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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今天终于进去了

浮生若寂 昆仑士 3097 2024-11-19 00:04

  一连三天,全县畜牧工作表彰大会在县人民大礼堂举行。会议隆重而热烈,由主管农业的副书记亲自主持。书记和县长以及县上五大班子的主要领导悉数到场。畜牧局长的工作汇报以后,各相关领导和受表彰的先进集体和个人先后发言。最后,是一般会议的惯例,由在场级别最大的官做总结性和纲领性的政策讲话。大会在雄壮的国歌声中结束。

  在这次表彰大会上。由于工作积极认真出色,超额完成上级下达的优良家禽的推广任务。张治恭十分荣幸的被评为全县优秀配种场场长。他所在的青山镇配种场也理所、当然的成为全县为数不多的几个优秀配种场。当年在兴湖泽住队的陈副区长已由主管科教文卫的副县长升为正县长。

  “你是从兴泽湖来的吗?”在先进代表的欢送午宴上陈县长拉着张治恭的手问道。

  “是的,县长,我就是从那里来的。”张治恭急忙站起身来很腼腆的回答着陈县长笑mimi的问话。

  “那里让我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光,我对那个地方是很有感情啊。”陈副县长满含深情的说道。

  “那里的人至今都没有忘记你带领大家修堰塘和改造穷山恶水的情景呢。”

  “是啊,那个时候真艰苦,几乎每天都是饿着肚子干活,可大家总是干得热火朝天,并没有一句怨言,几年之内一个能蓄水几十万立方的水库就初具规模。”

  “那都是县长你在那里坐镇指挥的结果啊。”张治恭应答如流,态度十分谦恭诚肯。

  “嗨,没想到你这个小伙子才会说话呢,那些都是大家的功劳。”陈县长喝了口酒,象喝水一样。

  “县长,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吧,兴泽湖的乡亲都在盼望呢。”

  “等站完这班岗,我也就到了退休的年龄了,到那时可能就有时间了。”陈县长说着话就到了另一桌。

  “治恭啊,你配种真有办法,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就把我们本来落后的名次给弄了上去,在全镇推广了那么多的猪苗,我们能够一举拿下两面奖牌,你功劳最大。”一直站在县长身边的乌镇长,待县长走了后再轮上他说话。

  “乌镇长啊,这完全是你的英明决策,你刚调来时情况是个样子,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嘛。”

  宴会中间穿插着来自县文体局组织的节目。有相声,小品,还有别具特色的川北灯戏。都是那些在当地有一定名气的高手。台下,推酒把盏,谈笑风声,畅饮收获的喜悦,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出一派太平盛世的祥和。台上,那些当地的著名歌手,嘶声裂肺,你方唱罢我蹬场。在笨重的肢体语言中,歌颂今天的好日子。

  笙歌散尽,人去楼空。午宴后,大家都急着前去车站购买车票回家,乌镇长由于要出席其他会议,回青山镇的只有张治恭一人。

  又是年关了,街道两边的商店都摆上了诸如灯笼、对联,鞭炮之类的年货。

  得了两项大奖,从早上到现在张治恭一直沉磬在无比的喜悦中,我要让杨秀芝来分享我的这份殊荣与喜悦。

  一想到秀芝,张治恭就感到十分内疚,结婚两年多了,既不能对她承担一个丈夫的应有责任,又不能象其他夫妻那样长相撕守,尽情缠绵的鱼水之欢。真想让她解脱啊,有很多次话到唇边,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正想着,突然在不远处传来一阵鞭炮声,又是哪家超市开业了。离下午班车出发的时间还早,何不进去看看呢?

  商场经理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招揽生意,真可谓刹废苦心。不仅有锣鼓,鲜花,鞭炮,彩旗,还把自己的服务员一个个打造成空姐的装束。对每个前来商场的顾客,都毕恭必敬的打稷鞠躬达90度。同时还请来了县老年秧歌队在旁边扭动着缓慢的腰肢,甩袖助威。

  但进场的人大都是看热闹的多,实际买东西的却很少,在里面转一圈就出来了。张治恭从一楼转到二楼都没有发现他理想的东西。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想起杨秀芝在结婚的时候给他说过围巾的事情。当时她说喜欢电影《青春之歌》中林道静的戴的那条白围巾,能够给人以一种镇静,恬淡,祥和刚毅的感觉。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到了今天才记起呢。唉,我这人真粗心啊,张治恭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可找遍整个商场都没有张治恭需要的那重纯白的围巾,在服务员巧舌如簧的引导下,张治恭只好买了条灰色的围巾代替。

  走出商场,向左拐经过一段大街,再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就到了车站的大门口。迎面看见一大堆人聚集在那里,中间是个老头,头发胡须都已花白,不断在给旁边的人说着什么。走进一看,原来是个算命看相的,这个没有什么希奇,这些骗吃骗喝的满街都是,张治恭从不相信什么命相八字这些玩意,看了几眼,转身就走。

  “别走,小伙子,你家娘子明年定有喜!”张治恭一愣,这老头在说谁呢。

  “就是说你啦。”旁边的人提醒着张治恭。

  “这怎么可能啊?”张治恭自言自语道。

  “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结婚已经两年多了?”那老头在后面又追问道。

  是啊,这老头真有意思,就去看看究竟还说些什么。

  张治恭蹲在那里,仔细的聆听着老者的话,这老头似有一双火眼,把张治恭说得模棱两可,是事而非。说的虽然不很完全,但都多少沾些边儿。

  “你看你这印堂官禄宫一带,红紫赤方是正色,主喜见财,面色红润、印堂亮泽、有生气,这也是主喜的表现。小伙子,你明年一定会抱上儿子的。”

  “我能够抱上儿子?”张治恭疑惑的问道。

  “没错,你一定能够的。”老头继续道。

  “我看你真是胡说八道吧。”张治恭一下怒气冲天,给老头甩了十元钱在地上,然后迅速离开,去了车站。

  经过这两年的治疗,自己的病已经有明显的好转,但由于在这之前完全是失败的经历,心里一直笼罩着一层前功尽弃的阴影,就好象一道难以俞越的屏障,阻挡了前方那片美妙的世界,也埋葬了那颗曾经无比激越的心。

  呵呵,明年我能够抱儿子,真他妈的活鬼话。但奇迹是人创造出来的啊,自从有了人的存在,就有了奇迹的诞生,能够在他人身上发生,怎么在我身上就不可能呢?想到这里,张治恭不禁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要一试,我要一试。

  在一个交叉路口,他下了车,抄近路向自己的家走去。

  “治恭回来了。”二喜高声问道,他正在新房子边给张治恭家做土砖。

  “二喜兄弟辛苦了,天天帮我家干活,真是个活雷锋啊。”见二喜又在自家的院子里干活,张治恭没有高兴,也没有感激。

  “你,回来了。”听见二喜和张治恭的对话,正在整理铺程的杨秀芝一脸的惊恐,草草把被子理了理后,十分慌张的出现在了门口。好险啊,她和二喜刚刚才经历过一番风雨路八千呢。

  “嗯,我回来看看这个家还有没有我的地方。”张治恭冷冷的说道,杨秀芝赶忙接过他肩上的包,两人都向屋里走去。

  刚一进屋,门还没关,张治恭就把杨秀芝拥进了铺里,并迅速脱下杨秀芝的衣服,杨秀芝被张治恭这一突然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疯狂到这样。来不及细想,只能配合他对自己的侵犯。丈夫对自己的老婆是可以随喊随到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门,门,门……”已经被张治恭剥得只剩下一个裤头的杨秀芝说道,而差不多已经光着身子的张治恭哪里还顾得这些。

  啊,张治恭和杨秀芝几乎在同时发出了惊异的声音,这是在以前没有过的事情,今天终于成功了,是他们开天劈地第一回,双方除了高兴再没有别的事情。门外,二喜把做土砖的砖匣子打得砰砰直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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