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与安宗主的爱情,傅林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够用心。
每每与安宗主在一起,他就能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子。
而安宗主与他在一起之前,有没有过相爱的男子,这件事情傅林却是不知道的,他更是在有自己心爱的女子之时,更不愿意打听其他女子之事,尤其是安宗主。
若非是娶了安宗主,现在他便能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了。
可是,身为家主,傅林要顾及的太多,既然当年他与安宗主糊里糊涂地在一起了,并且被老夫人抓个正着,那么也只有顾全大局,以成亲为最终目的。
而现在老夫人故技重施,当年的安宗主会中计,现在的靖容一样能够中计。
待她中了计,与傅建甫在一起后,老夫人便叫人亲闯进去,这件婚事,便算是不合体,也必须得合体了。
这件事情没人能够反对,而老夫人所要的,只是生米煮成熟饭,她才不在意,别人会怎么看她,她只在意,傅家的基业,所需要的是人才,是人才!
没有谁比老夫人更清楚,练玄功之内的弱点与脉门,而戳其弱点,则更容易成事!
而当年的傅林与安宗主,则是傅林入境最深,安宗主最浅。是以两个人在有迷迷糊糊地有了那事之后,安宗主并不太情愿,甚在生下傅靖容之后,便离开了傅家。
那是因为她入境并不深,也许在中途已经察觉出了傅家的险恶用心,可是苦于当时傅林太过强大,才会被迫承欢,生下傅靖容。
而现在则是不同了,靖容是玄功高手,傅建甫也是。
这下子傅老夫人再也不用担心发生像是当年傅林的那种事情了,这两个人定然会有着最完美的欢爱,到时候成亲之时,也不算是太艰难。
就把靖容留在傅家,等成亲之后,再放她离开,让她回归玄冰学院。
这下子傅老夫人终于能够如愿,她的傅家终于可以与玄冰学院结亲了,与那奉药结亲了!
靖容与韩慕相对无言地看了许久,天色已晚,韩慕去他的客房休息去了,而靖容则是呆在这间房里面,暗暗地想着刚才韩慕所说的事情。
哪知道她的事情还没有想法,便听到外面有丫鬟的禀报声,说是甫公子送万焰壶了。
甫公子?那不就是傅建甫吗?
靖容一下子站了起来,此时探出精神力,已经来不及了。她只是惊觉傅建甫竟然来得这么快!这天色犹在深夜,他竟然不顾体统就这样来了,莫非之前韩慕所说的全是事情,这傅建甫是有意……不对,是老夫人有意,想要成全其好事?
若果真如此的话,老夫人未免太过阴毒了!
靖容想着,但还是一整衣衫,朝门口走去,将门打开。
看到有丫鬟侍候在侧的傅建甫以及那个万焰壶,都在他的手中。
靖容看了一眼,暗暗而笑,很好,来得正是时候,她还担心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得到万焰壶,现在可好,自动送上门来了。
把傅建甫给请进来的同时,靖容便悄悄地把圆小球给放出去了。
今夜她要抢万焰壶,不管是怎样的结果,得先知会韩慕一声!
到时候他们分头跑路,别让傅家人给抓住了!
圆小球蹦蹦哒哒地出门去找韩慕报信去了,靖容则是对着面前的傅建甫微微一笑。
傅建甫有些局促,他将万焰壶放下,请靖容再多炼几颗丹药之后,便再没有话可说了。而靖容亦是,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大眼瞪小眼。
其实傅建甫很想离开,可是武嬷嬷传的话明白,他必须得在房间里面呆够一柱香的时间。
之前武嬷嬷说要他让去娶靖容。傅建甫当场就吓住了,连声说不可。他们认识的时间还太短,根本就不可能。
哪知道武嬷嬷退而求其次,她要傅建甫在房子里面呆够一柱香的时间,否则便要光明正大地去娶靖容。
与娶靖容相比,傅建甫对老夫人的侍女武嬷嬷实在不怎么防备,没有多想便答应了。现在于是便在这房子里面干耗时间。
他与靖容俱是练玄功之内,这两个人干巴巴地呆在屋子里面时间一长,便想找出话题来。
说话却不可以没有水喝,傅建甫扭头吩咐侍候在侧的丫鬟上茶水。
茶水很快上来,只是靖容却没有动。
傅建甫尴尬地自己吞下一口茶后,便再也没喝第二口,他有些无助地看着靖容,那双朝露般的眼睛里面,带着深深的期待之色,仿佛是在恳求她,找点话题说,不要这样干巴巴地瞪眼睛。
靖容也不想太为难傅建甫。
尤其是看到他进到这房间之后,便想要离开,可是身体却不能离开。这样左右为难的样子,靖容焉能看不出来?
见此靖容朝着那万焰壶指指,对他说道,“甫公子若是无事,不若看我炼丹药如何?”
傅建甫正在尴尬,大深夜的,他杵在人家姑娘的房间里面不肯走,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他无法言说,幸好靖容是个识大体体贴人的姑娘,现在竟然主动邀请他留下来,傅建甫顿时大喜,感激不尽地点头,“靖容姑娘说什么,在下无不从命。”
看到他感激涕零的样子,靖容暗暗摇了摇头,都是被老夫人胁迫的,何苦再为难他。
于是靖容接过了那万焰壶,刹那间便进到里面,取药材。
傅建甫真希望靖容在里面取一柱香的时间,到时候等靖容出来之后,他就可以离开了,带着万焰壶。
可是靖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在进入到万焰壶的时间不久之后,便飞身出来了。
他不由地有些郝然,摸了摸鼻子,心中开始紧张起来。
靖容没注意到他,只是将那拿出来的几颗药草,都放到桌上,然后让丫鬟娶了药盅来,这便开始炼药。
只是与从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靖容炼药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自己不太对劲。
总觉得她的身体里面,在丹田之中,仿佛是有一股热息,在一点点地烧烬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