,还有……欲要成凤的势头。
“先生这句话怎么讲?”
“姑娘,你绝非寻常人家丫头,我看的出来,你接近皇上应该是有目的的吧?”
柳南萧微微一怔,他怎么会看得出来?“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南萧只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丫头,更不是有意接近皇上,我想您是想多了。”
“姑娘,我是不是想多您自己心中清楚。”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柳南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不知先生是何许人也?”她反问道。
“我刚刚在酒楼中已经说了,在下清山冯以眉。”
“先生,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柳南萧便转身走人。
“姑娘,我在这里提醒您一声,做事三思而后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柳南萧刚迈了两步就听见冯以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没有给予理会,便大步迈出了这里。
冯以眉看着渐行渐远的柳南萧,自言自语的说道:“但愿她能化解仇恨,明白真理。”
等柳南萧回到状元酒楼的时候,林宸翰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看见她回来,林宸翰便开口问道:“跑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柳南萧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好了,我们回宫吧。”说罢他便率先走进了马车。
两人匆匆赶会了皇宫,柳南萧本想向他打听一下冯以眉的事情,但这一路林宸翰都在闭目养神,根本就没有理会柳南萧。
等回到宫中后,林宸翰也没有回平德殿而是直接跟着柳南萧回了福清宫。
柳南萧为他沏了一杯茶,准备问问冯以眉的事情。
“皇上,今日那个冯以眉是什么人?”她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等时机成熟你就知道了。”看来林宸翰并不打算告诉她。
“哦,好吧,那今日他说梁国皇上的事这又是怎么了?”她继续问道。
“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了?”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柳南萧一见他这样,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没再说话。她怕一会若是自己把他惹急了,他再打自己,一想那个画面柳南萧便觉得吓得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