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一切听命吧,不过如果太后真的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柳南萧眼中满是阴霾。
李公公一进到平德殿就看见在软塌上坐着的林宸翰,一看他扶着额头就知道他走头痛了,他喊了个小太监将地上打碎的花瓶碎片打扫了一下。
“皇上您又头痛了?”李公公关心的问道。
抬眼看了一眼李公公,回答道:“嗯,有些痛。”
“那奴才去给您请个太医吧,这么痛下去也不是个事。”说着就想走出去。
“等等,”林宸翰喊住了他,“朕没事,不用请太医,这头痛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别麻烦太医了,朕休息一会就好了。”
“唉!”李公公深深的叹了口气,“皇上您说您这又是何必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柳昭容的为人。”李公公知道林宸翰为什么会头痛,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林宸翰会宁愿自己头痛受苦也不愿意相信柳南萧。
“你不懂,现在朕跟你解释也没用,你下去吧,朕一个人静静。”林宸翰现在脑子乱的不行,只想自己一人待一会。
李公公又叹了口气,“那您有事叫我吧。”说罢便三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李公公刚刚出去没一会就有一个黑衣人进入到了平德殿。
不过不知道是那黑衣人的身手不凡还是林宸翰的头痛让他降低了洞察能力,那个黑衣人都走到了他的身前他才察觉到。
他抬头看着那个黑衣人,他倒是并不害怕,只是有些好奇,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林宸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黑衣人问道,看体型应该是个男人,不过这个体型怎么越看越熟悉呢?林宸翰心中想着。
“你猜啊。”听他这话的语气似乎想想要戏弄一番林宸翰。又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放在手中把玩着,也不知道这苹果有什么好玩的。
听见这个声音林宸翰眉头一皱,这个声音……也很熟悉,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还能找到皇上住的地方肯定对皇宫很是熟悉。
“你这头痛老毛病我记得从下就有吧,怎么,现在又痛了?”那个黑衣人又开口道,他自从一进屋就看着林宸翰有些不太对劲,虽然他在努力的掩盖自己的不适。
“你到底是何人?”一听见他这么说林宸翰有些按耐不住了,“我没有耐心和你在这里打哑谜。”
“你到现在都听不出我是谁吗?那你可太不及当年了。”他轻蔑的说道。
他一听这个语气好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他看着那人的眼睛道:“你怎么会进宫来,朕不是让钦差跟着你们这些亲王了吗?”
那个黑衣人冷笑一声,嘲讽的说道:“就你那几个钦差能耐我何?”
“真不愧是我北阳的德阳王啊!”
没错这个人正是德阳王——独孤漠!
独孤漠“哈哈哈”大笑了三声,说道:“皇兄臣弟不敢当啊!”
“别这么说,你有什么事不敢啊,你这么早潜伏进宫来干什么?”林宸翰直接开门进山问道。
独孤漠将脸上的面罩拿了下来,脸上也没有了笑意,“我有事找你帮忙。”
“什么事?”
“帮我在你们梁国找找我母亲和妹妹。”他眼中有一丝落寞,看来他找他妹妹应该有段时间了,只可惜一直无果。
“你母亲和妹妹是何人?朕朕怎么帮你找?”
独孤漠摇摇头,“我要是知道我妹妹是谁我就不需要来这里找你了,我已经让礼放帮我在梁国找了不知道多久了,可惜一直无果,这不是到你这里来了。”
“那你得告诉朕你母亲和妹妹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吧,这样朕才能给你找啊。”
他再次无奈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从小便没有母亲,当年我父亲去世时嘱咐我一定要找到我母亲和我的一个妹妹,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他们在哪,还有他们的名字。”
“那你让朕怎么找?”这北阳这么大,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若是知道长相名字还能容易些,可连名字都不知道这去哪找啊。
“不过我这里有个信物,”说着他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块玉佩,“你看看这个,这是我唯一找她们的信物。”
林宸翰将那块玉佩接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这玉佩上画的一些东西好像都不是汉人平常用的一些图案,倒像是联奴人平常用的图案,“你这个玉佩朕看着怎么像是你们联奴人的图案?”
“这是我们联奴人的图案没错,可是我在联奴已经不知道找了多少年了一直都一无所获,这才想着她们可能根本就没有在联奴。”
“可这一块玉佩能证明什么?”
“我母亲手中也有一块这个玉佩,若是能找到另一块玉佩就肯定能找到她们了。”虽然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他了,也尽管他在很恨他的母亲,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一直有一道力量在驱使着他让他去找他的母亲,尽管他已经找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还是没有放弃。
“可是阿漠你得知道,这一块玉佩虽然好找可是你怎么知道你母亲有没有将那块玉佩丢了,或是在生活窘迫之时将那块玉佩当掉了呢?”林宸翰将心中的担忧都说了出来,他不希望到时候独孤漠空欢喜一场。
“这些我都担忧过,但是既然有一丝希望我就都想试试,还有你如果真的找到了我母亲和我妹妹我不会亏待你的。”
“哦?说说看怎么不亏待我?”比起他的母亲和妹妹他还是对他的不亏待更加感兴趣。
“你如果真的找到了,我就完全归顺你,还有会将我手中的兵权都交到你手上,你现在应该很需要这个,还有你不要忘了,我手上不止有汉人的兵力,我手上还有联奴人的兵力,如果我归顺你那你肯定不会吃亏的。”
这对于林宸翰来说还真是很诱人,倒是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吃亏,于是他走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