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残破不堪,没有丝毫生机,仿佛一切都被屠戮殆尽,我看着皮皮虾的尸体四分五裂,看着小幺儿被撕咬不堪,望着小青蛇没有了的半个身子,还有那刺猬,打天猫,和我的一众兄弟。
“不……”眼泪夺眶而出,双眼赤红却无从发泄,我怒吼着,咆哮着,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一个个的将兄弟们的残肢断体放在一起,每一次行动都如全身灌了铅一般,我痛不欲生……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的兄弟们死了,而我却还活着,这他妈的为什么?
“愤怒吗?悲伤吗?可是你能如何?”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居然是自己,另一个小玄。
只是它浑身漆黑如墨,仿佛来自九幽,面目狰狞中尽显残酷嗜血,没有丝毫的理智情感可言。
这就是你要守护的吗?
这就是你发誓死都要守住的吗?
结果呢?嗯?我问你你他妈的守住了什么?
……
我望着它,心里却在想,是啊,我终究守住了什么?一切不过是个笑话,我他妈的啥也没做到。
看着死不瞑目的兄弟们,我感觉心如刀绞,那一个个曾经的活宝,一次次生死磨难,历历在目……
“你相信我的话,把你自己的灵魂交给我,从今以后我们一起驰骋天下,无人可拦,怎么样?”漆黑如墨的小玄开口道。
“驰骋天下?我又为了什么?”我不解的问着。
它不屑的答道:“征服的快感,权利的象征,屠杀的乐趣,还有生死大权的掌握,这一切难道你从来都没想过吗?”
“去你妈的生杀大权,屠杀的乐趣,如果没有你们这种思想,我的兄弟又如何回落到如此下场!!!”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兄弟?感情?以一切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吗?你没有看到阿一的下场?你能保证你的兄弟以后都会一直守护你,陪着你吗?可笑,只有至高无上的享受,发自内心的本能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
我低下了头,默默无语,只是哼哼的冷笑着。
“你笑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漆黑如墨的小玄不解的问道。
“对你二大爷,老子告诉你,不管经不经得起考验,我不管,我兄弟永远是我兄弟,还有别拿阿一说事,它们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还有我告诉你,即使有一天我们不能彼此守护,那我依旧是它们大哥,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我守护的东西就有意义。”
我平静的说道,这个时候我仿佛意识到了这里有什么不对的,首先残忍的杀戮确实真实,可是这血腥味完全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
换句话说,这里的一切只是通过某种手段映射除了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东西,最明显的就连小美都在其中。
而且最大的破绽就是这个漆黑如墨的小玄的出现,它的话仿佛是要将我引进一个走不出来到秘境之中,让我从此任它摆布。
可是老子是谁,可是穿越者好吧,小说也是看过很多的,这点小小的套路就想忽悠老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哼。
刚才那是看到了兄弟之死情绪失控,导致神志不清,这才差点着了道。
如果这漆黑如墨的小玄不出现的话,一时半会我还真发现不了。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非要我给你打得魂飞魄散吗?”它的声音再度响起,却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哈哈,笑话,你要是能直接弄死我就不至于和我在这叨叨这么久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这里无法伤我分毫,只能让我自愿把自己的力量交给你吧。”
我畅快的笑着,因为我知道我的兄弟可能并没有死,这是我最高兴的事情,不管怎样活着就好。
它脸色一般,不敢置信的望着我,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知……”
不过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不过也已经晚了。
没错,其实我并不知道,我只是炸他而已,没想到真的就让我给蒙对了。
这会我也没啥估计了,妈蛋蛋的,老子玩,玩死你丫的……
接下来是惨无人道的虐,狂虐,暴虐,直到那个漆黑如墨的小玄在不甘中痛苦的哀嚎,最终化为飞灰。
这一层世界再次崩塌,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可是经历过了刚才的种种,我此时的心境已经大变。
这一次我回到了战场,喊杀声,咆哮声依旧在继续,而我身边的小弟只是愣愣的看着我,而对面已经倒下了两个,生死不知。
而它们也都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仿佛它们眼前的我不该存在一般。
我嘿嘿一笑,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又回来了。”
“大哥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啊,只见一个血红色大球把你罩住了,然后对面就倒下两个,到现在也没站起来。”
皮皮虾有些不解的摸着自己的脑袋,臊眉耷眼的望着我。
我哈哈大笑着,望着身后没什么变化,也没受什么伤的小弟,发自内心的感觉有它们在真好。
我以后再也不发誓了,我要用自己的行动去守护,放狠话他妈的一点用都没有。
有胆的都来试试,看老子不弄死你丫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个漆黑如墨的小玄影响,此时心境大定下,做起事来也不再优柔寡断。
仿佛透露着一股子杀伐之气,霸气测漏。
看来老子这王八之气,终究也会变成王霸之气的啊……
“大鹏老鬼,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这么做有些不太地道吧,真把这里当你们后院了吗?”
我一听这个声音乐了,看来一切都要有个定数了,妈蛋蛋的,老子终于可以报仇了。
“所有兄弟给我后退,清场,之后的事情你们看着就好。”说完我让皮皮虾它们带着玄武堂的兄弟集体撤了回去。
新仇旧账都他妈的一起算了吧,哈哈哈。
此时场地中不停的有人落下,而我不再孤军奋战独木难支,老子的靠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