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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五章 荒岛正太(下)

魂狩者 掠风者 3857 2024-11-19 00:20

  黄昏时刻,营帐搭建完毕,陈馨容的女兵们开始准备晚餐(厨师们留在了船上,因此女兵们也兼做劳力),陈馨容则与时艳在帐中休息,那神秘的老头也进入陈馨容旁边的帐“避世”。由此可见,陈馨容极为信任和依赖那个没有多少存在感的老头儿。

  男人在生活中,很多时候都是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大爷,除了特具“奉献”jīng神的王茂之外,剩下的几个男人宁愿打屁聊天也不愿帮忙女孩们做饭。生活那么美好,洗衣煮饭女人来做就好。

  帅哥坐中间,和尚道士坐两边。

  杜灵莺身为天流杜家之女,本来是不懂得洗衣做饭的,然而因为与东方羽龙“私奔”,这一路上她学会了“家庭主妇”的许多本领,所以她也帮忙女兵们做晚饭,至于林玉凤道姑和庄蝶娘子在各自的帐中干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和尚看着夕阳照耀下的树林的景sè,深有悟叹地道:“虽然是无人居住的荒岛,但面积广阔、草丛绿葱,不失为一个风景秀丽的海岛。在此多住几rì,吾佛亦会愉悦。”

  东方羽龙道:“大师,是你自己愉悦吧?你佛是住天上的,怎么会住海岛呢?”

  和尚道:“罪过罪过,贫僧失误,吾佛乃傲天之神,岂会与我一般流落荒岛!”

  道士黄益厚仍然放不下对“道德”的执着,低声问道:“东方公子,你和那两个女孩皆是**之交,为何刚才不帮忙那两个可怜的女孩句话?”

  东方羽头扭首看了黄益厚一眼,道:“黄仙长,她们是李风长的‘女儿’,我哪有权利什么话?何况自从我与李风长干架之后,她们也与我没有接触了,我似乎没有必要为那种干爹干女儿的事情cāo心吧?仙长是道法高深之辈,何必为人世的伦常破事烦心呢?倒不如把心放宽,看看夕阳西沉,再看晚星飘渺,对修道更为有益。”

  “哟,东方公子,你也要修道吗?据修道很‘xìng福’的哟,奴家也想修道耶,可惜玉生教不愿意接收奴家。”庄蝶话声刚落,已是走到东方羽龙和刚念之间,她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道:“和尚,你们尊铜派收女徒吗?”

  刚念危襟正坐地道:“阿弥陀佛,我派不收女徒,枯兰派才收女徒。”

  枯兰派乃是季柱国的教派,此派门徒皆是“光头女xìng”,世人称之为“尼姑”。

  庄蝶娇笑道:“哟…嘻!枯兰派都没有男人,你叫奴家怎么活呢?和尚,你就收了奴家吧?奴家瞧你这和尚,生得也挺伟岸的,年轻的时候定然是迷死很多女孩的大帅哥,奴家就想做你的‘关门’弟子。”罢,她不忘在刚念的耳边吹了一口**的“sāo风”……

  “罪过!庄蝶施主,请莫要戏耍贫僧也。贫僧虽被赶出尊铜派,平常也吃肉喝酒,但贫僧坚决不近女sè。”刚念紧张地合掌念经,企图摆脱庄蝶的sāo扰。

  庄蝶故意又在他的光头上吹了口气,道:“和尚,你挨得我这么近,怎么能‘不近女sè’?难道我不是女人吗?哎,和尚,你好像又生出头毛了……”

  “大善!”刚念忽然起身,摸了摸他的光头,道:“风吹乱了我的发型,我要回帐去把‘乱发’剃干净。”他终于找到一个藉口,果断地转身离去。

  “和尚,别又拿菜刀刮你的光头……”

  “庄蝶施主,贫僧的剃刀已经找回来了。”

  “嘻嘻,这和尚挺有趣的,却不知为何被赶出尊铜派?”庄蝶自言自语一段,扭首看了看东方羽龙和黄益厚,正yù话之际,李风长等人出现在前方,她就远远招呼道:“哎哟,我们的森林战士回来啦,战果如何了?”

  李风长chūn风得意地道:“赵大土匪中看不中用,被本大爷彻底击败!”

  四人走近,两女得到李风长的允许,直接回帐去了。

  庄蝶惊讶地道:“赵大哥,你身为北方著名枪杆,竟然被李胖子打败?”

  赵大宗似乎不感觉丢脸,他坐到刚念原来的位置上,乐道:“好几月没碰女人,自然是很冲动的,但是也挺过瘾,这次要真心多shè李胖子,他的‘女儿’的确深得我辈喜爱。”

  李风长瞪着东方羽龙,挑畔道:“怎么?我们的东方公子不高兴了?”

  东方羽龙冷笑道:“你这做‘干爹’都这么高兴,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李风长一愣,道:“也是,她们怎么了,你都不会在乎,但哪天我把杜灵莺……”

  “哎哟,李胖子,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庄蝶担忧两人又要“玩命”,只得打断两人的谈话,朝李风长使了眼sè,道:“你们若是还像前些天那般胡闹,我们可是很为难的哟。”

  李风长寻到台阶,自然趁势而落地道:“好吧,看在庄蝶娘子的份上,我便不跟他一般计较。但他偷偷地勾引我的‘女儿’这笔帐,我始终要跟他算清。”他趾高气扬地了这翻话,便想走回他的帐篷,却突然听得一声稚气的喊声:“你们是谁啊?”

  诸人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孩童从林丛中走出来,着实叫人惊诧无比。

  此孩童大约十岁,身高一百四十七公分左右,全身**,体格瘦条而结实。他的脸sè紧张,眼神充满疑惑,左手握着一把木弓,箭弦已张,木箭对着诸人。从他的修理得很短的却不整齐的“平头”发型来看,他不像是野人的孩子,然而他也不像是“正常人”。

  庄蝶看见这孩子的那一瞬间,心中便喜爱万分。虽然这孩子的肤sè因为被太阳长期照shè而显得铜黑,但这影响不了他的“可爱度”,他拥有一张清秀的脸蛋以及一双闪亮的眼睛,然而严格来讲,他的容貌是不能够用“清秀”来形容的,因为这是一张妖魅般邪俊的脸儿,“漂亮”得叫她的母爱大作……,只是因为他还是一个孩童,只是因为他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凝着永不褪sè的纯真,所以看着就是一个“清秀无比的男孩”。

  “你们是谁?为何要到我的岛上?快跟我话,不然我要shè你们的喔。”孩子用稚嫩的声调和稚真的语言,诉他的紧张以及戒备。

  母爱喷发的庄蝶正要走过去,那孩子就把箭头对准她,“别过来,我要shè的哦,你会很疼的。”

  诸人看着他天真而幼稚的行为,不由得都笑了。赵大宗高声问道:“喂,家伙,你家大人呢?”

  孩子回答:“我爸妈很久以前就死了,岛上只有我……,我也不是家伙……,我五百多岁了……”孩子话有些断断续续,从他的语调和语言中,其实可以听得出,他对语言的交流显得有些陌生。

  煮饭的女兵也过来观看,却是每个女兵的眼睛里都露出喜爱之sè。

  因为这一阵喧哗,帐中的人也都出来了。

  陈馨容走上前了,满眼诧异地看着孩童,问道:“庄蝶,这是哪来的孩子?”

  庄蝶道:“奴家也不清楚的,他是从树林走出来的,看他的样子,估计是这岛上居民的孩子。”

  陈馨容于是朝孩童温柔地道:“孩子,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请问这岛上还有其他人吗?”

  孩童看着陈馨容美丽而善意的笑容,他的紧张的神sè稍稍地平静下来,回道:“岛上只有我啦,很久很久……才能够看到其他人,我都不记得多少年……,你们是想把我带走的吗?我不能够离开的,我要一直守在这岛上,因为爸妈过,这里有我必须守护的灵魂……,如果……,如果我离开了,他们会出去做坏事……”

  诸人听了孩童的话,感觉有些莫明其妙,但他们至少弄清楚一件事情:这孩子是岛上唯一的居民。他们猜测很有可能是某艘海船遇难了,孩子奇迹般地存活下来,成为海岛上的“野孩儿”。

  陈馨容又亲切地道:“孩子,姐姐要过去跟你话,你能不能把弓箭放下?”

  孩童想了想,固执地道:“你先你是谁?从哪里来?是不是想把我带走?”

  陈馨容有哭笑不得,只好微笑着回答:“我叫陈馨容,来自圣渊帝国,因为海船烂了,所以在此岛逗留几rì,没想过把你带走,行了吗?”

  孩童满意地头,他把弓箭挂到背后,却又从背后拿出一把木枪,才道:“你可以过来了。”

  李风长看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喝问:“屁孩,你拿把木枪出来吓人?”

  孩童当即举枪指向李风长,也是稚声喊道:“那个肥……肥圆圆的……,我不是吓人啦,这是近战武器,谁…谁想带我走,我就会用这木枪,像戳动物一样戳他哩……,爸妈,我是勇敢的战士,我不怕你们……,你……别过来,我只要那位很美丽的姐姐,她笑得像妈妈一样亲切……,你肥圆圆的……,不像好人,我会用木枪戳、戳你……”

  诸人都被孩童的言行刺激得忍俊不禁,皆然失笑。

  陈馨容走到孩童身前,俯首下来,纤手轻轻地按在他的木枪之上,柔声轻道:“孩子,我们只是路过此岛,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带走你,请问你可以让我们在你的岛上借住几天吗?”

  孩童又想了一阵,天真的双眼与陈馨容的双眼对凝一会,终于把他的木枪挂回背上(此木枪两头系着绳子),有欢喜地道:“欢迎啊,每次有人来,我都欢迎。我总是一个人,都没有人陪我玩也没有人跟我话,所以很喜欢有人来我的岛哩,只是我又怕他们抢我的岛,更怕他们带我走……,他们喜欢我,要带我走……,总是这样……,可是,每次他们都悄悄地走了……”

  陈馨容感觉很难听懂他的话的意思,但她能够感受得到孩子矛盾的惊喜之情,她心想这孩子可能孤独了许久,心中一阵感叹,伸手抚摸他的理剪得不整齐的短发,怜爱地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孩童干脆稚气地喊道:“我叫血狩,血液的血,狩猎的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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