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流星!是流星雨!
属于这具躯体的潜意识,叫曲欣怡兴奋起来,从前身为间谍的她,哪会因这种自然景观动一下心绪!
许愿吧,她被脑子里忽然冒出的想法逗弄得轻笑了一下,不禁双手合十,双眸紧闭:愿每一颗流星都化作一个美男,前赴后继心甘情愿地为我“服务”!
m市新闻总署地下室。
一个急匆匆的男人快速移动着步子,手中的磁卡划过一道道暗门,直接来到一个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已等候在那里的中年男人,白发泛着光,精明的眸光犀利地打量着进来的年轻男子,“有紧急情况?”
“j,原谅我,我必须来找你了。”司徒彦额头渗出一层汗丝。
“坐下吧,慢慢说。”j是中年男人的代号,在组织里,大家都这样称呼他。
“我……我要找到一个人,对我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司徒彦直奔主题。
“一个女人?”j挑眉。
“是的。”在昔日上司面前,司徒大方地承认。
“你爱上她了?”j盯着司徒彦的眼睛。
“是的。”
j忽地仰向靠背,平静道:“每个人都会有这么一天,你也不例外。”
对于j的理解,司徒彦心存感激:“她突然失踪了,我担心她发生意外。”
j摆了摆手,“我会派人去查,不过……有个附加条件。”
司徒彦点点头,任何条件他都能接受。
“你终于从‘黑寡妇’的死中解脱出来了”j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并不希望你再次陷入茫然,但……组织上确实有一个考虑。”
“是什么?”司徒彦有种不详的预感,此事跟曲欣怡有关。
游艇改变了航向,曲欣怡猛地回头,督见欧阳鑫柯避开的目光,他正驾驶着游艇,驶向不远处的小岛。
欧阳鑫柯原本打算返航的,因为艇上的女人他不想要了。这个仅凭流鼻血使他呕吐就能分析出他患有“惧血症”的女人,突然地叫他觉是心机太深,既便身体再渴求,他也能急刹车一样控制住。
可当他督见女人不设防地躺在甲板上,天真地对着流星许愿时,又莫名地想跟她多呆上一阵子,于是按原定计划,朝“鎏馆”驶去。
小岛越来越近,郁郁葱葱的植被已清晰可见,岛并不大,幽静中透着详和,能叫人一下子松驰下来。
眼见着就要靠岸了,可欧阳鑫柯却没有减速的意思,径直地冲了过去,曲欣怡惊呼:“减速!减速!”
话音未落,游艇突然撞上岸,由于冲击力太大,再加上曲欣怡没料到欧阳鑫柯会使阴招,还站在甲板中间欣怡风景的她,整个身子向前飞出去,重重地摔到了甲板的护栏上,又被弹了一下,咕噜回原位。
欧阳鑫柯忍住笑,他是故意的!他将尺度掌握得恰到好处,故意在最后一刻关掉引擎,就是想看看女人在突发状况下的本能反应。
女人的反应基本上通过了他的测试,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是谁派来的,但至少她不会什么功夫,不能伤害到他。
不会吧?怎么还躺着不动!欧阳鑫柯纳闷,他玩游艇至少有十年了,技术绝对是一流,刚刚那小小的一撞,不至于伤到她呀?
赶紧跑到甲板上查看情况,不会是体质太弱吧?欧阳忽然担心起来。
d!躺在甲板上的曲欣怡暗骂,这个小气的男人!不就是没让你上嘛,就用这种龌龊的招数!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她的嘴角翘起优美的弧度。
“啊!”欧阳鑫柯捂着胸口龇牙咧嘴,虎目圆瞪:“你骗我!”
曲欣怡笑得惬意,刚刚那一腿正踢上男人的前心,真是解恨!重新扎好睡衣,又将下摆往上提了提,不以为然地回道:“彼此彼此,这下扯平了。”
“扯平?”欧阳鑫柯坏笑,眸光一闪,身子已栖到曲欣怡面前,“你吃我的穿我的眼看又要住我的,怎么就叫扯平呢?”
“我是很想在床上回报你呀,可你不行,怎么办?”曲欣怡一脸无辜,却气得欧阳鑫柯肝颤。
“我不行?我倒要看看,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说罢,欧阳鑫柯咬牙切齿地撕扯掉她的睡衣。
怪她伶牙俐齿,只图一时痛快,不想男人竟当场收回他的睡衣,叫她没的穿!好女不吃眼前亏,若惹毛他,说不定还会叫她裸游回m市!曲欣怡赤着身追赶跳上岸的欧阳鑫柯,展臂拦住他的去路:“算我说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好男不跟女斗,好歹把你那件破睡衣借我掩一下身吧,万一遇到什么人,我这个样子不也给你丢人吗?”
女人站在月光下,白如蜡象的身体泛着光晕,却丝毫没有羞涩,忽闪着浓密的睫毛正玩味着他的惊艳。
欧阳鑫柯眯起双眼,该死地有了反应!他咒骂了一句,一把将睡衣丢给女人,大步流星向小岛中心走去。
一股被骗的感觉油然而生,女人的托词也许都是借口?单凭她一面之词,他就傻傻地信了?不行,他得想个两全齐美的法子,定要搞定这绝色尤物!
男人的睡衣罩在她身上犹如长袍,曲欣怡索性用它横着裹住前胸后臂,俨然身着紧身比基尼。时值春夏交替之季,赤脚走在柔软的白沙路上,双脚却极其舒适且温暖,像在做沙疗一样。
这种白沙价值不菲,她不禁暗叹,走在她前面的男人真tmd有钱!有钱不是罪过,但有钱还长得跟雕塑似的,就有些不厚道了!这两项再加上那个怪异的惧血症,简直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叫她情何以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