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可不知道身后人的对话,他抱着袁番茄心虚的很。
最后决定,两人去吃顿饱饭,第二天在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司徒策。
如果不能的话,就只能找陈婉君了,其实他本能是不想去陈府的,原因还是为了袁番茄。
“赵叔,我吃饱了。”袁番茄吃完了碗里面的饭,打了个饱嗝。
“走走走,带你回去睡觉。”眼看袁番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
赵元只能转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回到袁潇所在的院子里,他就把袁番茄还给了袁潇。
他自己则走到隔壁房间去睡觉。
一踏进屋子里,他还没有点灯,一包粉末朝他丢了过来,紧接着,他就眼前一黑了。
...
第二天一大早,袁潇就抱着袁番茄敲响赵元的房门,准备让赵元在带下袁番茄。
哪知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里面的人开门。
她疑惑:赵元不是平常一敲门就开门吗,今天怎么久了还没有开门,难道在睡懒觉?
“咚咚!赵元,起来了。”又敲一次,然后等了好一会儿。
房门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开。
一个皱眉,她推开了门。
只见桌子上留着一张纸,上面还写着一些字,袁潇有些迷糊,她不认字。
只好把桌上的纸张怀揣起来,打算去问问司徒策,上面写的什么。
“娘,赵叔叔人呢?”房间陈设简单,一眼望得到头,床上根本没有人,连被子都是折叠的好好的。
袁番茄伸张脖子,也没有看出赵元躲在哪里。
“可能有事情去处理了吧。”她觉得赵元应该是突然有急事去处理了。
而这字条写的内容,可能就是他要做的事情也难说。
退出房间,刚把门一关。
就听到院子门口传来一道女声:“袁潇。”
和陈婉君一起过来的还有陈宗明,两人旁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袁潇不认识。
“怎么了?”袁潇不解的看向三人。
陈宗明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陈婉君:“你问她。”
“真儿和司徒公子,从那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回来了。”刚开始她以为两人是有事情耽搁了。
谁知道等了两天,陈真儿还没有回来,本来修道之人常年游历在外倒也没有什么。
“真儿的魂灯,已经灭了。”
当初陈启光,魂灯起码还有个小火苗,而陈真儿的直接灭了。
这就代表,魂灯的主人,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陈家生一大清晨,就召集所有的族亲,整个人急的不得了,他的夫人直接给吓晕了过去。
好说歹说,就是要陈婉君给一个交代。
怎么原本出门还好好的,陈真儿现在直接消失了,连魂灯都灭了。
陈婉君知道这个事情的事情也很震惊,不由有些后悔。
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好好找找他们两个人,真儿修为不低,魂灯都灭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魂灯灭了?怎么会这样。”她也有些惊讶。
这两头她一直在窄巷子,因为自己的事情,也就把陈真儿和司徒策抛之脑后了。
不由的,她有些为两人担心了,这个世界不同于以前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位是司徒公子的堂哥,司徒西遇”指着身边的男子,给袁潇介绍。
原来是陈家生通知了司徒家,毕竟共同消失的还有司徒策。
陈家生怀疑,也可能是司徒策对自己女儿做了什么。
所以陈道生动用传音符,联络了司徒家的家主,把这一切都告知了。
然后对方就派来了司徒西遇。
不同于司徒策长相的吸引眼球,司徒西遇长的十分普通,一双单眼皮平平无奇。
脸上五官毫无特殊,一眼看上去,甚至不会让人留下点什么记忆。
“这位就是我给你提起的袁潇,策公子的事情,你可以问她。”听陈婉君怎么介绍,袁潇就知道了,这人想来是找自己来了解司徒策。
“袁姑娘,久仰了。”虽说司徒西遇长的平平无奇,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却是格外的温柔,行为仪态也是一副世家子弟的高贵感。
袁潇点头,抱手回礼。
“我听闻,袁姑娘之前一直都和阿策在一起是吗。”这话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述事实,看来已经有人和他说过自己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这人明显就是有事情要问,袁潇也不废话。
她也希望快点找到司徒策,搞清楚陈真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她怎么讲,司徒策西遇也不客气了,开始问袁潇这些天和司徒策发生的事情。
袁潇直接把司徒策曾经告诉过自己的事情,都和司徒西遇说了。
包括这些日子两人发生的一些事情。
其实宝药房老板的事情,她隐瞒了一些。
因为当初司徒策,怀疑的,似乎就是窄巷子的巷主。
可刚刚她在陈述宝药房和通天谷的事情时,陈宗明面色平淡,甚至还流露惊讶。
“你说,你从窄巷子进入了通天谷?”通天谷,这可是传说之地,司徒西遇不免有些激动。
其实他们司徒家知道很多关于通天峡谷的秘密。
“是。”袁潇回答。
陈婉君和司徒西遇同时朝陈宗明看过去。
“别看我,我平常很少在窄巷子,我最近才回来的。什么通往通天峡谷的密道,我完全不知情。”陈宗明把什么都撇的一干二净。
“我怀疑,阿策可能见到宝药房老板了。”听袁潇这些描述。
他有理由怀疑,陈家二小姐和阿策肯定是见到了什么人,所以才让他们放弃接应袁潇,不得不离开。
“袁姑娘还记得那院子在哪里吗?”既然宝药房老板曾经去过那院子。
证明肯定也去过通天峡谷,会不会说,他们几人去了通天峡谷了。
袁潇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于是一行人由袁潇带路,又来到了当初所在的院子。
只是院子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地,空地上还种着一些菜。
“这里怎么回事?”袁潇转头看向陈宗明,面带怀疑。
“你别宗用这个眼神看我。”陈宗明有些不悦。
“当初陈启光就是从这里跑出来的,当时他出来的时候,我这院子已经变成废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