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鬼上身!
“老鬼没想到你身上居然有人民币,我还以为你没用那。”北冥玄阳一脸笑脸如花。
“哼!”玄冥傲娇的一扭头:“你只长了脑袋没长脑仁吗?我是鬼帝,不是老鬼,而且人间的钱我有,真是一个笨蛋。”
“靠!”北冥玄阳伸出手女汉子的气焰一巴掌扇去玄冥硬邦邦的脑袋上:“玄冥,你这个死鬼,居然敢骂我笨,你找死呀?”
玄冥扭头看了一眼背后双手环胸气鼓鼓一脸的北冥玄阳,嘴角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漂亮的弧度,轻笑一声,道:“娘子,你觉得你这样子我好背吗?还有我已经死了,所以不找死。”
“啊啊啊……!”北冥玄阳又气又恼,这鬼这嘴巴怎么那么贱嘛?呜呜呜……
垂头望着一顶飘逸青丝成一顶碎发,一身古代装变成,一件很是简单的白色衬衫和一条休闲裤,脚踩一双帆布鞋的玄冥,心里那怒火渐渐的散去,反而很是着迷的看着他身穿现代装的样子。
冷艳的外表比正常人更白的皮肤,一双深邃而迷人的凤眼,一对羽翼的睫毛一扑扑的留下黑影,整个人如同绘画大师手中最精致的水墨画一般,不需要什么色彩,他的光、美吸引着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现实也一样,一群人围观手机“卡卡卡”的照着,玄冥很明显的讨厌这种被人当动物似的观赏,眉头杀气的一蹙,脸色黑的不能在黑。
“滚——!”玄冥声音不大,强势的气场全开,拿着手机拍照的人手一抖,齐刷刷一脸呆滞的模样没看过玄冥三秒,直接大跑开。
北冥玄阳没脸了,一头栽进玄冥背后没脸抬头。
玄冥扭头面色温和的提醒道:“可以了,人都走了。”
“有,阴气!”北冥玄阳猛的一抬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救命啊!”突然一声求救的声音从玄冥身后响了起来。
北冥玄阳一巴掌拍在玄冥肩膀上,一脸紧促的说:“玄冥,赶紧过去!”
“我,不是马,请你注意分寸。”玄冥一脸恼火。
“……。”北冥玄阳一脸无语,这鬼真往脸上贴金。
季子涵护着旁边已经花容失色,两眼惊慌的妇人往身后直退。
眼前,几个高头大汉手持匕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双异常的眼睛,吐露着无神。
其中一人,当机立断勇猛杀上前去,季子涵身子一转连忙挡在妇人身前。
“咔嚓”的一声,只听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季子涵一扭头就见意气风发一脚将刚才手拿匕首的男人踩于脚底的北冥玄阳。
“玄阳!”季子涵惊呼一声。
“玄阳?”妇人一脸惊愕。
其余人等丝毫不畏惧北冥玄阳,一拥而上手持匕首。
“找死!”北冥玄阳身子一闪,一脚踢了过去,一拳紧跟着落在上前而来的脸上,几拳下去,就见地上不嗷嗷叫,两眼含泪,脸上却无半点表情的人。
“孽障!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害人,真当本道是病猫吗?”北冥玄阳划破中指,几滴血渍发布砸了出去,一道道阴风迎面吹来,地上的人彻底的失去知觉。
“大大……大师饶命,饶命呀……”几道鬼影躲在角落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着。
“去,阴司那领罚吧。”北冥玄阳掏出一张送鬼符,鬼魂不情不愿的符了上去,飘走而去。
一见还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鬼魂,北冥玄阳掏出一张符纸,幸好的是这里是个死胡同没有人,否则玩完了。
“破——!”北冥玄阳脸一脸沉肃。
“看来,拖不得了。”
“玄阳,谢谢你又救了我。”季子涵一上去就拉住北冥玄阳的手,一脸笑呵呵。
北冥玄阳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慢悠悠的说:“看,样子你身上的毒也全解了。”
“对呀,那药特别好,就是太苦了,都苦死我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
“哦,对了玄阳问给你介绍一下……”季子涵说着就将一精致妆容一副端庄大方,身穿素衣的夫人拉上前来:“玄阳,这个是司霆的姑妈,北冥夫人,昨天刚回国。”
北冥玄阳眼底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眼底平静的似一碗永远打不翻的水样。
“这几日,没事少出门,还有我上次给你的符纸带在身上了吗?”
“哎呀!今天出门的急忘带了。”季子涵一脸苦恼一看见北冥玄阳脸色有点黑连忙道歉:“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玄阳你吃饭了没,没吃完请你去前面的小饭馆吃,哪里的饭菜可香了。”
北冥玄阳点了点头:“好!随便打个10来。”
季子涵望着地上被北冥玄阳打倒的人忍俊不住的一笑。
北冥夫人走上前一步认认真真的打量起了北冥玄阳,但还是一脸困惑:“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家在哪里?”
北冥玄阳礼貌的一弯腰,意义却是跟这么多年没见面的母亲,赔礼道歉。
“姓清名一尘,玄阳只是我下山用的名,毕竟身份特殊,抱歉让你多想了。”
“没有,没有。”北冥夫人难掩眼神中的失落。
“好了,好了,伯母、玄阳走我们去下馆子。”季子涵大咧咧的勾住北冥玄阳的脖子讲着。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北冥玄阳很认真的看着季子涵。
那老鬼还被她丟欺在一角那,如果将他忘了带回家,以他小气的性格,她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季子涵拍手叫好:“那,肯定热闹。”
一把大黑伞引人注目的走进香兰园,一家古色古香饭馆中。
三个女人一台戏,也有止不住的八卦气息。
“玄阳,你以前在道观都干什么呀?都是修炼吗?”季子涵一脸好奇宝宝。
北冥玄阳摇了摇头:“不是,学习打理道观中的事宜,还有炼丹、学习,什么都要学。”
“啊!是不是很累,唉!”北冥夫人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有一个女儿从小就被爸爸带走,然后六岁就去茅山学习道法去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见我女儿一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