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志摸索着衣服裤子,套了一半,被小欧再脱掉,她声音极其温柔:“慕白,你好厉害。”
“喂,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不能走,我还没到点。”
“你放开我。”谢国志心急慌慌,纪慕白出什么事情,会宰了他的。
“不要,我不要你走,慕白,我爱你。”
说着小欧已经跪在地上,从他的脚开始吻他。
谢国志怎么受得了如此热情,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力气推开她,使出全部力气迎接她的热情。
热浪一波又一波。
这真是个磨人的小妖女,谢国志想着江小珺的话,不敢多耽搁,必须得马上赶去,如果她真的将纪慕白抬出来放在外边出事了可不得了。
想想他就不该答应纪慕白,现在是危机时期,怎么能让他留宿在江小珺的家里。
谢国志刚穿好衣服,啪嗒。
他的衣衫被撕去,谢国志再次被按在地上,小欧主动爬了上去。
谢国志完全没有办法,这个女人今天好像吃了药,根本就不准他离开。
小欧的身体犹如吃了药那么可怕,谢国志到后面只要麻木,没有乐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累下,谢国志已经没有力气,他走路已经打翩翩。
车子根本不能开,只要打了一辆出租车感到江小珺的小区。
谢国志衣衫不整出现在江小珺门口的时候,江小珺奇怪的看了他几眼,谢国志抓了抓头发,十分窝囊的说:“江小姐,让你见笑了。”
“快点把他抬出去。”
“江小姐,其实你错怪了纪总。”
“别跟我解释,我不想听,让他以后别到这里来。”
谢国志没有力气,扶不动纪慕白,抬着他的胳膊央求说:“你能不能帮我扶一把。”
“不行。”
“江小姐,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
“谢国志,你们在干什么,我丝毫没兴趣知道,我不想看到他。”
“大毛。”
谢国志突然朝着一边憨呆呆的大毛喊了一声。
大毛忙朝他摇尾巴,一副熟悉热络的样子。
江小珺忙解释:“这不是纪慕白的大毛。”
“江小姐,你就帮我扶一把他好不好?”
“我怕脏了我的手。”
谢国志额头掉着密密麻麻的汗,他叹息说:“有些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
“谢国志,纪慕白对你还真好。”
“江小姐,你就别挖苦我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谢国志想起电话里出现的小鸥浪荡的声音,顿时满脸通红。
江小珺本想狠心不管,可是不管的话,纪慕白今天这架势要赖定了,她只好跟谢国志一起扶着纪慕白下楼。
路上,江小珺十分淡定的说:“谢国志,我的狗是我自己买的,不是他的大毛。”
“我知道,我只是看见一个非主流的狗,有些恍惚,像大毛,你不觉得像大毛吗?”
“是有那么点点像,不过真不是。”
“江小姐,你要保重身体,除了自己谁也别信。”
纪慕白喝了多少酒,沉重得难醉如泥。
离别的时候,江小珺看着谢国志说:“你自己也保重,不要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坏人学坏人。”
“江小姐,很多事情并非你看着哪样。”
“晚安。”
江小珺看也没有看纪慕白,转身快速的上楼去了。
待江小珺一消失,纪慕白坐直了身子,一脸坏笑说:“情况如何?”
“你可坑死我了。”
纪慕白望着楼上亮着的灯,叹息说:“她该有多伤心。”
“纪总,为什么不告诉她,其实告诉她也无妨。”
“走吧,你还没将,今天晚上好戏发生了吗?”
谢国志拉着一个苦瓜脸,摇摇头不堪说:“我差点儿就来不了。”
“怎么了?”
“被她吃了一次又一次。”
“嘚瑟,房子一套,说到做到。”
“纪总,我失了几次身,是不是还该有点别的福利。”
“谢国志,明天早上给纪慕洪打电话,让他告诉江小珺,就说我在医院要死了。”
“喂,你疯了吗?”谢国志看着一脸镇定的纪慕白,他不淡定了。
这人怎么说自己死了,动不动就死了,江小珺很容易挑起他的情绪。
“让你这么说,就这么说。”
谢国志闷闷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江小珺还没有起床,就接到了纪慕洪的电话。
睡梦中电话响的时候,江小珺还以为做梦了。
迷迷糊糊拿过电话,接通电话就听到纪慕洪一脸哭丧的说,“小嫂子,你来趟医院吧。”
江小珺打了哈欠,郁闷的说:“纪慕洪,这是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别乱叫我。”
“我哥不行了,快要走了,你来见它最后一面吧。”
江小珺睡意顿时清醒了不少,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没有回应纪慕洪的电话,甚至不敢相信是真的。
纪慕白身强力壮,只是多喝了点酒,怎么会死?
纪慕洪一定是骗她的,想了想,她问:“纪慕洪,你开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过了?”
“嫂子,我真不骗你,你来见他最后一面吧,我哥他真的好惨。”
不知道纪慕白是不是真的快要离开这个世界,江小珺有些慌乱。
从柜子里找了件厚实的棉衣,头发微微的扎了个马尾,来不及洗脸,提着包包就出门了。
一路上她不断回忆,跟纪慕白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
走到病房门口,江小珺才纠结起来,她跟纪慕白已经彻底分开,他生与死跟自己有何关系。
可是,他真的不行了,要离开这个世界吗?
一想到世上将从此没有这个人,她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无论曾经爱还是恨,她都放下,就当送他最后一程。
徘徊了好一阵,他才敲门。
病房没有人回应。
犹豫几秒,她还是推门而入。
白色的床单下,纪慕白好像在睡觉,她慢慢的走过去。
房间没有别人,除了墙上滴滴答答的时钟,蚊子也不见一只。
看了看床上面无表情的纪慕白,江小珺叹息一声,悠悠道:“纪慕白,你真的要死了吗?”
“纪慕白,你知不知道你罪恶深重?”
“你很混蛋,你知道吗?”
无论她怎么说,床上的人都没有反应。
难道纪慕白真的已经死了?
江小珺的手慢慢伸了过去,他的脸很凉,他的鼻子好像没有气息。
她站立不稳,她的手在抖,所有的爱,所有的恨,都这一刻便得不重要。
“纪慕白,我恨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