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神医,那可是国内最好的医生,连他都没有办法,那不就是没有希望了!
至于那个什么炮兵司令,天知道是什么人,该从何处去追寻。
虽说经过刘神医银针治疗,夏父的病情好转了许多,一直苍白的脸色也浮现起红晕,但是依旧止不住痛苦,甚至开始吐血了。
"刘神医,求求你,能不能在想想办法?"夏欣哭求着。
那边张伟开口道:"是啊,刘神医,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可能有治不好的顽疾的。您不是说您师父有办法嘛,那就想办法联系到他。只要他肯出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这话一出,刘神医脸上漏出鄙夷的神色。
身为医生,救死扶伤乃是本分,而这家伙居然用金钱来衡量,这简直就是对一名医者的侮辱。
"先不说师父他老人家闲云野鹤,无处可寻,就算能够寻到,你以为这是能用钱来解决的事情吗?"刘神医捋了捋胡子,更加不悦,"这是对师父那种世外高人的侮辱。"
刘神医的一句话让张伟哑火了。
有点垂头丧气的夏欣就这么搂着自己的母亲,母女俩低声抽泣起来。
"老婆,我回来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家洞房啊?"
一个脑袋从病房外探了进来,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让此时的凝重多了几分不和谐的味道在其中。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回去吗?"
几乎在乔一曼声音响起的同时,刘神医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师父,是您老人家吗?"
那是崇拜的眼神,脸上是难以掩盖的激动。
"师父,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刘啊!"
噗!
在场的一干人下巴差点没跌到地上。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还记得吗,六年前,在非洲,就是您点拨的我。没有您,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您难道忘了,就是九月的下旬,在红十字队,您出手救了一百三十名中了-病毒的儿童。我记得您那天还打电话来着,说什么,小妖精,炮台架好了没有?"
"难道您都不记得了?"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愕住了。
-病毒的治疗当时可是轰动整个世界的,传闻那是一个神秘高手出的手。
莫非那神秘高手就是眼前这个青年!
不对啊!
刘神医不是称呼师父他老人家,按理说应该是八九老十的老者才对,那种世外高人不都是应该长须飘飘仙风道骨的吗?
可是眼前这家伙跟仙风道骨可没有什么瓜葛,甚至那眉宇透漏出的神色多了几分猥琐。
是猥琐。
世外高人能长成这样?
该不会是刘神医老糊涂,搞错了吧!
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小刘,恩,想起来了。不过,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徒弟?"于子仙端着下巴思索着,道。
"虽然您没有承认我是您的徒弟,但是当日授业之恩,我可不敢忘记。因此,在我心中,您就是我的师父。"刘神医老泪横流,"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您,真是苍天有眼啊!"
这老玻璃,不会看了咱长得帅一直惦记着什么吧。
浑身一哆嗦,虎躯一颤有点受不了的于子仙是真受不了他了。
"刘神医,您没搞错?就他,世外高人?"乔一曼笑的有点干涩,"这可能吗?"
"是啊,刘神医,您没搞错了吧!"
"不是说-病毒是一位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破解的吗?"
"就是,就是。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莫非你们真当我老眼昏花,老糊涂了?"刘神医很是气愤。
这群家伙,是不拿尊主当真神啊!
"是啊,我那么年轻,懂得什么。"于子仙耸了耸肩,来到乔一曼身边,"老婆,人家不欢迎咱,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刚刚刘神医说的炮台架好了是什么意思?"乔一曼突然问了这一句。
"这...那..."
于子仙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不是地狱天使的凯琳娜那小妖精,身材一级棒,三日不见就得了相思,那天不是正好跟咱电话传情嘛,可不就是顺口问了一句炮台架好了没有。
没炮台,还开个什么炮啊,真当步兵不骑马。
"打仗,非洲打仗呢!"于子仙信口说了一句,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那关你什么事?"
"世界和平,人人有责。像我这等优秀青年怎么可能放任苦难之中的非洲同胞流离失所,悲痛在战争的生活里。"
"师父果然是菩萨心肠啊!"
菩萨你个大头鬼啊。
"你真是炮兵司令?"夏欣问。
"这还有假?"于子仙顺口就说出,"要不然,咱们试试!"
糟糕,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怎么越琢磨也觉得不对劲啊!"乔一曼皱起了眉头。
在场的一干人之中,混迹花都的老手张伟则往别处想,不会是...
"什么对不对的。于子仙,你快点救救我爸爸吧!"
"小伙子,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夏母一下子抓住于子仙这根救命稻草。
"是啊,子仙,你还磨蹭什么的。"
"老婆,你刚刚叫我什么?不是流氓了!"
"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不是我不想救!"
"莫非,连师父你都束手无策?"刘神医添了一句嘴。
"我跟他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出手?"于子仙双手背在脑后,这样枕着或许能让他舒服一点,又或许让自己更有架子,"某人昨天还将我当成采花大盗来着,今天更是对我出言不逊。我不是招摇撞骗的冒牌货嘛,没那么能耐!"
"你..."夏欣怒火中烧,"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医生的准则。"
"这话说的不错,医生的准则是要有的,不过我可不是医生。"于子仙耸了耸肩。
"只要你肯出手,多少钱都好商量。"张伟大少爷目露轻视,"你开个价吧!一百万,不行就一千万。实在不行,就五千万。就当卖我们华东集团一个面子。"
"华东集团很有名吗?小子,兜里有几个钢镚就出来冒款爷啊。我怕我的价格你出不起啊!"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整个华东集团都卖了,也不值得我眼皮子眨一下的。所以,小白脸,撅腚放屁之前先自己闻一闻是不是香的。"
"你..."张伟脸憋得通红,身为华东集团的少东家,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对待过,"我说,是卖给华东集团一个面子。"
"华东集团的面子值几个钱,别跟我面前叫嚣本钱,以为这样是泡妞的资本。小子,掐奶了嘛,就出来嘚瑟,乖,回家撒尿和泥玩去。"于子仙摆了摆手。
"只要你能治好我爸爸的病,你想怎么样都行!"夏欣贝齿紧咬红唇,都快要哭出来了,娇滴滴的惹人怜爱,"我是说任何事。"
"欣欣,你..."张伟怎么可能乐意,自己可是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她心中占了点点位置,夺得男朋友的身份,眼见得蜜桃成熟,怎么可能任人采摘,"别求这家伙,我看他也就是招摇撞骗的家伙,没什么真本事。世界那么大,肯定会有高人,只要出钱,夏叔的病一定能够治好的。"
"于子仙,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有没有一点担当。"乔一曼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跺着脚说道。
"唉,既然老婆都这么说了,我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谁让咱是个心软的人呢。"说着,于子仙向着病床走去,经过夏欣的时候说了一句,"姑娘,有些诺言不能随便说,对我这种品德良好的人尚且还好说,要是换做有企图的歹人,你可就遭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