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欣怡能听到男人加速的心跳,那里在为她担心。她同样回以窒息的拥抱,从男人身上获取力量,来平息刚刚的惊惶失措。
为了不叫欧阳鑫柯自乱阵脚,曲欣怡决定忽略事情的经过,直接告诉他结果。“三天之内,欧阳菲尔不会见任何人。”
“好!”欧阳鑫柯呵护着曲欣怡上了车,“天快亮了,你赶快睡一觉。”
“我可以的,不然……我开车,你睡一小会儿吧。”曲欣怡担心男人的身体,毕竟他劳心劳神。
“乖!听话!”欧阳鑫柯没收了曲欣怡的手机,“下一场,你还是主角!”
曲欣怡牵动了一下嘴角,她是那种及时行乐及时补给的主儿,从不拘泥于形式上的卿卿我我,“好吧,我补一觉。”
隐隐约约中,她好像听到欧阳鑫柯在报警,是关于毒品的,竟然连存放地点都如数家珍,看来……这是他是打算大闹天宫了,只是不知道……老欧阳是否是如来佛主?
上眼皮紧紧贴上下眼皮,曲欣怡沉沉地睡去,还打起了微鼾!
清晨五点,曼城最大的**里,赌客们一掷千金,赌兴正浓。大厅里乌烟瘴气,香烟味和汗臭味四处漫溢。围在赌台四周的人们满怀贪婪、恐惧和期望,使**的气氛紧张不安,也使赌客们身心交瘁,难以自持。
在这种氛围中,一个美女的出现,仿若给这凝滞的空气,注入了一股清新剂,不论是赌徒还是看客,都侧目仰望。
女人身着纯白色紧身连衣裙,周身上下被珠光宝气所笼罩,但她之所以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的原因在于:她坐在老虎机前,一下注就赢了个大满贯!与其他赌徒乘胜追击不同,她审时度势,适时撤离战场了现场。
现在,她神态安然地离开,走到铜栏杆外休息片刻,她那纤细手臂的阴影下堆放着每枚价值五十万美金的大黄筹码。
筹码兑换台位于门边,由齐下颌高的栅栏围起来。曲欣怡来到兑换台,准备把筹码换成钞票,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磁性的声音:“小姐,好手气!我们这里……并不止老虎机而已,要不要玩玩轮盘赌或者扑克牌?”
她当然愿意留下来,更何况,她还有任务在身!
“好啊!”曲欣怡优雅地转身,回眸一笑,看傻了一片彪形大汉。
跟她打招呼的男人,被夹在十名训练有素的大汉中间,可见他的地位绝非一般。没想到她刚出马,就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这很有助于后面的发辉。男人个子很高,很白却很健壮,就是头型有点老气,难道是**的需要?那覆盖在头发上的厚油叫曲欣怡有点恶心。
皓齿微露,男人自我介绍道:“我是k,大家也愿意叫我king,请问小姐……”
“丽萨!”曲欣怡主动伸出手,从男人手上厚厚的茧子,她推断他一定会功夫。
“找到小柯了没?”老欧阳已经在地下室徘徊了数次,肠子都要悔青了!见史蒂文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又是一阵心焦。
“不过……我发现文凯他们好像也在寻找小柯!这就说明小柯还没有死。”
“他会去哪里呢?他到底会不会还击?”
“这……再等等吧,天刚亮。”史蒂文也说不准。
“他们表现得怎么样?”
心狠手辣,不讲情面!史蒂文不能这样描述,支吾着说道:“目前来看,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呵,听你的口气,除了欧阳鑫柯是个未知数,其他人都是有解的?”
史蒂文不语,欧阳鑫柯一直都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
轮盘赌,曲欣怡坐到第五号台边专押红字,采驻累进制下注法,在连做了三次摊庄后赚了一百万!叫king的男人一直陪着笑,目光却越发冷酷无情。
对!就是这样!她就是要惹怒他!
这一次,她下了最高赌额的赌注,看上去镇定自若。
king从桌上抬起一只手,将手揣进礼服的口袋,从中掏出一块手帕,试去额头的细汗,这么多年,他第一交遇到对手,而且看上去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女流之辈!
他不禁猛地拍了一下盘子,装腔作势地做了一番表演。
曲欣怡一直冷眼旁观,显得十分镇静。她从手包中摸出一大叠钞票,未加清点就扔在了赌台上。这种漫不经心的姿势表明,她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相反,而是稳操胜券。
其他旁家感觉到了这两个赌者之间的紧张气氛,赌台周围一片静寂。
计帐员用铲尖将两张牌推给曲欣怡。此时,仍然盯着king的她,右手捏住纸牌,非常迅速地朝下瞥了一眼,然后再次抬起头无动于衷地看着他,用一种蔑视的姿势将牌猛地翻过来,摊在桌上。
两张牌分别是四和五,正好是天生大牌。从桌旁传来一阵轻微、羡慕的赞叹声。坐在曲欣怡旁边的一对中年夫妇交换着后悔的目光,后悔他们没有接受这次两百万美元的赌注。
赌博继续进行。围在栏杆四周的观众越来越多。曲欣怡发现,king的两个保镖已经到场,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主子后面。
每个保镖手里都拿着一根腕口粗的手杖,曲欣怡浅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什么!”欧阳文凯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顾不得自己失态不失态,避开客厅里的欧阳们,径直冲进书房。“什么时候的事?警方怎么会知道!”
“据内线说,是有人报的警,而且直接给州长打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