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珺不自然的表情,医生反应过来,他随即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说完,医生便朝她们点头笑笑,随即离开。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纪慕洪一脸正色问:“你要做什么术?”
江小珺吐了吐气,顺着医生的话说:“没有啊,人家不是说认错了人。”
纪慕洪没有再追问她,很配合去了进了骨科做详细检查。
站在楼道等候的时候,江小珺犹豫要不要给纪慕白说一下情
况,告诉他会不会惹毛他。
想来想去她都没有想好要不跟纪慕白说。
庆幸的是包抢回来了,可又再次连累了纪慕洪。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纪慕洪进去好一阵,也没有出来。
江小珺不敢离开,生怕有个闪失,不好交待。
外面天气不错,阳光明媚。
在她焦虑等待中,低头看见一抹暗影,很长很长的身影,第六感是纪慕白来了。
一定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没这么巧是纪慕白。
当她抬头,迎上那一双黑瞳,真的是他。
江小珺本能的后退一步。
纪慕白趁机向前垮了一大步,他冷意质问:“纪慕洪的命比你一个包还值钱?”
他很生气,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
自知理亏,江小珺陪着笑脸说:“这是意外。”
“意外?上一次疤还没有好,这一次又把手弄伤,你是不是不闹点事情不安宁。”
江小珺知道这事情要让纪家人知道,她横竖都是个罪人。
纪慕白冷冰冰的话,让她很不舒服。
“纪慕白,我给你说了这是意外,而且我当时劝说他不要因为包而去冒险。”
“江小珺,你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是不是得不到我就要报复?”
“纪慕白,你不值得让我去报复,就算要报复也是报复你,不会拖累无辜。”
既然他来了,留下来也没有意义,江小珺说完,转身要走。
刚迈开脚步,纪慕白擒住她一只手:“干什么?”
“你好好照顾纪慕洪,告诉我先走一步。”
“惹了祸就跑?”
“纪慕白,你松开我。”
纪慕白把她推至墙角,狠狠的瞪着她,“你有什么不满朝我来,不许你再招惹纪慕洪。”
嘎吱。
不等江小珺说话,急症室的门推开。
纪慕白随即松开江小珺的手。
终于得到自由,江小珺深吸一口气。
医生很温和的说:“患者情况不严重,就是划破了皮,需要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得知纪慕洪没事,江小珺也就放心了,她朝里面深意的看了一眼。
随后,招呼也懒得跟纪慕白打,转身跑了出去。
跟医生说完话,纪慕白才意识这个女人跑了。
接到纪慕洪的电话,他以最快速度赶来。
前段时间,纪慕洪在开心蛋糕坊受伤,这件事让他很不舒服,这才多久,又为了江小珺受伤。
说几句,她还不高兴溜了。
纪慕白大步迈了进去,纪慕洪已经包扎好了,他抬头咧嘴一
笑:“哥,怎么你一个人,小嫂子呢?”
“纪慕洪,你一天有没有脑子,一个包重要还是你命重要?”
“大哥,那不是嫂子的包嘛。”
纪慕白眉头皱了皱,责备的说:“你自己想想,这才多久,你脚还没有好,又把手伤了。”
“没事,没事,我命大。”
纪慕洪四处探寻,并没有看见江小珺的身影。
为了撮合两人,他给纪慕白说得很严重,没想到他人来了,江小珺又不在了。
见他眼睛贼溜溜的四处打量,纪慕白不高兴问:“你在找什么?”
“嫂子呢?”
“纪慕洪,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你要再折腾,我不管你。”
“大哥,你也得看看我为谁吧?”
“不管你为谁,安全最重要,你不要到处添麻烦。”
“对了,我跟嫂子来医院的时候,有个医生问她要不要做手术。”
纪慕白顿时敏锐的想到了什么,“你说什么,她要做手术?”
“我哪儿知道,医生后来说认错人呢,不过我感觉不是这么回事。”
纪慕白大脑转得很快,难道江小珺生了什么病,故意对自己特别冷淡,她要做什么手术?
“大哥,你别管我,你去找她问问吧。”
听了纪慕洪的话,他心波涛汹涌,一点也不平静,面上却是
云淡风轻:“不用管。”
“哥,你还是去一趟吧,你这样折腾,再爱你的女人也不会理解,你太冷漠了。”
“你懂什么,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哥,换成别人,我才懒得操心,你呀,对事情太理性思维,
女人是要哄,而且这件事不是差不多已经快要结束了,吴梦凡他们要滚回老家去了。”
纪慕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吴梦凡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一个小欧走了,身边还有很多他的眼线,他这是以退为进。
想到这里,他摇摇头说:“我警告你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尤其是江小珺,你不要自作聪明,我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
“哥,你这样不好,嫂子会以为你滥情,又不值得托付终身。”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育我。”
“大哥,你真是固执,你确定不找嫂子问问情况?”
纪慕白摇摇头,固执说:“不。”
“你会后悔的。”
纪慕白深邃的笑了笑。
现在情况特殊,他还是尽量少接触她好。
不过纪慕洪的话,还是让他不安,在办公室抽了几包烟也没有想出个好办法。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决定去一趟江小珺的住处,亲自审问一下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车子开了一段路程,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纪慕白又调头离开。
此刻的江小珺跟吴梦凡坐在一家咖啡厅里。
吴梦凡穿着和一身黑色的休闲服,神情凝重,他喝了一口咖
啡:“江小姐,你还是不愿意跟我离开?去我的城市,要风得风,这里纪慕白的根基太深厚,我做什么都给我断了后路,不得不走。”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江小珺以为他早已离开金城。
听到吴梦凡有气无力的声音,江小珺只有同情,她叹息说:“对不起,也许是我连累了你。”
“你不懂,跟你没关系,我是觉得你在这里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你们两个反正也不可能在一起,生活工作都掐断了,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