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后背,欧阳鑫柯督见曲欣怡鼓励与理解的目光,稳了稳情绪,开口道:“毛利叔叔,就让这些东西继续呆在这里吧,眼下,我还不想动它们。”
“现在它们归你管了!”毛利露出一脸“终于解放了”的表情,“我可以放心地去见你老爸了!”
办完了一切手续,欧阳鑫柯一行又秘密返回了纽约。
毛利还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跟欧阳鑫柯又聊了几句,就径直回卧房休息了。
欧阳鑫柯跟曲欣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步上三楼的客房。
“明天就要宣布吗?”曲欣怡当着欧阳鑫柯的面换上性感睡衣。
欧阳鑫柯眼中繁星点点,却双臂环胸,慵懒地偎在更衣室门口,边欣赏着真人秀边沙哑地说道:“实质性的问题都解决了,表面文章更要做足。”
“毛利叔叔亲自出山吗?”曲欣怡还是摸不透毛利在“江湖”上的地位,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嗯!”欧阳鑫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曲欣怡自然听出他语气中的欲望,媚眼生辉,赤着脚缓缓接近欧阳鑫柯,揽上他粗壮脖颈的同时,耳语道:“一起泡个鸳鸯浴?”
欧阳鑫柯双眼微眯,大手却滑进女人的裙摆,“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说!”曲欣怡喜欢有创新。
“用……我的口水……里里外外把你清洗一下!”话音未落,欧阳鑫柯霸道地抱起曲欣怡,迫不及待地冲进卧室。
“不要啊!”房间里传出曲欣怡的失声尖叫。
欧阳鑫柯是故意的,在车上被女人强了,他一直耿耿于怀,若不给女人点儿“颜色”看看,以后还怎么混迹江湖!
纽约。
凯撒为什么将他派回来?蓝斯在幽暗的别墅里来回踱着步,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回来”对蓝斯而言,至少意味着一个考验,那就是明知夏洛蒂同在这座城市,却不能去看她!
其实,蓝斯自从跟了凯撒,就早把性命置之度外,但他是个孝子,不时地给母亲打个电话报平安,就是他活下去的理由。
眼下,凯撒编了个圆满的理由叫蓝斯的母亲安下心来,不再惦念突然失踪的夏洛蒂了,这在某种程度上叫蓝斯感激万分。所以,他必须做些叫凯撒放心的事情,绝不能去看夏洛蒂,况且,去见夏洛蒂也许反而会叫她陷入危险之中。
这个道理蓝斯还是能想通的,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夏洛蒂能好起来。
夜深人静,蓝斯独自躺在床上,却隐约听到鞭打的声音,难道地下室又关押人了?
审人可是他的强攻,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去看看,也许还能立一功,叫凯撒尽快信任他。蓝斯打定主意,披上睡衣,沿着旋转楼递步下地下室。
打累了的几个手下见蓝斯来了,都起身垂首。蓝斯点头示意他们不必拘紧,便打量起被吊在半空中的血肉模糊的男人来。
两条碗口粗的铁链紧扣在男人的腕子上,双腕被磨得露出骨头的男人,双脚离地半米的距离,光果着挂在那里,像一俱死尸一样。
男人的头已垂到胸前,看上去像脖子断了似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血肉模糊得像一块烤肉一般。
只一眼,蓝斯就断定,这男人绝非一般人物。就算是他自己,也未必能承受住这样的折磨。
“他是什么人?”蓝斯开口问道。
“呃……”一个机灵的小子连忙上前,低声说道:“这是一个背叛了凯撒的人。”
蓝斯心中一紧,难道这也是凯撒对他的考验?凯撒的手段,他是清楚的,背叛的下场难免生不如死!
“哗!”一盆盐水泼到男人身上,蓝斯要在手下面前表露出他对凯撒的忠态。
几名手下面面相觑,个个摩拳擦掌,都想见识见识蓝斯的手段。
当吊着的男人一点点撑着抬起头时,与蓝斯四目相对的一杀那,蓝斯只觉脑子“嗡”地一声,凯撒真的是抛给他一个大难题!
蓝斯万没料到,被吊在地牢里的男人竟然是司徒彦!
尽管司徒彦的脸上也是血迹斑斑,可蓝斯却一眼就认出了他。昔日的情敌成了今日的阶下囚,本该大喜过望才是,可蓝斯却忽然想到曲欣怡跟夏洛蒂,这两个女人都或多或少或虚或实跟司徒彦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他该如何处置才好?
比起蓝斯矛盾的心思,司徒彦倒没那么多,在看清进来的是蓝斯的那一刻,他只觉连最后的求死的希望都有了!
“我认识他。”蓝斯直言不讳,“他可是警方的核心人物。”
此言一出,手下们恍然大悟,难怪这么能扛,原来是个大人物。
“他的价值在于他脑子里的信息网络,”蓝斯一副说教的嘴脸,见手下们纷纷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能叫他死得这么轻松!”
蓝斯拄腮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对策,不一会儿,他打了个响指,“这样,先叫医生来给他医治,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他稍稍恢复点儿体力,我们再继续折腾他!”
经过一天一夜的奋战,当天色渐亮时,莫金终于在一名护士的搀扶下走出了隔离帘。
一直坐在帘外守着的凯撒,腾地站起来,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莫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却在下一秒倒了下去。
两名护士见状,也坚持不住,纷纷跌坐在地上,旁边的几名黑衣人连忙将他们几个扶下去休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