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岂是忍气吞声任人欺负之辈?她努力忽略掉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脸上面不改色,然后无惧无畏地迎上轩辕澈的视线,嘲讽道:“大将军开口闭口贱妇,素养可真是好啊!生命如此可贵,我怎么会轻易舍弃?何况我被人陷害至此,此仇不报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我这个人睚眦必报的,谁让我的日子不好过,他这辈子也别想好过!”
“陷害?”轩辕澈眼底难掩深深的厌恶,嘴角却是嘲讽的浅笑,那绝美的笑仿佛是罂粟之花,同时他手里的力度也在渐渐增强,“你这么会算计能算计,谁能陷害得了你?!”
“谁不能陷害我?人善被人欺——我劝你现在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秦牧歌被对方的无礼激怒了,猛然甩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对方的桎梏。
就在此时,御书房的门忽然打开——慕容暄进来了。
秦牧歌柳眉一皱,计上心来,一转身扑通跪在了地上!
她这一跪,轩辕澈和慕容暄都是一愣。
轩辕澈不由松开了秦牧歌的胳膊,他疑惑又警惕地瞪着对方,似乎在静待下文。
慕容暄忙走前几步,示意秦牧歌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秦牧歌并没有起身,只是仰面看向慕容暄,俏脸满是认真道:“殿下,奴婢要状告一人。”
慕容暄闻言,不由看了轩辕澈一眼,对方一顿。
仿佛,似乎,他们都知道秦牧歌口中的“一人”是何人。
慕容暄眼底闪出一抹兴趣,尤其是看着轩辕澈那张俊脸黑成了铁块,好像很少见到大将军如此嘴脸吧?
“你要状告何人,秦牧歌?”他问道。
秦牧歌扫了轩辕澈一眼,纤手一指:“奴婢要状告高昌国大将军轩辕澈三宗罪!”
轩辕澈修眉一挑,正要发作。
慕容暄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即含笑看着秦牧歌,故意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问道:“哦?秦牧歌你可知道轩辕好事我们高昌国的至宝,所有人心里的完美男子,你竟然要状告他,可知状告不成所承担的后果么?”
“我告他就有告他的理由!”秦牧歌美如天仙的小脸很恰当地闪出悲愤与委屈,小小的腰板挺得直直的,表现着自己的不屈,“这第一宗罪,我告他武断专横愚蠢无知,缺乏一个将军应有的睿智与判断!第二宗罪,我告他飞扬跋扈仗势欺人口出恶言,极尽诽谤、威胁、迫害之能事,将奴婢置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且这种陷害到现在也没有停止!第三宗罪,我告他宠妾灭妻不择手段,为达到将奴婢赶出将军府的目的,不惜暗中陷害奴婢,将奴婢视如生命的名誉破坏,不仅如此,就是奴婢现在被他害得无家可归,他依然扬言要奴婢死,殿下,若奴婢哪日遭了毒手,凶手必定是他轩辕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