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难道我们不像男女朋友?”曲欣怡追问。
“恰恰相反!”欧阳鑫柯眸光如炬,“我爱你!任何人都看得出来。”
“哈……”曲欣怡忍不住笑出声来:“难道你爱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欧阳鑫柯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在老头子眼里,爱就是一种罪过!爱甚至是致命的。”
曲欣怡不禁张大嘴巴,她知道每个人对感情的定义不尽相同,可这种观点还真是……与众不同!
“他从小就教育我们兄妹,不要有爱!他总是反复强调,人与人之间有的只有相互利用!所以,他只把财产留给那个最强的人。”欧阳鑫柯双眸紧闭,尽量克制,可语气中依然充满痛苦,“他甚至……甚至当着我的面,亲手杀死他的一个跟他患难与共的兄弟,只因那个人对他的一点点背叛。”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曲欣怡缓缓揉捏开他紧蹙的眉头:“在你父母面前,你、我都要装得冷漠无情!”
欧阳鑫柯猛地抱住她,再次驰c起来……
夜已深,星空璀璨。
直至接到老欧阳忠心耿耿的贴身秘书史蒂文的电话,欧阳鑫柯才爬下床,抱着同样“虚弱”的女人冲进浴室。
可这是个错误的决定!男人根本没办法专心冲凉,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女人施了魔咒,紧贴着她寸步难移!
“再这样下去……你会迟到的。”淋浴刚刚冲走疲惫,女人娇嗔地拒绝,可敏感的身子却更紧地攀附上男人。
“我排行最末……等着接见还需要一段时间!”男人气喘吁吁,摩挲着女人泛着光泽的t体。
找到了借口的两个人,再次陷入无尽的缠绵……
私家医院的走廊里,挤满带着各色墨镜的男男女女,大家都默不作声地等待着,目光均汇集于尽头的那扇金箔白玉门。
欧阳雪莉坐在靠近门口的第一个座椅上,年近不惑之年的她,是老欧阳的长女,站在她身后的秃顶男人,是她的第三任丈夫刘震威。他们不时地交换一下眼神,已经准备好安慰老欧阳的说词。
按照欧阳家的规矩,遍布世界各地的欧阳们,每年至少两次齐聚纽约,跟老欧阳报账。而老欧阳每次都按由大到小的顺序“接见”子女,久而久之,欧阳们也都习惯了这样,一直遵循着这个惯例。
所以,当史蒂文走出白玉门时,欧阳雪莉很自然地迎了上去,“史蒂文,爸爸怎么样了?”
“他还好!”史蒂文说了句等于没说的话,眸光从雪莉的脸上一直延伸到远处,却没寻到他要找的人,不禁问道:“小柯来了吗?”
小柯是史蒂文对欧阳鑫柯的昵称,他是看着欧阳鑫柯长大的,对这个老欧阳最小的儿子一直疼爱有加。
其他欧阳对史蒂文的这个称呼却异常反感,“欧阳鑫柯吗?他的项目搞砸了,恐怕没脸见老爸了吧?”胡子剐得透亮的欧阳文凯回应着,身为老欧阳最得力“干将”的他,语气中透着不可一视。
“史蒂文,父亲想见小柯吗?”欧阳富斌关切地问道,镜片后面却闪过一道寒光。他只比欧阳鑫柯大两个月,却因是酒吧女所生,与欧阳鑫柯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总是夹着尾巴小心周旋。
“再等等吧。”史蒂文仍然没有正面回答,转身步回病房。
“怎么……今天规矩变了?”欧阳文凯不敢在史蒂文面前大呼小叫,却敢在众欧阳们面前挑拨是非。
“哎呀,这有什么办法,人家有靠山,这枕头风可是最硬的!”刘震威阴阳怪气道,却在督见欧阳雪莉的白眼后及时闭上了嘴。
“我再给小柯打个电话。”雪莉跟每位欧阳都处得融洽,她的准则是大范围不起争执,小范围树几个支持者,好替她的子女们谋些好的“出路”。
“主人,我们发现了那个人!”黑衣人矗立在床边,及时向躺在床上的男人汇报新情况。
“在哪里?”男人腾地坐起来,眸光犀利,身上撕扯般地疼痛叫他呲了一下牙。
“刚刚住进豪布斯威酒店。”
“呵,挺有钱的嘛。”幸亏鲍旬中将情报传给了他,男人自言自语道:“司徒彦,跟我玩‘潜伏’?你还嫩点儿!”
吩咐手下定要活捉司徒,蓝斯再次倒回床上。这次回国的颤自行动引来了凯撒的不满,除了禁闭养伤之外,他一直在寻找机会“立功赎罪”。鲍旬中的情报叫他看到了机会,抓了司徒彦这条小鱼,定会引出不少潜水的大鱼!即便没什么有价值信息可以提供,可那家伙本身就是诱饵!
只要一静下来,蓝斯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女人妖治的姿态及毁灭的眼神,这世上恐怕只有曲欣怡这个女人,能将天使与魔鬼结合得如此完美!想到此,他平白地生出一丝醋意,嫉妒司徒彦跟女人绝非一般的关系。
司徒彦啊司徒彦,敢来美国窃取情报?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够蠢的。
蓝斯狞笑起来,缓缓闭上眼,恍惚中,女人正赤ll地朝他走来。
“阿嚏……”辗转偷渡到美国的司徒彦,泡在豪华酒店的大浴缸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看来,他这辈子都是劳碌命,就连享受个豪华浴都受不了,眼见着要感冒!
浴室的液晶电视里,正播报着m市的爆炸事件,美国人将其定为恐怖袭击:恐怖活动在人类社会初期便已出现。一提到恐怖分子,人们往往都会想到那是一群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他们几乎都有一整套政治策略和暴力行为准则,用以推动目标的实现。然而,在过去的0年中,却出现了另一种类型的恐怖分子,他们是一些非政治性的商业性恐怖分子,攫取金钱是他们进行恐怖活动的惟一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