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欣怡向来不惧怕警告!她非但没停止嘴上的动作,还娇嗔道:“最可怕的后果早被我排除了!”
什么意思?欧阳鑫柯不明所以,但被唤醒的身体反应却比脑子快!他箭步抱着女人冲进一片密林。
女人轻飘的身子叫他小心翼翼,可排山倒海的欲望却势如破竹!两俱彼此渴望已久的身体在初夏清晨的密林里,无限缠绵……
欧阳鑫柯伸出食指试探着女人的鼻息,他已经第六次这样做了。
曲欣怡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倒在后座上就睡着了,而且纹丝不动,害得他生怕她就这样睡过去!
“啊!”他低吼一声,猛地甩着食指。
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曲欣怡只牵动了一下嘴角:“干嘛总骚扰我睡觉!”
“你总算醒了,”欧阳鑫柯揉着手指说道:“看看外面,天都快黑了!”
“啊?”曲欣怡腾地坐起来,落日的余辉叫她心焦:“糟了!过了一天了!”
欧阳鑫柯的外套从她身上滑下来,带着丝丝的疼痛,曲欣怡猛地低头,才发现她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肤布满红印或淤青!
这些“证据”都清楚提醒着她,他们是如何一路疯颠到车上!
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目光,她忙抓起衣服欲挡在胸前,可欧阳鑫柯却一下子扑倒在她身上,“你也知道害羞?”
“嗯……”女人一声闷哼,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叫起来:“你轻点儿,我浑身酸痛,而且……饥肠辘辘!”
“跟我回岛上!”欧阳鑫柯眸光如炬,沙哑着提议,“自从上次你离开,我就再没泡过温泉,就怕……想起你。”
“呃,”曲欣怡面露难色,“我也想!只是……”
“你想回去找那个男人?”欧阳鑫柯脸色一沉。
“我想……除掉一个男人。”曲欣怡实话实说。
“噢?”这倒叫欧阳鑫柯很感兴趣。
“你会不会帮我?”曲欣怡轻抚着男人如神冥般俊朗的脸颊,眸中有流星划过。
蓝斯的疯狂他是领教过的,曲南洋不敢耽搁,将加工厂的后绪事宜交予夏洛蒂,便匆忙赶回了m市。
曲欣怡不在别墅?!聚集在曲家的司徒彦、吴明哲和霍剑只给他提供了一条线索——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他们已经派人四处寻找,可天已经黑了,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从霍剑的描述上可以排除蓝斯的嫌疑,曲南洋多少松了口气,“今天的葬礼还顺利吧?”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不敢想象将今早的事情告诉曲南洋,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怎么?出了什么岔子?”曲南洋挑眉。
“还是我亲自告诉你吧。”曲欣怡突然出现在门口,整个人……像刚从前线打完仗回来!
“你怎么了?”司徒彦第一个冲上来。
“没什么,以后跟你解释。”曲欣怡露出抱歉的神情,“哥,你跟我上去,有件事我必须马上告诉你。”
“欣怡,”霍剑拦住她,“你交待我的事,我都办妥了。”
“太好了!你们先在楼下等我,我一会儿就下来。”她牵上曲南洋不知所以的手,匆匆冲上楼去。
“哥,你等我一下。”曲欣怡冲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特意选了套“严实”的睡衣裹在身上。
曲南洋有种不祥的预感,却想象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叫这栋别墅里的人剑拔弩张。
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住,曲南洋身子一颤,他一直克制才没冲进浴室,眼下,却紧闭上双眼,感受着女人给他身体带来的阵阵酥麻。
“哥,”曲欣怡轻唤,抱得他有些窒息,在他耳边如抽泣般地叙述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受了天大的委屈!如果这次你不替我主持公道,那……就叫我也随父亲去吧。”
曲南洋剑眉倒竖,眸光犀利,牙齿发出“咯咯”的响声,院子里的灯光从清晰变得模糊,他双手紧握住露台上的围栏,矗立在夜色中一言不发。
望着与景致融为一体的强健身躯,曲欣怡拄腮欣赏,男人最吸引她的地方就是他的专注,若不是要留给他时间想清楚如何对待曲向东,她定会极尽挑逗之能事,与他旧梦重温。
养父曲远征膝下只有曲向东这么一个儿子,他只因念着这一点,才一直容忍曲向东的胡作非为!可这次……曲南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身步回房间,眸光中透着坚决:“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留他一条生路。”
曲欣怡乖乖地点头,她知道曲南洋能作出这个决定并不容易,不能再得寸进尺。反正事情只要开始,就由不得他控制!
“听霍剑说……你在新闻总署餐厅……被一个男人强行带走了?”曲南洋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问道:“怎么不戴戒指?”
“呃,我先回答哪个问题?”曲欣怡莞尔一笑,实则在寻思如何作答。
曲南洋忽想起蓝斯说的那句“夏洛蒂听你的话,可你的未婚妻就未必了”,不由得心生猜疑,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唬着脸追问:“那男人是谁?你消失的这一整天又都做了些什么?”
心胸狭隘的男人她不喜欢,可曾经藐视一切的曲南洋却因她这个小女人而心生妒意,曲欣怡非但不讨厌,心里反而极为舒坦,也愿意编造个善意的谎言,叫他开心:“带我走的男人叫欧阳鑫柯,也就是前阵子在m市搞海选的东家。他因我上次的中途退出一直耿耿于怀,这次意外遇到我,非要问明原因,还好,我都跟他解释清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