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什么急事?”高明浩冷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之中还夹杂着迷糊之意;语气倒是毕恭毕敬。
墨熠一怔,心头了然,他定还未起床,“高明浩,你带几个人到南城到天河大桥的河流边等着,看到盛泽被追到天河大桥就直接作了他;善后的事宜,一定要做好,不能让盛泽的尸体被人发现。”
“知道了,老大!就这样,我挂了。”高明浩冷漠而散漫的声音,让墨熠深深蹙眉,沉思中;高明浩已挂断了电话。
墨熠看着手中电话,不由眸色一闪,招来正往这边走的管家,吩咐道,“去叫人备车,我要出去一趟。”管家点头称是,再次转身离去,草坪的草只剪了小半,也顾不上了。
片刻的功夫,小车便停在了墨熠所在这条羊肠小道前方,墨熠迈开修长的大腿;走向小车,管家从车上走了下来,“爷,已经准备好了。”
只见墨熠极其轻浅的点点头,转身拉开小车车门,坐了上去;坐在小车上,想了想,又摇下车窗,抬起鹰眸担忧的望着管家,“管家,夫人若是醒了,先请夫人用早餐;一定要看着她用完,照顾好她,别让她走出古堡,也不能让她生气。”
“好的,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夫人的。”管家重重一点头,毕恭毕敬的做出保证。
墨熠这才满意摇上车窗,“走吧!去南城的天河大桥。”说完,便见司机微微点头,随即发动小车,驱车出了古堡,扬长而去……
墨熠刚走,苏米便走出了大厅,看着小车成为一个小点,消失在眼前;管家见此立即迎上,“夫人,您醒了!请稍等,爷吩咐您醒了,请您先用早餐。”
“管家,他这是那儿?”苏米唇角一勾,浅笑浮上脸颊,甜而毫不做作的笑着;目光却仍然久久无法收回来,管家轻声回道,“爷没有和我说。”垂首,未看苏米。
苏米缓缓点头,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颚,方才对管家说道,“管家,叫佣人把早餐端上来吧!”说完,便转身走进大厅内,坐在餐桌前。
管家深深看了苏米的背影,暗自擦汗,心头却加了戒心;走进厨房,见佣人都在忙忙碌碌的,便随手找来几个,“你们将早餐端到大厅,夫人等着用呢!”
几名女佣微微颔首,转身将搁置在一旁的银餐盘端了起来,随管家走出厨房;走进大厅便见苏米坐在餐桌前,无聊的撑着下颚发呆。
管家使了个眼色,佣人将早餐都摆在了桌上,揭开餐盘,“夫人,可以用了。”说着,从佣人手中接过餐盘,餐盘内放着银筷和小碗,将它们轻轻放在苏米身前,静立于一侧。
苏米抬头看了看一列佣人,规规矩矩的站着,心头不觉冒出疑窦来;怎么墨熠在的时候,他们也没这样等着啊!
管家见苏米良久未动,又聚鞠下身,恭恭敬敬的说道,“夫人,请用早餐,早餐凉了就不好了。”爷若是知道夫人用凉的东西,不定会怎样;不过夫人肯定不会被怎样,他们这些人就不一定了。
苏米木然回过神来,扫了管家一眼,复而对笑眯眯的对佣人们道,“你们都出去吧!不用在这里守着。”她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夫人,需要这么多人伺候着;即使七八十岁的老夫人,也不用这阵仗,这是演的哪一出?
“夫人,您不用顾忌她们,你放心吃吧!牛奶都快凉了。”管家这么一说,苏米冷眼一扫,让他立时住了嘴,抬头将佣人挥退,“你们下去吧!在外面等着。”
苏米这才心头舒服了些,然而,那最后一句话,却让她心头泛起了浓浓的不悦之感,“管家,你也下去,我不需要人伺候;用完了,你们再进来收拾碗筷。”
“这……夫人不可,爷吩咐过,要看着您用。”管家暗自擦汗,眸色闪烁着惊慌,不能让夫人生气啊!
苏米明眸闪动着恼意,旋即,扭头,拿起牛奶一口饮尽;站起身,气呼呼的走出大厅。
管家紧随其后,出了大厅,使了个眼色;示意佣人们进去收拾餐后善后,抬头见,便见苏米往后花园处走去,不由心惊肉跳,也说过不能让夫人生气,可,现在夫人已经生气,爷若是知道,他们都得遭殃。
“夫人,您还想吃些什么?我去叫厨房做。”此话一出,夹杂着讨好之意,苏米扭头看他一眼,“我要吃蒸螃蟹,你敢叫厨房的人做给我吃吗?”冷眸透着恼意,心头气息不均。
墨熠不在,她就一点自由都没了,这些人根本就不将她放在眼里;看来得想个法子,让他们知道知道她的厉害,真当她是软脚虾了。
管家一个激灵,“夫人,螃蟹是禁食,您有身孕,不能吃螃蟹。”低着头未看苏米,若是他抬头看了;就知道,苏米根本就是在耍他。
“那就别跟着我,我在古堡里又不会走丢了;跟的这么紧干什么?怕我跑了?”满含怒意的双眼,狠狠瞪了管家一眼;抬头看,看到与别墅,不由一惊,也忘了管家还在她身后的事。
疾步走上前,站在别墅拐角处,左看右看,心头泛起思虑;家里的别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墨熠将整栋别墅都搬过来了吗?
抬脚绕过走廊,走进大厅内,大厅内的摆设;与家里的摆设丝毫不差,不由心惊,他究竟对她存了怎样的一份感情?
管家亦步亦趋,紧随其后,见苏米望着大厅神色悠远而沉思,“夫人,这是一年前爷吩咐人建造的,现在赫儿小少爷就住在这里;一年前,爷为了监督工人尽快建造出来,还病倒了。”现在夫人越来越嗜睡,每天赫儿小少爷回来,他们姐弟两都见不到一面。
早上,赫儿小少爷走的又早,他们已经将近半个月没见过面了。
“是吗?”苏米扭头扫了管家一眼,缓步往楼道的方向走去,管家连忙跟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上了楼,楼上的摆设却与家里完全不同,看来,只是外形和大厅一样;其它的都不一样,不过墨熠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不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