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喉咙被锋利冰冷的剑尖抵住,剑刃的锋芒叫附近的肌肤都刺痛了起来,整个脖子更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顾婷浑身发冷,生死一线之间的大恐怖震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冷汗从额前滴落到眼睛之中,带起一阵刺痛也无知无觉。
男人眼中迸发出凛冽冰冷的杀意,顾婷毫不怀疑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她甚至觉得江孤云下一刻就会痛下杀手。
而她被笼罩在男人高大身材投下的阴影里,整个人在这个瞬间变的无限渺小,如同路边微小的虫豸般脆弱无力,能被人一手轻松捏死。
顾婷前所未有的清楚意识到江孤云已经是名高大的成熟男人,不再是当年可以随意掌控的幼童。
她身体情不自禁地打颤,两排牙齿上下磕碰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冷汗冒的越发厉害,鼻尖上都挂满了汗珠。
顾婷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方才她只是照常反驳,说了几句话而已。
她只是紧紧抓住最后一线希望不放,激动道:“即使如此,那也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我知道的,你从小就缺爱,我也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听我说妈妈最爱你了。
我也听说了,你回到江家后过的并不好,恐怕还是没人爱你吧?仔细想想,江家人要是真的喜爱你,你当初也不会被扔进垃圾桶!
至少我是真的爱你,这还不够吗!足以满足你了吧,你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顾婷越说越激动,最后连自己都说服了去,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江孤云却突然爆发,所有压抑的怒火顷刻间被点燃,他裹挟着风雷之势大踏步上前,一道刺眼的白芒闪过,他彻底抽出杖中长剑后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剑尖稳稳抵在顾婷喉前,江孤云的蓝眸淬了冰般寒冷,他压低的眉宇凝结了风雨欲来的威势,俊美的面容每一寸都布满愤怒,声音也如同极地呼啸的寒风般冰冷刺骨:“我早就不需要你的爱了。”
话落,他冷眼看着顾婷在他的剑尖前打颤,心头却并无快意,只觉得意兴阑珊。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后,连原本高涨的怒火也为之一滞,江孤云握剑的手几不可查地轻颤,更深的倦怠无力席卷全身。
他乌黑浓密的眼睫低落垂下,遮去死气沉沉的蓝眸,阴郁的神色中厌恶仍在,但这次的厌恶却是冲着他自身而去。
轻易被惹怒,被发热的大脑控制行动,冷静与理智十不存一。
江孤云很清楚,抽出剑的瞬间自己是真的想直接刺下去,其他的东西都被他抛诸脑后,只想割开眼前女人恼人的喉咙痛快一场。
他没能克制住自己,还是犯了精神分裂症里易激惹的症状。
他情况特殊,比常人更加需要理智、冷静以及克制,他也一直这般要求着自己,但今天……江孤云阖了阖眼,失控的自己真是糟糕透了,也同样恶心透了,和顾婷一样丑陋不堪。
他神色恹恹,清楚感觉到大量的生命力与活力一同被从身体里缓缓抽离,只留下一个仿佛破了大洞的心口,冷风从中贯穿而过,汹涌磅礴的空虚将他从头到脚吞噬了个一干二净。
耳边浮现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讥笑声,讥笑声没有源头,有男有女,混杂在一起时远时近的环绕在他身周,鼻间呛人的恶臭进一步浓郁。
江孤云目光空洞,对己身的强烈厌恶涌入四肢百骸,力气被驱赶,身体变得虚软无力,幻听进一步加重:
“放弃吧,你永远也得不到真正想要的。”
熟悉的诘问震耳欲聋,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真可怜,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还不肯放弃,还不去死?
江孤云面无表情,扪心自问,答案他也不知道。
明明他对生并没有多么强烈的渴望,也并不惧怕死亡,每一天也是相同的乏味,快乐少的可怜,倒是负面情绪多的数也数不清。
那么,为什么他还一直忍受着折磨活到今天呢。
在江孤云走神思考的时候,剑尖自然垂下,先前强盛的杀意逐渐消散,身上也没了迫人威势。
顾婷吞咽了下口水,她小心看看终于离开喉咙前的剑尖,再小心偷瞄江孤云,男人半长的黑发没有束起,随着主人的心情一起低落垂下,蔫巴巴的失去了光泽一样。
恐惧一点点褪去,顾婷重新掌控汗淋淋的身体,得不到钱的焦虑霎时占据上风,骨头缝里钻出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抓挠。
顾婷十指指甲不断划过脖颈、锁骨还有手臂手背,但痒意却没有丝毫减轻。
她边抓挠边焦急思考,过去多久了,离安保上山来还有多久?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了,她坐车上来时也花了差不多的时间。
顾婷难耐地咬住唇瓣,她抠挠的手指越发用力,皮肤表面都被她自己抓破,滚圆的血珠缓缓渗出。
自从将所有钱挥霍了个干净以后,她日也想,夜也想,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重新弄到同样规模,甚至更大规模的巨款。
她为了填饱肚子出去卖的时候想,她坑蒙拐骗来一点小钱的时候想,她睡大街、睡天桥的时候想,她看着马路上飞驰而过的豪车时想,她对着玻璃柜里众多精致的奢侈品时想,她和路边的贵妇擦身而过的时候想……
顾婷习惯了不劳而获,爱上了天降巨款的滋味,她便也只琢磨怎么能白得一大笔钱,不论是工作还是创业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她想来想去,除了想要钱想疯了以外,唯一的突破口只想到了江孤云这个便宜儿子。
但时隔多年,顾婷对江孤云的记忆极为模糊,只依稀记得小男孩乖巧听话,十分孝顺,让干什么干什么,从不呛声,也不会发脾气和她吵架。
他这么听话,他们之间一定感情深厚,只要有机会见到他,那他一定会拿出钱来孝顺自己。
顾婷抓住江孤云这个突破口,每一日、每一日不断的这么告诉自己,江孤云支撑着她度过每一个穷到吃不起饭的日子。
日久天长的洗脑下来,顾婷对见到江孤云就能拿到钱的认知深信不疑。
但现下美梦破裂,事情没按她所想象的发展,失败的结果肉眼可见,绝望眨眼间将顾婷击垮。
一想到无法摆脱贫穷,她就彻底陷入真正的崩溃之中,愤懑、怨恨油然而生,顾婷目光阴毒,黑漆漆的眸子被恶念全部占据,她忽地连死都不怕了,张嘴大喊大叫:“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能有现在全多亏了我!”
刺耳难听的尖利嗓音能震碎玻璃,江孤云也由此回过神来,他忍下身体的不适,垂眼看向顾婷愤怒到狰狞的面孔,脸上的每一条褶皱都充斥着浓浓的怨气。
她张嘴肆意发泄自己的不满:“要是没有我,你早死在了那个肮脏阴暗的小垃圾桶里!没有我,你也不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更不可能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
“你能有今天,全部!全部都是因为我!”顾婷气喘如牛,她双眼布满红血丝,“你欠我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你身家上亿,分我点钱怎么了?再说了,你的钱本就该有我的一半!”
江孤云古井无波般平静,他慢慢将长剑收回杖中,淡声道:“我倒是更希望没被你捡到,死在那个垃圾桶里也不错。”
他的平静无懈可击,漠然到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事,但同时也能听出他说的是真心话,他打从心底真这么认为。
江孤云这副模样反倒叫顾婷更加怒火攻心,刚刚一通锥心言语仿佛都打到了棉花上一样。
她情绪激动下,起身一把抄起旁边茶几上的茶杯,挥手就往江孤云脚下砸。
但她刚扬起手,手臂就被人从背后牢牢抓住,同时一个怒气冲冲的厉喝响起:“够了!”
“哪来的小瘪三!”顾婷骂骂咧咧,试图将手臂抽出,但握住她的手如铁钳般牢固,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没有分毫动摇。
江孤云波澜不惊,明显早就看到了来人,他瞥了眼顾婷手里的茶杯,淡声道:“你手里的茶杯价值十万,要砸尽管砸,只要你赔得起。”
顾婷僵住,她狠狠呸了一声,咬牙切齿道:“白眼狼,我当初就不该把你个狗东西捡回来,你爹当初怎么没把你射墙上?!你爹那个贱玩意也是个黑心的,打发叫花子呢,就给那么点钱,活该死得早!”
她还没骂过瘾就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只能唔唔叫,茶杯被夺过,手臂也被反折到身后,疼的她眼冒泪花。
顾婷疼的偏过头,个头矮小的少年顶着一头卷而翘的凌乱短发,长的又白又嫩,红润的嘴唇正严肃的紧紧抿在一起,小脸上没有丁点笑容,浅棕色的眸子这儿会亮的惊人。
“不会说话就闭嘴。”楼飞星声音冰冷,他想起自己先前听到的话火气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他这个局外人听着都气了个半死,作为当事人的江先生不知道该有多难受。
他气顾婷,但更气自己,他昨天就不该因为灵感上来而熬了个通宵,要是没有通宵,今天就不会困的回屋补觉。
江孤云这栋别墅的隔音是真的好,楼飞星补觉的时候又关上了厚重的实木门,外面的动静他一点没听见。
还是二号撬了半天门,撬开后偷偷溜进来叫醒了他,他才知道有人闯了进来,在客厅里发疯。
“江先生,”楼飞星看向江孤云的眼里多出不自知的心疼,“我先把她拖出去。”
他心道,郁四说的话果然不靠谱,江先生明明不光人好,脾气也好,都这样了还保持着绅士风度。
要是他,他早忍不住上手揍人。
江孤云抬眼看向楼飞星,少年明显是刚从床上急匆匆下来,头发乱糟糟的,白皙的侧脸上有着几道明显的红色睡痕。
他都能想象出少年是如何急的手忙脚乱,连上身的短袖套反了都没发现,下面也只穿了条随手抓来的浅褐色大裤衩。
他先前没想叫楼飞星帮忙,是因为江孤云一直觉得什么职位干什么活,今天的意外明显不在楼飞星的工作范围内,那就没有打扰他休息的道理。
另一方面,江孤云自己嫌脏,不想碰顾婷,考虑到每天都要和楼飞星同处一个屋檐下,他同样也不想楼飞星碰了顾婷变脏。
但既然现在木已成舟,江孤云略略颔首,“好,麻烦你了。”
楼飞星闻言干脆利落的将顾婷往外扯,顾婷在他手下不断扭动挣扎,楼飞星一时不察,让她的嘴挣脱了束缚。
顾婷气急败坏,一朝得到自由立马张嘴喷脏:“你他妈唔唔”
刚骂了仨字她的嘴就被重新堵住,是楼飞星眼疾手快抄起茶壶怼进了她的嘴里。
楼飞星面无表情地道:“嘴这么脏就好好洗洗。”
顾婷被迫仰起头,壶嘴略尖的头部强行抵在她的喉口深处,壶嘴的颈身则牢牢压住舌头。
大量冰冷苦涩的茶水倾倒而出,顾婷不得不快速吞咽,但她吞咽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茶水灌入的速度,更多的茶水从唇边溢出,一路流下脖子洇湿衣服,黏糊糊的粘在身上,格外难受。
顾婷的衣服虽还算得上干净整齐,但不论是布料还是款式都透出廉价的味道,是楼飞星所熟悉的廉价。
楼飞星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出他们是同道中人,都是同样的贫穷。
但他并没有留情,手下茶壶倾斜的角度反倒更大。顾婷唇角被硌的生疼,舌头也被压的酸痛不已,茶水不间歇地灌下,喉咙仿佛被砂纸摩擦一般疼痛难忍。
肚子很快被茶水涨了起来,顾婷也受不了的连连呛咳起来,茶水被呛进鼻子里,鼻子深处也跟着作痛起来,每一次呼吸都疼的她脸色煞白。
顾婷想要求饶,嘴却被堵着说不了话。鼻涕眼泪很快糊了一脸,鼻涕还糊住了呼吸通道,氧气的进入逐渐稀少,窒息让这一瞬的时间被无限拉长,身体上的每一处痛苦则都被无限放大。
如同溺水般的感觉叫她心慌意乱,比先前被剑尖抵住还要害怕,之前只是有死亡的危险,这会儿却是真离死不远。
逼真的死亡体验,比先前的威胁要可怕一千倍、一万倍!
“唔……唔……”她错了,她不该来的,顾婷在心里崩溃大哭。
她两股战战,脸上深色的茶水、透明的眼泪、黏糊糊的鼻涕混作一团,整个人狼狈不堪。
江孤云微不可查蹙眉,嫌弃的往后退了退,实在太伤眼。楼飞星倒是面不改色,将一整壶茶灌完后他才放下茶壶。
顾婷迟迟才回过神,她被吓傻了,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听楼飞星问:“还骂人吗?”
她打了个哆嗦,整个人惶恐不安,连忙用力摇头,瑟缩道:“不、不敢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别灌我……别灌我……”她声音小极了,根本不敢放大,生怕又惹恼了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下手狠辣的少年。
顾婷是真的怕了他了,对楼飞星恐惧到了骨头里,她连对江孤云都没这么怕过。
楼飞星这才将她继续往外扯,这次顾婷自己就乖顺地配合起来。
还没走到门口,山脚下的安保正好在这个时候到达。他们姗姗来迟,连连点头哈腰,“江先生对不起,我们这就把人带走!”
说着他们连忙从楼飞星手中接过顾婷,拉扯着人往外走。
江孤云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即使顾婷已经离他颇远,那股恼人的浓郁恶臭也没有减淡分毫。
绅士杖杖尖在地上轻敲两下,他俊美的面容上仍然没有丝毫表情,就这么冷淡地宣告:“顾女士,你会一生与穷困为伍。”
顾婷面色霍地一变,“你什么意思?!”
江孤云矜持地颔首,“字面意思,你不是不喜欢贫穷吗,那我会让你一生都离不开贫穷。”
顾婷目眦欲裂,“江孤云!”
她手紧紧扒住门框不放,顾婷还想说些什么,眼底倒映出的男人卓尔不凡的优雅身姿却让她愣住,他们已是不同的两个世界之中的人,他们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自卑感油然而生,顾婷难堪地移开视线,两个身材高大的安保在她发愣的时候将她毫不客气的往外拖,她抠住门框的指甲被硬生生掀开,指头顿时鲜血淋漓。
随着大门被关上,顾婷最后留下的只有凄厉惨嚎的余音。
楼飞星抿了抿唇,转身快步走向江孤云,关切道:“江先生,那个人有没有伤到你?”
江孤云微微摇头,讨厌的人是走了,但他脸色却变的更加难看。
先前身上忽视的不适都在此时一同爆发,他脚下步子不稳,像喝醉了似的摇摇晃晃数下,小腿碰到沙发,虚软的身体顺势跌坐了上去。
腐朽的恶臭味熏的他头晕目眩,克制不住的恶心,胃部仿佛被大火灼烧过般疼,即使头痛减轻了不少,江孤云的脸色也惨白如纸。
他抬手捂住嘴,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适应这同垃圾站中的恶臭别无二致的气味。
楼飞星被他吓了一跳,一个箭步窜上去,江孤云眼下的青紫被衬的愈加浓重,他扶住江孤云的手臂急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又难受了?”
说完他着急的回头扬声叫道:“二号!二号!家里有没有药?”
江孤云鼻翼微动,湛蓝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奇异光彩,满鼻的恶臭中他忽然闻到了一丝香甜的气味。
很轻微,但确实存在的甜美香气。
丝丝缕缕的香气忽远忽近,调皮地钻入又很快顽劣地离开。
江孤云放下手,仰头仔细嗅闻辨别,扑鼻的香气里纠缠着丝丝甜蜜,近似于牛奶的奶香味,却又要更清淡一些。
这线甘甜的气味在令人作呕的恶臭中独一无二,它鹤立鸡群,就像是一大桌粗茶淡饭中唯一的一盘无上珍馐,就像是从淤泥中盛开的一朵淡雅莲花,或是破开漫天阴云的一线天光……
江孤云闪着奇异色彩的目光落在了正扶着自己手臂的白皙手掌上,很难形容他眼里的是种怎样的色彩,像是强烈的饥渴中又藏着丁点隐秘的欣喜。
落在他手臂上的手,骨肉匀称,手指修长,虽有着些许的茧子,但并未破坏这只手掌的美感。
楼飞星见江孤云没有回应,又久等不到二号,苦恼的眉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快速思索了下,决定直接去找二号,这么想着他松开了扶住江孤云的手。
但下一瞬,他的手腕就被人用力握在手心之中,楼飞星错愕回首,江孤云紧紧抓住他的手送到鼻前仔细嗅闻。
“怎……?”楼飞星下意识想抽回手,他话还没说完,江孤云就双眼一亮,手上紧跟着用力一拉。
楼飞星短促地叫了一声,江孤云的手臂死死勒住他的细腰,将他整个人用力锢在怀里,疼的他忍不住轻吸一口凉气。
转眼,江孤云的鼻尖就贴到他的颈窝处迫不及待地深吸一口,甘甜的香气从鼻腔流入全身,他眯起眼,品味够了似的,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在写,写完会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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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
穿成原书中和主角作对的炮灰以后,亓官辰最爱事事都和主角秦云锦争个高低,然后他就败了一次、一次以及又一次……次次都被按在地上摩擦。
亓官辰:……草,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亓官辰不死心,继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成功成了万年老二,他气急败坏,放出话来:他这辈子都和姓秦的势不两立!
姓秦的秦云锦:呵。
二
原书主角秦云锦,性情冷硬,纵使修为远胜同辈,也因出生卑贱而一直被暗中排挤。
他习惯了独自应对一切,一次大比前他遭人算计中了剧毒,无计可施下,秦云锦做好了死在擂台上的准备。
谁知死敌亓官辰竟会出现在他面前,扔给他一瓶解毒丹,骄傲扬起小下巴道:“哼,别误会,我帮你只是不想宗门丢脸。”
一扭头,亓官辰的剑就指向了挑战者,气焰嚣张:“哪来的阿猫阿狗也想直接挑战我们大师兄?先过我这关再说!”
三
秦云锦入魔以后前尘往事尽忘,他第一眼瞧见亓官辰就想将这只金丝雀圈在身边。
于是他一把将人掳回宫殿金屋藏娇,却没想到小金丝雀不惊慌不生气,反倒扑上来亲亲热热的喊他师兄。
秦云锦当即黑了脸,他将自己认错成了谁?!
叫的这般亲密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师兄弟,仙门真是藏污纳垢!龌龊!
他转头阴沉着脸下令:“去!给我查这个师兄是谁!我要亲手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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