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还没动手,那杀手却突然惨叫一声,七孔流血而死。炎魔上前闻了闻,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妈的,服过忠诚药水,比起魔界的药效差远了,不然也不会招出秘密才死!”
"老板,刚刚死掉的杀手招了,他只说是依娜贝莎介绍来的,雇主是谁,他也不清楚!"我如实向自由帮的老板卡特报告刚逼问到的信息。
卡特仍然很和气的笑道“谢谢你,亲爱的啊翼,只有你能让那块木头张嘴!依娜贝莎?多么迷人的名字,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老板,你认识依娜贝莎?”
“每个帮派的大佬都听过这个名字,可谁都没见过她!听说很多杀手,宁愿不要钱,也愿意做她手下的杀手,真是很有魅力的女人。阿翼,你能帮我找出她吗?”
“老板,我好像听说过,受害者不能向中间人报复的,不然会引起杀手界的联合阻杀!”我不得不提醒,供自己挥霍的善良人士,他若是被人宰了,以后的美食,女人哪找!
“太对了,我亲爱的伙计!我可不想冒这个风险,只是想查出雇主是谁,若想查到雇主是谁,首先要找到依娜贝莎,不是吗?”
我在自由帮不是很出名,虽然杀人很多,卡特想要我出去做杀手,然后找到依娜贝莎,套出幕后凶手,对我来说只要有钱,哪都一样,换个环境,说不定更好玩。
“没问题,只要我去依娜贝莎常去的几个酒吧,肯定会遇到她!老板,你跟下面的小头目说一下,我收的几个女人,不许那帮混蛋碰她们,若是有人忍不住,回来用剃刀跟他说话!”
“哈哈,有趣的年青人!放心,你收的女人我都不敢碰,还有哪个混蛋敢动!放心好了,我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
天堂禁区。
根据那个杀手招出的信息,依娜贝莎常去的酒吧在天堂禁区的中心。天堂禁区极像天堂市的城中之城,这里的每个店铺都装扮的金壁辉煌,歌舞欢笑飘荡在每个角落,这里才真正像天堂,哦,错了,我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我进的是一家名为甜心酒吧的娱乐场,外表安静,清雅。里面却被狂野的呼声所淹没,七百多平方米的大厅中心,有个三米多高的大型格斗场,叫嚣的人们围在格斗场周围,疯狂的喊叫“打扁他,对,敲他的脑袋,哇!”“干掉他,干掉那个狗娘养的!”“西格,把那个垃圾废掉,对往钢柱上撞!”
二楼的高级看台更是夸张,不少人更是边做规则抽送,边观看残杀。一个中年贵妇所在的看台,虽然已经换了三个黑人男侍,**肥胖的身子仍兴奋的不断颤抖,尖叫着“该你啦,不要以为我不记得,还有你没有做,快些,你这个偷懒的黑鬼,每月给你的可是联合币,不是白纸!”肌肉虽然很有型的年青黑人,像是听到恶魔的诅咒,从座椅上弹起,迅速撕下底裤,掏出巨大的家伙,对准黑乎乎洞穴机械的**
格斗场内,一个体格彪壮的高大黑人,正把一个血淋淋的可怜鬼,往格斗场的钢柱上撞击,血珠和碎肉穿过钢丝防护网,洒在疯狂的观众脸上,引得更多的怪叫和掌声。西格拉起那人双脚,把他倒拎起来,呼呼转几个围,刚好把那人的脑袋撞在钢柱上,头骨的碎裂声和雪白的脑浆同时飞进观众堆,有人兴奋的晕倒了。
轻快的音乐响起,大家从格斗场散开,坐下喝酒休息,有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向同伴说些什么。
身穿三点的白皮肤美女款步走到表演台,举起麦克风说道“今天晚上最后的节目就要到来,谁要是在下面的比赛中获胜,这个日本美女就送给他做礼物”台下已乱成一片,叫好声不断,看来大家对下面的节目很熟悉。
随着大家的欢呼声,所谓的日本美女掉足了大家的胃口,千呼万唤始出来,全身一丝不挂,经过化妆师的特意打扮,展露惊人的娇艳妩媚,摆了几个诱人姿势,全身的筋骨柔软异常,看来是久经训练的艺妓。
这副面容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细细一想,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哪是日本女人,是我来F国时,共乘一船的中国女孩绵儿,现在怎么沦落到奴隶的地步了。
那女孩在台上说一通日文,然后又用通用语言讲了一遍,声音甜美腻人,很多台下的男人已经怪叫声不断,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大汉要扑上台
台上台下已乱成一片,主持人本该见好就收,但她还按每天的程序高喊“比赛规则再说一遍:每两人一组,胜出者进行下轮比赛,直剩最后一人为止,比赛的奖品是啊~好疼呀!”无数的酒瓶,水果皮冲她飞去,领着那个“奖品”,退回后台。
专门负责这种活动的裁判出来发话:今天大家对这个节目很有兴趣,我们主办方也很高兴!不参加的退后,想参加的,请速来这里登记报名,并签订生死协议。
他不想被酒瓶砸昏,说话果然简短。
本不想参加这些活动,但见到那个奖品居然是曾经见过的中国女孩,很想把她赢回来,问个清楚。
有四十八人参加,我最后一个签订协议,略看一下,居然是杀人比赛,所用武器是主办方提供的一把匕首。
共分为二十四组,地点仍在刚才的格斗场,每次进去六组,胜出者,进行下一轮比赛。用冷兵器没有刚才的残杀来的火热,对手来回比试反应速度,一丝失误就是致命的终结
匕首没有剃刀轻便,不过对我来说足够了,杀人需要的是技巧,不是靠武器,如果不是剃刀收放比较方便,我没有必要随身总带把剃刀,我的胡子还没有长出来。
我的对手高我一头,胳膊比我的大腿还粗,他把匕首熟练的从左手移到右手,如此来回,晃的我有些头晕,见我皱眉,他阴阴一笑,以为奸计得逞,突地向我刺来,我微微闪身,匕首已经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血珠一滴,两滴,三滴,然后突地喷出来,再也数清有多少滴
对台下的叫喊有些麻木,懒得去看他们。已经杀了三个人了,除我只外,还有两人。
为了表示公平,我们三人采取剪刀,石头,布的形式猜拳,谁赢谁就可以少杀一场,和最后一个人对杀我对猜拳不在行,我只会用刀,我只能多杀一场.
这些用惯火器的人类,偏要选择残酷的冷兵器,杀这些人,我一向不用第二刀,一刀足矣!
我和最后一个对手拼命,拼命这个词用的很不恰当,因为我不需要拼命,我只要结束对手的生命!他早已负伤累累,他刚才可能见过我杀人的手法,所以他恐惧,他不敢靠近我一步
台下有人疯狂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观众只是崇拜强者,只要你倒下去,你什么也不是,就像昨日的一场烟火,灿烂过,有人欣赏过,但没人记得。
恐惧比不上美人的诱惑,赌命的到处都是,何况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我只等他动手,为什么我不主动攻击呢,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我还有一丝丝同情,与生俱来的同情。
他动了,于是他倒下了,很不甘心的倒下了我赢得了美人和生命!
在别人的掌声,羡慕,嫉妒,憎恨中,我抱着伪装成日本女人的中国女人,离开甜心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