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绝望的杜灵莺只想寻死,可惜经过多次的尝试,她都失败了。她用头去撞大树,却撞在狼人血狩的毛肚;她想拿剑自刎,手中又没有剑;她企图咬舌自尽,嘴颌被他的狼爪捏住,他的狼舌就伸入她的檀口……;她yù自断筋脉自爆而亡,偏偏没有那份功力。人生有些时候总如此:活着难,死亦难。
仅仅一个多时辰,她经历了无数次的悲喜交合,疼痛的身体和被撕裂的心,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踏践。她的纯洁、她的人生、她的梦想被他百般地蹂躏,他似乎拥有永不休止的yù望和体力,以野兽的形态,把她的一切,彻底摧残、彻底粉碎。
在他的“野兽的征战”中,她又一次昏迷过去。再次清醒之后,她没有哭,也没有喊着寻死,她安静了。经过几次的折腾,她隐约地了解,她的任何语言和动作,都能够引起他的可怕的yù望……
“灵莺,醒啦?”狼人形态的血狩拥有非同寻常的敏锐,第一时间察觉杜灵莺已然醒转。
杜灵莺坐在他的雄壮的胸膛里,不敢动作,不愿回话。
血狩搂紧她一些,道:“不想和我话啊,这正是我所喜欢的,我们再来一炮……”
“混蛋,恶狼!你让我死!让我死!呜呜……,我好痛,好恨!你这头yínyù熏心的恶狼……”杜灵莺终是泣不成声,今rì是她一生之中最为悲惨的rì子。
“很好!我再让你死一次……”
“不要那种死……,不要!我不寻死了,我安安静静的,求你不要再做……”
“真的不寻死啦?”狼人血狩似乎很高兴,把窝首在他毛茸茸的怀中的杜灵莺抱得起来,张开血盘狼嘴,伸出狼**干杜灵莺的眼泪,“灵莺,不哭了,你不寻死,不让我愤怒,我就温柔一些。其实,我不喜欢温柔,因为很没劲。灵莺,笑一个,我最喜欢看我家灵莺微笑,有种淡淡的sāo意。”
“你才sāo!我不笑,永远不会对你笑!”杜灵莺抑不住地泪流,有哪个女孩愿意对着一匹狼微笑呢?
“撸了一个多时辰,有饿了,我整吃的,你别趁我不注意,又想寻死啊!你寻死,我就把往死里整……”血狩把杜灵莺放下来,庞大的狼躯直立,只见他仰首看了看,狼身突shè,竟然如箭般地shè向天空,两只狼爪以无比迅捷的速度分别抓住两只海鸟……,砰!他从天而降,双脚重重地踩在地面,坐回杜灵莺身旁,把其中一只鸟儿递给杜灵莺,他则把另一只鸟儿往他的嘴里塞,“吃了生鸟,虎虎生威。”
“不要…!不准吃!”杜灵莺看见他的狰狞的狼嘴就要把可怜的鸟儿咬啐,她的心中升起一股呕意,反shèxìng地呐叫起来。这匹狼果然不再是她的狩儿,不但体型异变得难以想象,就连xìng格里也没有了狩儿的善良;以狼为世的他,易怒、粗野、残暴,yù望旺盛。
“啊!我都忘了,以前那些女孩,也都不准我生吃动物。多久之前的事了呢?都忘了……”血狩稍作回忆,便把另一只鸟儿也给了杜灵莺,道:“我听你的话,我最爱听我的女人的话了。”
杜灵莺羞怒地道:“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把两只像她一样弱可怜的鸟儿放飞了,她多想自己也能够飞离这里,飞得越远越好……
血狩吐出长长的狼舌舔了她的嘴唇,道:“看来我有必要再证明一次你是我的女人。”
杜灵莺心中慌怯,急忙改口低声地道:“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灵莺,可以了吗?”
“嗷…嗷!我以后听你的话。”狼人血狩头欢呼,体现着一种真心的快乐,隐约有了一些“孩童血狩”的痕迹。
杜灵莺道:“那你让我穿上衣服。”
狼人血狩道:“不穿了吧?我喜欢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不像你,我不是野兽!”杜灵莺捡起她的衣裤,躲到树干后面去了。
血狩看看地上的碎布,狼头摆摆,自语道:“好像我不用穿衣服了,真幸福。”
“你本来就不爱穿衣服……”杜灵莺在树后多嘴地了一句,眼前就出现了血狩,他双手撑着树干,给予他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致使她几乎窒息。她仰首望了他一会,急忙低头穿裤,却突然被他提抱起来,她惊恐地娇叫:“不要!你不能这样……,你过会听我的话……”
“我会听我的女人的话,但我不想听到我的女人‘不要’。灵莺,你喊‘不要’的时候,特别的xìng感,特别的让我冲动。”血狩把她放了下来,狼眼盯着她,“所以,如果你不想继续在这里耽搁,最好别‘不要’。我是很难控制我的冲动的……”
“我不,我什么都不。”杜灵莺哭语,却见血狩站着不动,她知道他不会离开,只得在他面前,紧张地把衣服穿上,她才从心底松了一口气,怯怯地问他:“我可以走了吗?”
血狩粗野地道:“你问我作何?你是我的女人,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杜灵莺悲愤地道:“我去死,你跟我去死吗?”
“不跟!女人多的是,你死了,我再找。”狼人形态的血狩,果然兽xìng十足,没心没肺。
杜灵莺虽然坚决地憎恶他,然而想到她刚刚与他“好过”,他却出如此无情的话,她竟然有些儿的心酸,心酸之余又有些儿的愤恨,她道:“你能不能有人xìng?”
血狩不屑地道:“我又不是人类,要人xìng作何?野兽要的就是兽xìng,撕毁一切的兽xìng!就像我刚刚撕毁你的……”
“我不要听,我要回家。”杜灵推了推她,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
“灵莺,回我的家吗?”狼人血狩屁癫癫地跟随。
“我回我的家,回去嫁人!”
“谁敢娶你!我把他的话儿拧下来,再把他的狗头咬碎……”
“你自己就生着一颗狗头……”
“这不是狗头!是漂亮的狼头!我是一匹强壮而英俊的狼,在狼的世界里,我是特级帅哥,是钻石王老五,是黄金单身汉!我有很多的财宝……”
“你去死吧。”杜灵莺怒叱,狼人血狩与孩童血狩,都喜欢胡言乱语。
“吆吆!姐姐,你又叫我去死啦?”
狼人血狩以粗犷的声带学着孩童血狩话,好比一个大老粗像个娘儿一样撒嗲,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杜灵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似的,叱道:“你别学狩儿话,我听着想作呕。”言罢,她看到被撕成两半的、触目惊心的王茂的尸体,她停顿了一会,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个跟你一样恶心的禽兽?”
血狩残忍地道:“有必要处理吗?让他烂在这里,变成肥料,虫子和草木都会感激我。”
杜灵莺不忍心地道:“不行,你听我的话,去把他埋了,否则会很麻烦……”
血狩走过去,狂踢两下,把尸体踢飞,转首回来横抱起杜灵莺,嚎道:“男人找我的麻烦,我就把他撕了;女人找我的麻烦,我就把她做了。怕个卵!我还没有弱智到同情一个想搞我的女人的傻帽,没撕他成十块八块,已经是我对他最大的恩惠。”
杜灵莺悲叹道:“你做事从不考虑后果?”
狼人血狩道:“干嘛要考虑?我最怕思考。”
杜灵莺想起他此时此刻已然是一匹野兽,她哀然沉默。
让野兽去思考,无疑是一件极度愚蠢的事情。
“灵莺姐姐,我抱你回家,做我的新娘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