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看中,第一个问自己,他有些胆战心惊,望着那个吐着信子的毒蛇,再看看满地的蜈蚣蝎子,腿肚子有些抽搐。
他嘴角一歪,做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我们只是奉命办事,洲长说要来杀你,我们就来了,他也没说为什么。”
他话音未落,地面上的一条毒蛇,嗖的一下就奔着他扑了过来,他慌忙用棒子一挥舞,那条蛇来了一个标准的打蛇随棍上。
他倒也还算机灵,把手里的棍子往外一扔,嘴里喊道:“我说我说,别让他过来。”
那毛脸汉子一声口哨,那条蛇就乖乖的回去了,不再进攻,然后他满脸笑意的看着那个家伙,说道:“那你就快说吧,我可不是总那么有耐性的。”
那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其实洲长只是怕你会对他不利,你那一手绝技,堪比任何高级的杀手,谁会让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生存在自己的旁边呢?”
毛脸汉子气的直摇头,这个洲长也是疑心太重了,我把他从那些人手中救了出来,他居然要恩将仇报,而理由仅仅就是担心,这样的情况都快比上秦桧的“莫须有”了。
其余那些人看到这个家伙,这么简单就说了,看他的目光就有些鄙视的感觉。
那毛脸汉子,这次又换了一个人,问道:“你和我说,那洲长为什么要杀肖老大?”
那人冷傲的说道:“不是所有人都是软骨头,我可不怕死,有本事,你尽管上来,咱们单挑,靠这么些个毒物,藏头露尾的不算英雄。”
那厨师一笑,“我是厨师,不是英雄,既然你这个家伙皮痒,我就满足你的要求。不过要是你打不过我,又该如何?”
那人只是随便一说,他以为这个厨师靠的就是外力,本身那么瘦小,看着也不像什么高手,估计也是个耍嘴皮子厉害的。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敢应战。
他心里欢喜,说道:“要是你能用真实本事打赢我,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是你打不过我,你可要放我们走。”
那个毛脸汉子一笑,打架我还没怕过谁,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到时候要认账啊。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练武之人,虽然行事不同,但是都是说话算话的,不然怎么在江湖上混。”
那个毛脸汉子一声唿哨,那些毒物给他让出一条道路,他走了过来,对着毛脸汉子一拱手,说道:“真看不出来,你瘦瘦小小的,居然有这等本事,不过等一下交手,可就不是这么轻松了,我看你最好还是直接把我们放了吧。”
那个毛脸汉子应道:“时间紧迫,闲话少说,来吧。”
那个人一看,多说无益,双拳一挥,虎虎生风,直奔那瘦小的毛脸汉子。
毛脸汉子不慌不忙,脚步一侧,早已让开了对方的拳锋,也没看他怎么出手,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之上。
那人只觉得肩膀一沉,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转身沉肩,但是对方的那双毛茸茸的手掌,似乎有千斤重,他还没有转开呢,那个手掌已经加重力道压了下来。
只这么一下,那个人就被毛脸汉子的重压,直接摔倒在地,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那人一脸的颓丧,这叫什么事情,本来以为那个毛脸的家伙就是嘴皮子厉害,再有就是会操纵其他的动物,没有想到他的真实本事才是最厉害的,这些东西都是额外的。
他呆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说话,后来他一摇头,一咬牙,站起身来,对着那个毛脸汉子一拱手,说道:“我服了,你果然是高手,行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大不了以后我退出江湖。”
毛脸汉子点了点头,这还有点英雄气概,我不为难你们,你们把事情给我讲清楚,我就让你们走,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人一脸的懊恼沮丧,点了点头,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讲条件的资格,只能是人家问什么他们说什么了。
毛脸汉子说道:“还是那个问题,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个洲长和肖老大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一笑,其实这个事情和肖老大的关系不大,我们几个是这个洲长的门客,专门暗中对付州长放心不下的人。
而有些事情只凭我们几个办不了得时候,他就会动用其他的力量,比如肖老大。
而上次的那个事件,我们还是大概知道一点的,其实这个洲长表面上是个好官,其实是个大贪官,而他的夫人也是个十分爱慕虚荣的主,所以她经常去那个最大的珠宝行买珠宝。
偏偏这个洲长又是个心眼小的人,看到他的夫人频繁出入珠宝行,跟着去了几趟,发现这个珠宝行的老板,温文尔雅,对于少妇很有杀伤力,而且还在城里拥有不错的口碑。
他就起了疑心,怀疑夫人和珠宝行老板有奸情,但是这样的事情,他又没有办法去问,这个事情,就像一块大石一样度在他的胸口,一天不除掉,就一天不安心。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让肖老大出面,装成刺杀自己,顺便抢劫珠宝行,把珠宝行的吴老板干掉,同时自己还可以得到一大笔的珠宝,也就不用怕夫人会在恋着他。
心里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没有想到,第一步就失败了,杀掉珠宝行老板的计划都没有实现,更别说抢劫珠宝行了,而肖老大反而和他兄弟都被抓住了。他身为洲长,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放刺杀自己的刺客。
但是他又不放心肖老大,怕肖老大把他给说出来,那就麻烦了,于是他就派出他的门客,来处理这个事情,干掉肖老大,解决后顾之忧。
哪知道又失败了,反而被肖老大趁虚而入,差点把他给废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秘的厨师,他的疑心病又犯了,又派人来,结果又是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