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英既要照顾生病的老太太,又要照顾春香,还有一大堆农活,忙得头昏眼花!
祈福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在翠英家忙前忙后了。只是偶尔的帮她一下,干一些翠英实在干不了的活。比如耕田犁地。
祈福过来少了,老太太反倒念叨起来。
有时,她提醒翠英,有些活是男人干的,你一个女儿家,要多注意身体,我和春香可全指望你啊。
“无论如何,你不能累倒了。你倒了,我们这一家就散了。祈福家活计少,你叫他过来帮帮忙,别硬扛着。祈福这孩子,也不容易,这么大一个男人,连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真难为他了!这么多年了,他对我们家是真好,我看外面的男人啊,都没有祈福好。”她叹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
祈福是被骂怕了,不敢轻易上门。他非常渴望得到翠英,但又怕很快会失去翠英。他很难迈过老太太这道槛。
过去,他经常被老太太骂得狗血喷头,说是他把天福诅咒死的。说祈福是天福的“克星”,“克”死了她的儿子天福。
如今,既然老太太发话,祈福哪有不帮之理?
老太太始终以为,她的儿子天生就有福,生来就是有福之人。结果,遇上了祈福这个“克星”,0多岁的人了,不说有个一儿半女,哪怕有个不能“下蛋”的母鸡陪着,也不至于和她儿媳天天缠在一块,活生生“克”死了她的儿子。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以前常挂在嘴边,像一根根尖针,一针一针地扎进祈福和翠英的心头。
为此,翠英哭了一整天,一是丧夫之痛让她心痛;二是觉得老太不是人,不配做人,净相信些封建迷信的无稽之谈。
祈福也是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感觉老太太简直歇斯底里,不可理喻,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发誓,除非老太太叫他,否则再也不愿进老太太家门。
如今,老太太终于开戒了。她的尊口总算开了。
她每天都乐呵呵的,一改往日乌云密布、愁眉不展的情形,再也不说那些难听话。还总说祈福是自己人,以后就指望祈福给她养老送终了。
逝者已逝,生者长存!生者还要继续生活,正所谓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在老太太的默许下,祈福和翠英又一步步靠近。
翠英非常纠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