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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新来的小娃娃

娘子太无良 开水馒头 2393 2024-11-19 00:28

  跑得急了,险些将那个面人摊子撞翻,自己也差点摔下去。

  “云儿。”白挽尘伸出手,却拽了个空,见一旁的绿荷两人,忙一把将怀里的孩子托过去,道,“帮我照看一下。”便向萧云跑开的背影追去。绿荷还未搞清楚状况,怀里已经多了个孩子。

  小西也凑了过来,看一眼那孩子,呆呆道:“姨姨走了。”

  绿荷这才回过神来,咬咬唇,有些愤懑道:“那男的,别是夫人找的男人吧。”

  怀里的孩子抬了抬小手,又放回去,不知在干什么。这一举动,却吸引了绿荷的目光。

  “咱们还是在这边等吧。”绿荷像是在对小西说,只是目光却锁定在怀中的孩子脸上,“你看这娃娃,长的真好看。”绿荷伸出手来,扯了扯那孩子肥嘟嘟的脸蛋,笑道,“应该是个男孩吧。”

  小西懵懂地点点头,也伸出软软的小手捏在那孩子脸上,忽的笑了,木木道:“好软。”

  那孩子张张嘴,又闭上嘴,然后开始挣扎,只是似乎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倒真是个奇怪的孩子。”绿荷想了想,突然伸手解开包裹孩子的棉衣,刚入春这会,天气还很冷,大人都穿的很厚,更何况是个孩子。

  那孩子挣扎地更厉害了,小脸憋得通红,倒把绿荷吓坏了。

  “怕是尿了吧。”旁边卖面人的老板好心提醒道,这当,绿荷已经将孩子的棉裤完全解开了,粉嫩的小屁屁暴露在有些冷的空气中,迎来了三个凑上来观看的脑袋。

  “咦?真的是个男孩。”绿荷惊喜道。

  “小小鸟。”小西木木地戳戳,木木地说。

  “没尿啊,那怎么脸这么红?”老板诧异道,“莫非是热的?”

  那孩子的脸更红了,漂亮的小脸涨的都有些变形了,尤其是在小西戳到他的时候,那张脸红的就像是颜料一般,他握紧了拳头,突然张开了红红的小嘴,吐出了一个很清楚的字眼:“滚。”

  老板惊了,绿荷愣了,小西木木的,眨眨眼睛,突然笑了。

  “是不是我听错了?”半晌,绿荷看向一旁的老板,喃喃道。

  “这孩子。”老板脸上有些惶恐,便收拾着摊位边道,“不是天才就是个妖精,还是早点还回去吧。”

  话分两头,萧云跑开并没看方向,一头扎进街道,那边灯会正开的火热,压根跑不动了,回头看看,到处都是人,应该也找不到自己了吧。

  突的,一个女人拦在身前,笑眯眯地递上一盏灯道:“这位夫人,您可要猜猜这灯谜,猜对了,这灯可就归您了。”

  萧云长吁口气,暗道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正好甩开了白挽尘,不如在这边散散心。

  想到这里,不由看那盏灯,也是个字谜,谜面是:人无信不立。

  突然觉得很应景,萧云想了想,忽开口道:“这谜底是个言字。”顿顿道,“这灯我还是不要了,不如给我一盏空灯好么,我也有字谜想题。”

  那女人有点诧异,借着灯光一看,忽又有些释然了,笑道:“原来是苍夫人,您才学出众,肯题字,当然求之不得了。”说罢,递来一盏花灯,这灯较一般的灯长一些,做工也很精致,灯面上只在角落处描了几笔翠竹,很是淡雅。

  经过这些日子的教书,萧云的毛笔运用的还算不错,她本就是个聪明人,这些日子又刻意练习一阵,写出的字虽不甚好,倒也不差。

  萧云想了想,提笔落下:

  “下楼来,金钱卜落;问苍天,人在何方?恨王孙,一直去了;詈冤家,言去难留;悔当初,吾错失口;有上交,无下交;皂白何须问;分开不用刀;从今莫把仇人靠;千里相思一撇抛。”

  这篇谜出自宋代朱淑真,在现代,萧云并不理解,只是觉得很好听,很有才,便记了下来,不想今日突然竟有些说到心里的感觉,待写完这诗,心里便似乎少了什么般,空落落的。

  “好了。”萧云放下笔,勉强扯出一抹笑意,道,“谢谢您的灯。”

  不少人立刻围了上来,摇头晃脑地看去,萧云叹口气,继续向街深处走去。

  身后不远,白挽尘刚自人群中挤出来,就听到前面有个女人的声音道:“这字谜可是学堂的苍夫人题的,有兴趣的可以来看看啊。”

  白挽尘脚步一顿,向那边走了过去。

  只是看一遍谜面,就有些难过,再看一遍,忽开口道:“店家,这灯是不是只要猜对了就可以拿走?”

  见那女子应允,白挽尘思索片刻,开口道:“谜底是易至十,只要拆字就可以知道了。”

  说罢,不由分说,拿了灯便走,不顾身后众人的思索与哗然。

  “千里相思一撇抛。”白挽尘苦笑道,“我知道你受苦了,我何尝不想见你呢?”

  萧云走的漫无目的,一路上不时猜几个灯谜,这街上的灯谜都不大复杂,多是拆字谜,略一思索便能得到答案,想是娱乐大众,各店家便没有写太难的谜面。

  比如说“人不在其位”,“乘人不备”,“昨日不可留”等等,都很简单,猜了几个也就没了兴致。

  萧云索性自一条小路拐了过去,离开了喧闹的街市。

  身影刚没入小巷里,一个白衣的人影便从天而降,挡在了自己面前。

  “云儿,你听我说。”白挽尘一手拎着那灯,一手伸过来,道,“我知道你受苦了,以后再不回了。”

  “以后?”萧云冷哼一声,只觉得某到伤口又裂了开来,道,“我现在都不再信你,你拿什么说以后?”

  “云儿。”白挽尘顿了顿,看向萧云道,“你走以后,洛儿的病没有转好,反而更差了,我急着见你,但城里的大夫没有一个肯来接手洛儿的病。”白挽尘顿了顿,却未发现萧云神色变化,叹口气,接道,“后来墨家的产业出了问题,短短几个月就败了干净,韵寒情绪也不稳,遣散了府里的下人,洛儿怀着身孕,身子一天差似一天,所以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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