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鬼佬”难得这样高度赞扬一个人,当然,这跟他的情绪有一定关系。
布莱特谦虚地向前倾身,随时听候鬼佬再度差遣。“鬼斧”布莱特,对这交亲自参与完成的行动也极为满意。不错,他就是那个“机械师”,在最近关头,丢给黑衣人一句“语重心长”的话,挑拨离间了黑衣人跟凯撒的关系,将凯撒推向深渊。
“是我们返回m市的时候了。”鬼佬双眸雪亮,烁烁放光。
“是!”布莱特随时待命,对他而言,铲除凯撒简直易如反掌,因为凯撒已经关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
待霍剑步入房间,鬼佬才止住笑声,开门见山道:“彼得,你做好返回m市的准备了吗?”
与鬼佬的踌躇满志、志在必得形成鲜明反差的是,霍剑的无精打采、消瘦憔悴。自从曲欣怡离开,他就一直这个样子。
“鬼斧,你先下去吧。”霍剑的表现,简直是给鬼佬的热情泼凉水,鬼佬喘着粗气,忍住脾气没发作,待布莱特出去,他才斥责道:“叫你办的事,一件也没办成!还不如一个手下!”
“你明知道欣怡在凯撒手上,还逼凯撒出手?”霍剑也一直忍着气,面前这个野心勃勃的老人,还是他从前那个风趣的父亲吗?明知曲欣怡是他的女人,还在她身上下毒,要她在三个月杀死雷迪?
“没想到……你不动情则已,这动起情来,居然比我当年还认真!”鬼佬叹了口气,“走,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霍剑越来越猜不透父亲的心思。
“到了你就知道了。”
鬼佬最颤长的就是搬家,这几日,霍剑跟随父亲,至少换了五、六个地方了。可不论到哪儿,鬼佬总是很神秘地将一个大箱子安置妥当。
此刻,那个神秘箱子就置于房间中央,霍剑的好奇心被调了起来,跟随在鬼佬身后,缓缓走近箱子。
鬼佬小心翼翼地开启箱盖,透明的水晶棺露了出来,霍剑盯着水晶棺里的女人,屏住了呼吸。躺在水晶棺里的女人,跟当年逼他母亲自杀的那个女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仔细看来,却不是一个人。
霍剑疑惑地看向鬼佬,“她是……”
鬼佬闭上双眼,仰天长叹,“不错!她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年,她母亲找上门来,逼死了你母亲,我就一气之下,将她关在了一个小岛上,叫她从小研习毒素。她才成为……真正的‘刺’。”
“‘天刺’?”不可能!“天刺”不是男的吗?虽然只谋过一面,但霍剑印象深刻。
看透了霍剑的心思,鬼佬解释道:“‘天刺’其实是孪生兄妹!你见过的是‘天’,躺在这里的是‘刺’。”
如遭雷击,霍剑身子一震,他怎么就横空多出了弟弟、妹妹?“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霍剑不解,现在告诉他这样干嘛!
“我只是想告诉你‘粟诱’计划的真相!”鬼佬盯着霍剑,“已经有很多人……为了‘粟诱’而死去,可你的欣怡……却安然无恙。”
曲欣怡真的是累了,任由蓝斯褪去衣衫却不自知。
蓝斯放好了热水,将曲欣怡汗津津、脏兮兮的身子抱进浴室。刚要将她放进浴缸,蓝斯眸光一亮,腾地发现她脖颈及大腿根部的伤口。
虽然不懂医术,但仅凭间谍的素质,蓝斯就能断定,这是专业人士做的手术,刀口贴合得天衣无缝,几乎快要长好了。不用多想,这肯定是杜邦的杰作!
杜邦为什么要在曲欣怡身上开刀,还是在这两个看不出任何联系却透着特别意义的部位?曲欣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这些又跟雷迪。肖的“寒毒”有什么联系?一连串的问题占据了蓝斯的大脑。
怕水感染到刀口,蓝斯只得将曲欣怡抱在怀里,“人工”擦试起来。可曲欣怡诱人的t体,很快便阻塞了他的思路,尤其是不时从曲欣怡嘴里发出的轻微的满足的娇喘,更是叫蓝斯欲火中烧!
可他不能趁人之危!虽然他以前总做这样的事。
蓝斯只得强忍着欲望,又简单擦拭了几下,就将曲欣怡抱到床上并替她盖上薄被。他则坐在床边,静静地欣赏女人恬静的睡姿。
若在从前,蓝斯想都不敢想,他会忍着自己,放过一个绝色尤物。可如今,他信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它终究能胜过“欲”念。
不知睡了多久,当曲欣怡再度睁开眼时,发现蓝斯的蓝眸近在咫尺。睡前的记忆一下子回来了,她朱唇微启,轻啄了蓝斯的厚唇一下,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可她没想到的是,蓝斯却将这“蜻蜓点水”变成了“洪水猛兽”,彼此渴望的身体,疯狂地纠缠到一起……
缠绵过后,曲欣怡抓紧时间,向蓝斯了解情况。“蓝斯,你回忆一下,有什么人能自由出入凯撒的身边,还能跟杜邦联系上呢?”
“杜邦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对谁都是不理不睬的。”蓝斯挠挠头,一时半刻,他还真猜不出来。
“你再好好想想……”曲欣怡边说边在蓝斯胸前划起圈圈。
“你这样……我一辈子也想不出来!”蓝斯钳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佯装斥责。
“难道真的没有那么一个人,深得凯撒信任又不总在凯撒身边,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曲欣怡分析着,只有符合这样条件的人,才是将杜邦提取的毒素不断运出去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