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姐,您有所不知,这个邵明赫呢,因为结婚的事,应该是跟他妈妈闹掰了。据媒体那边的朋友说,是他妈邵睿非要逼他娶莫氏的莫云舒,可是他偏偏要跟那个一穷二白的凌设计在一起,还为了里面那个女人当场悔婚,邵睿一怒之下就将她扫地出门了!”
曲幽把所有知道的情况悉数说了出来,只是几天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从总裁变成穷光蛋了。
“真得,那这个邵明明还挺有意思的,尊重自己的意愿,选择心爱的女人。这样的男人,有魄力,我喜欢!”
段珊珊认真地凝视着里面忙碌的男人,心里忽然升起了某种莫名的情愫,逢场作戏的事干得多,有的时候他已经不相信会有这种男人了。
“段小姐,九爷发讯息让我们赶紧回去呢!”曲幽瞄了眼短信,有些紧张得道。
“那还废什么话,赶紧转向回去。对了,福利院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九爷等着消息呢?”
段珊珊低头捏了捏鼻梁,开始埋怨自己差点为了邵明赫耽误了正经事。
“太久之前的事,那个白院长听说已经移民荷兰了,现在这个院长是十年前任职的,我们询问了,她并不知情。福利院的档案都有严格管理的,那个庄院长不允许我们查阅,既然这样,我们就只能派人进去偷偷查阅了。”
曲幽一边开车,一边分析着。
“那我们就双管齐下,派人出去荷兰找那个白院长,然后今天晚上你带人把那个档案室翻个底朝天。”段珊珊脸色严肃得吩咐道。
秦九爷来到洛城不到个月的时间,已经迅速占领了洛城的小半个珠宝市场,他们有欧洲著名品牌特瑞雅的专属代销商品,最重要的是有相当雄厚的资金做后盾。
秦九爷买了海边的后尘别墅,周末的时间,她摇着手里的高脚杯,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
值得一提的是,秦九爷是个女人,之所以会有九爷这个称呼,是因为她在处理问题上的果敢和坚决半点也不逊色与男人。
本来保养得很好的女人,却在这两年里像是老了二十岁,两年时间,她失去了两位至亲。
“九爷,天气已经转凉,回屋吧!”
“之前oscar抱怨在法国的别墅视野不够开阔,你说他会不会很喜欢这里呢?”
“会,他一定会喜欢得。”
段珊珊小心翼翼得应承着,秦九爷将高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秦九爷从阳台走回来,把酒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沉重的声音问道。
“嗯,遇到一些阻力,不过今天晚上他们会去偷偷翻阅福利院的档案室,曾经被收养和领养过的孩子,福利院都是有档案的和登记的。以前那个白院长,我也已经派人出国去查了。”
段珊珊将全部情况悉数告知秦九爷,毕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追查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翌日上午。
“九爷,曲幽昨天晚上查阅了所有的档案,并没有找到我们要找的人,而且在那个时间点里,福利院并没有收留儿童。”
福利院的档案室虽说是保密的,但是毕竟那里的人手有限,晚上没有人值班,曲幽带着人很快就将那些档案查了个遍,可是却一无所获。
“或许,大公子当年是让别的人抱走了,而不是福利院的人?”段珊珊拧着眉,推测着。
“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在洛城,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都要找到他。”秦九爷眸光深邃,直到自己慢慢老去,她才开始后悔当年那个匆忙的决定,不过若不是万般无奈,没有人会舍弃自己的孩子的。
莫家别墅。
莫云舒选了莫景天出去约会的时间,再一次钻进齐山的卧室。
“大小姐……”齐山发现莫云舒走进来,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多少看上去都有些慌乱的样子。
莫云舒也没有多说话,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像是拨了壳的鸡蛋呈现在齐山的面前。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抵挡这样的诱惑,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
莫云舒只是跟他上床,却从来都不会对他温柔,虽然齐山并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干什么,但是他真得很享受跟她疯狂*时的感觉。
可是偏巧的是莫景天被放了鸽子,所以半路回到了别墅,别墅里的下人都被打发了出去,齐山的卧室传来莫云舒阵阵的娇喘声,莫景天冲进去,便看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一下子火冒三丈起来,上前从床上拎起齐山便将他拖到楼下,一顿暴打后,将他扔在茶几边上。
“云舒现在因为被悔婚伤心不已,你还趁人之危跟她……我打死你个畜生……”
莫景天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怒气都不知道往哪里撒,虽然这些年他给了齐山很多东西包括权利,但是他始终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人心隔肚皮,他还是把他当成一个下人。
莫云舒不但不劝阻,还穿好衣服站在二楼上添油加醋,“爸,齐山他欺负女儿!”
说完,便涕泪涟涟朝着自己的卧室跑去,她觉得自己这样耍他简直痛快极了。
齐山被打得鼻青脸肿,唇角还淌着血,他的心里开始真正的明白,其实莫景天自始至终都没有真得想把女儿嫁给他。
他嘴上许诺得很动听,却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作干儿子。
因为在莫家人的眼里,他齐山付出再多,努力再多,也只不过是一条看门狗而已。
齐山狠狠咬着后槽牙,他的心里很恨,无比的憎恨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
“齐山,本来我还想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现在看来你也没资格得到了。”
莫景天怒不可遏得对着他咆哮,这几天无论是看报纸还是看杂志新闻,他一直都窝着火,这下可以把火都撒出来,他忽然感到如释重负。
齐山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可是他却伪装得很好,从地上颤颤巍巍得爬起来。
莫氏其实已经有很多事是他在打理,这几年他打通了很多优质人脉,只要莫景天不在了,那整个莫氏就可以是他的,还有莫云舒也会是他的。
在这一刻,齐山对莫景天的怨和恨,已经超出了理智的界限,他在心里暗暗低喊,“莫景天,你不拿我当人,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他却屈膝下跪,佯装认错得跪走到莫景天的面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他认错。
莫云舒听到楼下的动静,唇边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快意得笑,她利用那个男人,却又很恨那个男人。
齐山被勒令搬出了莫家别墅,却依然对莫景天恭恭敬敬,更像只会哄主人的哈巴狗。
几天后,事情渐渐平息。
“干爹,这些日子您总是喊头疼,这是我托朋友从云南带回来的养生茶,您尝尝合不合口味。”莫景天低哼一声,将那杯茶放在唇边抿了两口,称赞味道还不错。
“干爹,您要是喜欢,我就经常烹给您!”齐山的语气里有欣喜,可是眉宇间却隐约含着杀气,茶里面含着的*,会慢慢侵蚀他的身体,到时候莫氏的一切都会在他齐山的掌控之中。
金域豪庭。
“把衣服脱下来,上衣还有裤子!”
凌熙说着便靠在邵明赫的身边帮他解扣子,邵明赫抬起她的下颚,准确无误得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嗯?才刚进屋!”
“别闹了,好痒!”凌熙挣脱开他的吻,嗔怒道:“装修弄得浑身上下都脏死了,大少爷,我是要给你洗衣服。”
“洗衣服你不说清楚,害得我身上起了火。不行,我满身的火都已经被你撩拨起来了,你得先负责给我灭火。”
邵明赫说着便开始剥她的衣服,凌熙手忙脚乱得抵住他的胸膛。
“不,不要,浑身上下都脏死了,我要先去洗澡。”凌熙死死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阻挡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好,洗澡是个好主意,我来陪你鸳鸯浴,这样可以洗得更干净些。”他唇边勾起邪肆的笑,拦腰便将凌熙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一起洗,你放开我……”凌熙来回扑腾着双腿,却显得一切都是徒劳,完全跟他的力气不成正比。
然后,水声与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混成一片……
“我来帮你洗!”邵明赫穿着简单的灰褐色睡衣,宽肩窄腰,人鱼线隐约的延伸,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男性魅力。
“大少爷,我来就好了,你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怎么会洗衣服?”凌熙睨了他一眼,满脸的不以为然。
“别叫我大少爷了,以后我们就是普通的小夫妻。作为老公,我当然要帮着老婆大人你分担家务,不能什么活都累你一个人,我要做24孝老公。”
邵明赫说着真得夺过了凌熙手里的衣服,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洗衣经历。
“放上洗衣粉,用力搓,差不多了放进洗衣机里去!”凌熙翘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面,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对着他指挥。
邵明赫自命高智商,高情商的,洗衣服嘛,简单的小事。
“邵……明……赫……”天呐,她就一句话没有说到位,深颜色浅颜色混洗,口袋里的钱也没有掏出来,“好了大少爷,本宫这辈子也不敢再指挥您洗衣服了!”
“晚上,要回去陪我妈!”凌熙撇撇嘴道。
“那让我再好好抱你一会!”邵明赫将她的身子牢牢得箍在自己的怀里,时不时在她的脸颊印上甜甜的吻。
“凌熙……”
“嗯?”
“其实,我哪里比乔燃好?”
“你嘛,厨艺不精,家务不会,现在呢,也变得一穷二白,我没有觉得你比乔燃好啊?”她歪着脑袋,抑扬顿挫的口吻调侃她。
“我没有比他好,为什么是我不是他?”他不服气得反诘道。
“因为我的心里已经被你填满了,我爱过你之后,再也没有爱上别人的能力了。”
凌熙的声音忽然间低沉下去,她对乔燃所有的感情就只是感动而不是动心,自始至终她都没能够放下他。
邵明赫扳过她的脸,用心得吻着。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陪我妈了!”凌熙起身要离开,邵明赫也从沙发上起来,“我送你!”
“骑单车嘛?”
“还不相信我的技术?”
“信了,确实不错。”
“这个坐垫?”
“你瘦得只有骨头,怕硌坏我的车子!”
凌熙唇边勾出温馨的笑,她环着他结实的腰肢,摆弄着两条长腿,夜风刚好,心情刚好。
夜深人静,莫云舒来到齐山的公寓。
“大小姐……”他有些惊讶她的突然!
“怎么被我爹打怂了,不敢要我了?”莫云舒整个身子一下子靠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