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太强势了,强势一人可敌数万大军的烈火王,在他手中,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彷如鸡仔一样,直接被钉死!
若这青年发难,整个车河国内,有谁能够抵挡的住?
“敢问这位少侠,高姓大名?”车河国皇帝司徒亮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面对这么一个具有鬼神之能的青年至强者,他根本不能,也不敢拿一点皇帝架子。
甚至他的双腿,都情不自禁的有点颤抖。
“我叫楚乾!是青木王上林峰女儿上林婉秋的男人。”楚乾一脚踏在烈火王的尸体之上,扭头看着站在金銮宝座前的司徒亮,语气很淡,他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青木王上林卿家的家人,孤便说,何以有人如此赤胆忠心,不惜只身前来,要除却烈火王李霸这个国之毒瘤,只是可惜了上林卿家,被李霸这奸贼陷害,含冤而死啊!”
“不过上林卿家若是知道能有楚少侠这等乘龙佳婿,想必也要含笑九泉了,上林家族在楚少侠的带领下,必能再度走向辉煌,荣耀千年!”
司徒亮强笑道,他摸不准楚乾的心思,只能尽说楚乾好的场面话,先稳住楚乾,而后再进一步进行交涉。
其余文武大臣此时也反应过来,而后都顺着司徒亮的话,一个劲的对死去的青木王上林峰歌功颂德,而后又交口称赞楚乾,直说的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就是佛陀再生,怕是也要对这帮子大臣的口才甘拜下风。
楚乾却理也不理,他冷笑着直视司徒亮:“我听婉秋说,烈火王对付我岳丈大人时,你也参与了其中,是你这个车河国的皇帝陛下,亲自下旨,说我岳丈大人,是谋反之贼,毁我岳丈大人一世清名,而后再下旨,号令烈火王,对我岳丈大人抄家灭族,对此,你这个车河国的皇帝陛下,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司徒亮的脸色一下子就苦了下来,看到楚乾如此雷厉风行,以雷霆手段干掉烈火王,他心中就估摸着楚乾会清算这一茬,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还是当着诸位大臣的面。
这是要让他这个皇帝下不来台啊。
不过面对烈火王时,他这个皇帝,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了,现在面对一个比烈火王还要强势的人物,他又怎么能,怎么敢反抗。
所以他丝毫不顾皇帝身份,立刻对着楚乾躬身一拜,长揖到底:“这件事情,却有其事,孤当然知道上林卿家赤胆忠心,可昭日月,但当时烈火王李霸那奸贼成功突破到搬山境界,成为我车河国第一强者,当时他强闯皇宫,强逼于孤,要孤与他联手,绞杀上林卿家,否则,就要孤皇室一脉,寸草不留。”
“孤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为了皇室一脉的延续,孤只能含恨含辱答应于那奸贼。”
“为了你皇室一脉的延续,你就要牺牲掉我岳丈一家数百口老小?”
“孤后悔啊,事后每每想起上林卿家的忠诚,孤就万分后悔当时的决定,若当然不顾烈火王李霸那奸贼的威胁,与上林卿家联手,以玉石俱焚之心,与李霸那奸贼对抗,说不得,现在我车河国,又是另外一番局面,而上林卿家一脉,也不会完全覆灭了。”
司徒满脸后悔之色,间或闪过悲伤之意,他是情真意切,想到上林峰往日如是种种,再想到最近一年来烈火王李霸的倒行逆施,他确实是悔不当初。
楚乾却是满脸冷笑:“你后悔,你后悔,就是在剿灭我岳丈一脉之后,还要继续往我岳丈身上泼脏水,抹黑我岳丈一脉;你后悔,就是在剿灭我岳丈一脉之后,还要在全国发布通缉告示,搜捕我岳丈一脉的幸存之人;你后悔,就是后悔到任凭李霸这个杂碎,在整个车河国内,作威作福,鱼肉百姓?”
“说实话,我没有看到你半点的悔意。”
“楚少侠,这些,都非是陛下本意啊,李霸那奸贼权势滔天,陛下受制于他啊!”
“若是陛下不按照他所说的做,李霸那奸贼可能马上就要谋朝篡位啊,到时候,国内的百姓,将遭受兵马之祸,会更加民不聊生,陛下这是忍辱负重,顾全大局啊!”
“楚少侠你有所不知,为了稳定国内好不容易开创出来的繁盛局面,陛下有多苦,就连后宫之中,都被李霸秽乱,但为了国民安乐,陛下却生生忍受住了这种男人最大的耻辱,陛下,他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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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文武大臣纷纷开口,司徒亮脸上的凄苦之色也更加浓厚。
楚乾依旧不管不顾,他来,是为婉秋讨个公道的,不是来听着一帮子一点能力都没有的人诉苦的:“少说这些废话,李霸这杂碎陷害我岳丈,现在已经授首,我若非看在岳丈大人一生爱国,忠心为民的份上,岂容你这混帐皇帝,继续苟活?”
“但你作为帮凶,不可能不为此事付出代价!”
“楚少侠想要孤怎么做!”
“第一,昭告全国,为我岳丈平凡,还我岳丈清白。”
“第二,将李霸这杂碎的党羽,一网打尽,还车河国百姓,一个朗朗晴天。”
“第三,你下罪己诏,当着国民之面向我岳丈大人认错,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出,而后,以此罪禅位,将车河国皇帝之位,禅让给一位德高望重,品行清雅的臣子或贤人。”
“楚少侠,第三点不妥,万万不妥啊!”
“陛下勤政爱民,举国上下,再也找不出比陛下更好的君主了啊!”
“楚少侠,第三点,真的过了啊,老朽相信,就是青木王爷复生,也不会愿意看到陛下禅位的,若陛下禅位,便是车河国最大的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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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亮脸色明灭不定,拿捏不了主意,底下一众大臣却是叫嚷开了,皆不愿意司徒亮禅位。
“住嘴,哪个老匹夫言及我岳丈,若是再让我听到,我必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口。”
楚乾脸色一寒,沉声一喝,声音如闷雷,震的整座金銮大殿嗡嗡作响:“你们这些只会夸夸其谈的匹夫们,有什么资格言及我岳丈,当初我岳丈受辱之时,受冤之时,你们在何方?”
“还有你这个皇帝,是舍不得皇帝之位么?行,抱着你的皇帝之位吧,我这便送你皇室一脉,去地狱向我岳丈忏悔。”
楚乾将玄金斗天重剑从烈火王李霸的心窝子里抽出来,遥指司徒亮,身上杀意凛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