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这件事情朕也有错,是朕没有好好教过她,所以朕想要自己也去帮忙做搬迁来弥补。”
太后其实明白他的本意,可是她没有拆穿,毕竟其实他说的也很正确,况且要搬迁到那名不见经传的东院。
太后想到都会笑,也不觉得帮忙搬迁这件事情有多令她烦恼,或许只是宇文战自己内心有点想见她最后几面。
“去,反正你以后和她也不会有什么接触了,就去帮她处理一下,但是以后少点与她相处。”
太后说完后赶了宇文战出去,宇文战很清楚,自己不能够一直让太后得逞,这些事情,就当作是暂时性的。
“皇上,你怎么会?”沈染染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没有办法行礼节,但是她现在对于皇宫中的规矩,还真有点怕。
免强着自己要蹲下身,宇文战突然看到她背后的伤,马上说:“别,你先到东院去,朕请人带你过去,要哪些东西朕给你送去。”
在场的人都有点吃惊,可是还是动了起来,帮忙收东西,而沈染染也被带到东院去休息。
“是我想要的那种地方,真美,可是这里不是听说都废弃了,怎么今天一来差这么多,感觉都很新。”
沈染染惊叹,可是底下的人都不敢说话,因为答应过皇上,这重修之事,都不会和人提起。
沈染染看着宇文战这样忙进忙出,虽然很想帮忙,可是痛到无力,她于是又问:“臣妾这样是不是又踰矩了,皇上?”
她有些怯生生地靠近他,第一次,离皇上这样近的距离,发现皇上还挺好看的,人家都说到当了皇上,应该会是很老的人。
“还是我自己来搬?免得皇上被人说闲话了。”沈染染不懂为什么自己心里会这样子有起伏,看到皇上额头上的汗珠。
她突然举起手,帮他把和给擦掉,宇文战的心有点疼,觉得她是很善良的姑娘。
“你休息就好,从前打仗,朕也什么都自己来,所以你不需要为我担心,而且你现在身上还有伤。”
宇文战心疼的表现太过于明显,沈染染突然觉得皇上并没有要欺负她,但是太后有那个心。
“皇上是个会替人着想的人,而且还很有自己的主见,以后臣妾,会尽量规矩些。”
沈染染想说,自己好像有点入戏,所以又抽离了一点自己的心,回到小屋的里面,躺在床上歇息。
这些天过得很自在,可是伤口一直都没有好起来,而且每天沈染染都是被痛醒的。
“早知道会这样,朕就自己用自己方法就好,不要趁着太后发怒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他每天都有派人去看沈染染的情况,觉得不是很不妙,可是他又不敢真的做些什么。
“咱家看皇上这样担忧,不如这样好了,把上次皇上接见外宾的时候,他们送的伤药给兰常在?”
来福提出自己认为还不错的建议,宇文战认为这个动作太大了,可是又真的很想这么做。
“不知道哪一天可以真的有人帮朕把事情打理好,帮我把伤药给送过去,朕一想到她那天的容颜,就心痛。”
不知道为什么,春夏看到沈染染她摀着自己心脏,好像不是很舒服,她过去关心的一下状况。
“主子身上的伤现在好像还要很久才会好,现在主子该不会又有新的病在身了吧?如果说因为婢女的关系,变成这样……”
最近春夏一直都在责怪自己,认为是自己的关系所以主子才会被人给打了,心中彷佛有蛇蝎在啃着,万般的难受。
“本宫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记得以前有说过吧,本宫说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放心上,交给本宫来处理就好。”
可是沈染染的坚强,让春夏觉得很难过,因为她不喜欢看到对自己这样好的主子身上有那些伤。
“都是婢女不好,婢女不应该要这样,如果可以代主子受罪该有多好,心好愁苦,哇……”
这下子沈染染也真的说不出话了,因为春夏使劲地哭,她一下子说这也不是,说那也不是。
这时候有个人偷偷地来到,虽然说是低调的来访,可是还是有知会一下沈染染周边的人。
“来福公公,怎么或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本宫说,如果是本宫可以解决的,就会试着解决。”
“是这样的,咱家有事情想与兰常在一说,希望兰常在可以先起身来与咱家说话。”
沈染染有些懒得起来和他说话,可是现在她真的吃够了眼前的亏,所以不想要再让别人用礼节来找她麻烦。
“来福公公辛苦了。”沈染染起身对他福了福,虽然说来福公公看了也很不舍,可是因为宇文战要他过来看看伤势。
他一个公公要怎么替女子看伤势,便想到以这一招来测看看沈染染的伤是现在如何。
“看样子是好多了,咱家要说的事情,是关于皇上的。”
来福说的时候,观察了一下沈染染的眼神,他发现沈染染的表情柔和,感觉上跟平常不太一样。
沈染染想到那天搬迁的时候的画面,觉得有画面停留在她心里,虽然皇上没有说很多话,只是一直再搬东西。
“皇上要咱家来跟兰常在说他对兰常在的想法,因为觉得兰常在做事虽然古怪,可是却很善良,给了咱家伤药。”
想想也知道这东西是要给自己的,虽然说的不清不楚,理由还很多,沈染染对皇上,说不出有什么感觉。
“那伤药是要给本宫还是说另有其他用处?”她也不敢直接就问是不是给她,这皇宫生活,她是真的开始怕了。
虽然说有着宫斗电视剧还有小说的帮助,可是自己体验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她也想学会自制。
“这伤药是要给兰常在的,兰常在就收下吧?”来福公公说完就把伤药给塞到沈染染的手中。
等到他掉头走掉之后,沈染染突然看的那个伤药的瓶子,有些感动与落寞,因为上头刻了字:姜榕。
“本宫不用想都知道是皇上你做的,可是,可是,我并不是姜榕,就连穿越过来的名子,都不是姜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