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又他妈的来到了,屋阳暗城那边的于天翔,于济世,刘莹,怀忠,镇天,花妹,当然也包括香香和黄狗二宝都还在固执的做着一件做了很久的事情,那就是他们每个人都在坚持且坚强的扮演着一动不动的木偶。
好像于天翔他们是在等待着什么,反正不管什么事儿,此时的他们就必须要向木偶的一样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他们可以再动的机会。
此时,一支箭从巨大的弓弩上发出,冲上云层,就像一种渴望做什么的东西,歘的向那个东西飞起。
在此之间,还是要把不怎么好的立场丢给配角行陀和刀灵。
行陀和刀灵在黄昏的夕阳中醒来。
昏黄的光束映进行陀和刀灵所住房间的木窗里,歪射到了躺在床上的行陀和刀灵,很巧的是,当光束歪射到他俩脸上的时候,他俩也就唰的醒了过来,然后俩人几乎同时同床上坐了起来,接着二人双目对视,颇有气势。
行陀和刀灵双眼中的气势,因为是有毅力且有魄力的,更是有神。
行陀长喘了一口气,说道:
“谁都猜不出命运的究竟,人生若是一个博弈的轮盘,谁也不能顺利的转一把就能夺得头彩,难以预料的不如就随它而去,任风卷起一片枯叶,吹去哪里,哪里便就是归宿,即使每个人是多么的不安分。”
行陀说着,刀灵听着,刀灵他没有着急的去感慨,而是很安静的享受着这份感慨,这份很难不让他去感慨的感慨。
于是行陀继续说道:
“像有一千年那么久远了,遇见和分离被忽起的思念,以为的居然如此的长,或许忘却是比死还要难的,或许心痛就是该有的代价,不问任何理由狠心放弃就是罪恶,想起了悔过,即就是折磨。”
时间停止了,这次停止的很长。
长到天彻底黑暗了他们才再次出了动静。
刀灵的眼睛看着又燃起来了的,安放在桌子上的蜡烛,心也就跟着复燃了,那是一种另外意义上的苏醒,彻底的苏醒。
刀灵意味深长的说道:
“依靠大山不大的一个山村子,应该更容易看得到大山,骑马或者骑驴就能满足自己的双眼,然而距离并不是代表缘分的刻度尺,我虽然住在那个山村子很多很多年,离大山也就那么一段距离的距离,但我一点儿都不吹嘘的话,那座大山的山顶我没有上去过,真的没有上去过,却我还一次都没有产生去登那座大山的欲望,因为我希望大好年华并不是片面在世俗的眼前,而是积压心中的预见。”
行陀听刀灵说着,他也是很安静的在听着,且心中没有任何想要抢话的想法。
所以刀灵他继续说道:
“别人根据我粗犷的外貌和胡乱的性格,以及我胡乱的长相,他们本想给我取个绰号叫糟糕来着,但是我一直认为我就是我,我不会是一个绰号,所以我就是叫刀灵,但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的确是挺糟糕的,但我在糟糕之余认为,的确有必要向行陀哥哥讲一讲我的故事了。”
刀灵说着,等待着行陀的一个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行陀哥哥,我一直认为我是来自远朝古代,在什么大王,皇帝,诗人,圣人的身上才可以领悟到我刀灵这个名字的含义,当然,名字只是一个生命的记号,到底是和别人认定的裂痕不成对比,再当然,刀灵我这个名字也是挺有韵味意境的。”
行陀没等刀灵停顿,干净的点点头,以防他自己就中断了自己的话。
所以刀灵就丝毫没有停顿的继续讲道:
“我所在的那个地方叫做漠南,这个国度的版图上若有若无,可有可无的小地方,从我有思想起,开始学习鬼捕之术开始,便就立志终有一天,冲出漠南那个地方,走向不属于漠南之外的另一些的地方,显然我对我出生的那个地方并不怎么的看好,我时常对它又一种排斥,如果陌生人问我,我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我就很难将漠南这两个字脱出口,因为我感觉这时一种恶心的想吐,但又吐不出来的滋味,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一种强烈的想法很难以形容,可能我从开始就不属于漠南那个地方吧,投胎的时候没瞅准地方,判断错了方位,无奈的出生在那么个地方。”
刀灵说着,嘿嘿的一笑,然后继续说道:
“其实这更不能逃脱我肆意妄为的性格的定数,逆反心理过重,导致识别各类正常事物的时候,所做出的不正常来识别。”
行陀听了刀灵说着那么多,他好似很有同感的接茬说道:
“好在我多半时间是顾虑不上这一些小问题的,毕竟在我庞大而静止的思想系统中,研究驱魔术法才是大事,常理漏洞这一由我自创的名词,简单解释就是为,走正路是别人的事儿,走歪路或者捷径才是我的事。”
刀灵由衷的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自己的故事。
“我在跟师父学鬼捕之术之前,自很小的时候就是跟着爷爷住的,爷爷叫刀万顺,算得上是漠南屈指可数的大人物,爷爷出生于前朝,经历过复杂交错的历史变革时期,很小十二岁就远赴习武山学过三年的拳脚,十六岁跟随革命大军出征沙海,也是平过大小叛乱,立过丰功伟绩,再在二十岁跟我虽目不识丁,但贤惠识大体的奶奶马春花成婚,前朝那时不想这濒临要完的后代,那种不掺杂利益的,同甘共苦的成婚才算得上是最为美好的成婚。”
刀灵说着,停了下来,吧嗒吧嗒嘴,好似口渴了。
行陀正听到兴致上,怕刀灵因磨叽喝水而破坏了自己听故事的心情,于是他就麻利的下床,拿过床边的水,紧接着麻利的给刀灵捏开嘴猛灌了进去。
刀灵喝完了水,消退了口渴,行陀便又利索的退回了自己的床上,然后行陀催促刀灵说道:
“刀灵啊,抓紧说来,别磨叽。”
刀灵乐呵呵的一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说道:
“这个故事很长,如果讲完的话,可是要费很长的时间呢行陀哥哥。”
行陀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应道:
“这没什么,刀灵啊,你只管讲你的,我自当好好来听就是了。”
刀灵点头有力的一嗯,然后便娓娓的讲起了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