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解说道:“在山洞居住的七天里。我,华春水,表哥被一个说自己是大老板的人,任命为私家护卫。”
于天翔摸着扁的似芭蕉叶的肚子问道:“老板,跟您干可能否吃圆肚子啊?”
华春水依旧愣神,间歇他还摆出一副天下闲人就数我闲的态度,然后慢吞吞说道:“老板,私家护卫是干什么的?银子几何呀?”
表哥倒是省事儿,像只献殷勤的宠物,对老板说道:“老板,他俩的问题,劳驾您回答了吧。”
老板用流利的南方皇城小巷子口音,很是谦逊的回道:
“首先自我介绍下,本人姓吴,单名一个子字,吴子!刚才两位小兄弟和这位稍老点儿的老兄弟所提出的问题,非常切合实际。首先由本人回答第一个问题,这个吃饭问题当然是可以解决的,是绝对没问题的,一定让你们吃的饱饱的。然后第二个问题更加突出我个人的宗旨,干多少事给多少银子。那么我先回答你说的那个私家护卫是做什么的。”
吴子说着,咳嗽了一声,继续叨叨道:
“私家护卫就是考验个人的肢体抵抗性是否强悍,简单些说就是揍的过就揍,揍不过就挨揍。再深些说就是促进尚武精神的发扬和宏大。这个,接下来就是这个银子的问题。”
吴子说着,又咳嗽了一声,说道:
“对于这个银子的问题,我也说过我的宗旨,干多少事给多少银子,也就是以你们仨被别人揍和揍别人的基础上来说,呃……具体自作我忘记了,我的口袋里有一个清单,上面详细说明了这个所付的银子的问题。”
吴子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黄纸,然后递给于天翔等人。
于天翔等人接过黄纸,然后三人凑到一起,看起了清单上所记着的挨别人揍,和揍别人的价格。
清单上是这样写的:
“被别人揍价格:巴掌五两银子;腿十两银子;关节处打击二十两银子;若别人使用武器打之,一百两银子,同时还付医药费。”
“揍别人价格:巴掌扣二十两银子;腿扣四十两银子;关节处打击六十两银子;若打别人使用武器,扣二百两银子,同时由个人加付医药费,还赠送蹲大狱套餐。”
于天翔忍不住又说道:“我,华春水,表哥看完了后当即立断,以后有活绝对会被别人揍,一定不会揍别人。他们一致认为银子确实比命重要。这时我突然回忆起,自己刚来八都县之前,家里人不来送,去二姑妈家看母猪下崽子的做法是正确的。”
于天翔解说之余,又愣了半天说:“虽然我不不知道之前和以后所发生的所有事,但是我知道这一切是关于我的事情。”
于天翔吭吭咳嗽两声解说道:“我们三人和吴子经过详细谨慎的交涉后,我们三人便决定当私家护卫。吴子把我们三人带到了一个离八都县县城八十里远的,一个废弃的破窑洞里。然后吴子交代给我们说,这个窑洞就是私家护卫的基地,以后出活的时候就从这里出发,绝对不许从另外一个地方出发,就算是破窑洞口前方五十米的地方都不可以。同时我被任命为私家护卫组的组长。吴子给我一个只能往外飞,不能往回飞的信鸽,而且还给了各种紧急处理伤口的药物,另外还给足了七天的食物。交代完善后,吴子便要蹬着表哥的木板车走。”
临走前,表哥含泪对吴子说:“老板,注意蹬地的速度,车身围着的破布块容易被风刮破破,一定要小心点儿开。再就是千万要注意,别蹬地蹬的太快而超速了,就被交通衙役给逮去蹲大狱了。”
于天翔像是身中数箭,被箭刺出的伤口直冒鲜血,他欲生欲死般的对华春水说:“春水,你不觉得咱俩像是进入阿鼻地狱了吗?”
“你家阿鼻地狱花红柳绿,风景宜人啊?”华春水反驳道。
“那咱是不是到了天界了?那也没道理啊,咱俩经常随地大小便,缺点频频,就按这个也不可能是天界,那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于天翔疑问道。
华春水站到小土丘上眺望四周,又经过反复推理和研究后对于天翔说:“我看这里像是咱村子以前的时候。”
于天听完华春水的话,下巴几乎快要掉下来了,惊诧道:“什么?别闹啊!我的心脏最近几天可不咋好。”
华春水指着自己脚下踩的小土丘说:“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家屋子不远处的小土丘,以它为参照物,再向西走一百米的地方就是处荷塘。”
于天翔解说道:“于是我和华春水顺着小土丘的正直方向,约莫走了一百米。果不其然,还真就是一处荷塘。塘水清澈见底,而且他俩还发现河里有叫不上名字来的鱼。”
于天翔突然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完了,这次可回不了家了,弄不好咱这是穿越了。”
华春水安慰于天翔说道:“想开点儿,在这等优美的环境中生活也是一件乐事啊,总比咱生活了十年,而且环境恶劣的现处的以前村子之后的,后来的村子而言,是没有一点儿可比性的。”
于天翔继续解说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得已的面对这一切。再以后,也是同样的方式,于天翔和华春水又回到了生活了十年的村子。通过这次可能是穿越,也有可能不是穿越的小节中,华春水和大胖缸明白了一个让人听起来烂熟烂熟的道理,环境的决定性因素取决于人。执行任务的时间到了,我,华春水,还有表哥三人穿着好私家护卫的标配衣装,以“随风而去法”确定好方向,步行而去。”
走了大概六里地后,华春水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便说道:“你们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吗?”
于天翔喘了口粗气,点点头说:“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
没等于天翔说完,表哥抢着说:“而且有种死不足惜的感觉。”
于天翔解说道:“再一看才发现我们三人走到了沼泽地里,身子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于是,我们三人便想尽办法,费劲力气的用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从沼泽地里爬了出来。爬出来之后,我,华春水,还有表哥当即立断的怒骂了“随风而去法”一顿。我们三人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装,不觉生了很多怨气。但最后又统统憋了回去,因为表哥说,千万别在困难过后发牢骚,生怨气,否则很有可能再陷入困难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