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杜邦这个人的底细吗?曲欣怡敲击着。
蓝斯一愣,继而回道:知道一些。
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曲欣怡手指灵活。
蓝斯就将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曲欣怡。
待擦拭结束,曲欣怡已对杜邦有了更深的了解。但她觉得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虚假的,甚至连被凯撒扣留的杜邦的父母都有可能不是真的!她只能从蓝斯提供的这些信息中,慢慢寻找蛛丝蚂迹了。
蓝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跟着凯撒干吗?曲欣怡也曾是“挑拨离间”的高手,而蓝斯是她愿意拉拢的对象之一。
我母亲在凯撒手上,我不能拿她的性命做赌注。蓝斯很快回应,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不想遮遮掩掩。
看来,若想收服蓝斯,了断他的后顾之忧是重中之重。曲欣怡很快继续敲道:你知道凯撒将伯母转移到哪儿去了吗?
也许……也在m市。蓝斯将猜测传递给曲欣怡。
也在?还有谁在m市?曲欣怡反应快,马上敲击回去。
“咳……”雷迪。肖突然咳嗽了一下,打断了曲欣怡跟蓝斯的“交谈”。
曲欣怡只得接来一杯热水,拿勺子一点一滴地滴在雷迪。肖干涩的唇片上,贴耳低唤:“雷迪……你听到我说话吗?”
一场莫名奇怪的“中毒”事件,在没人追究的情形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在醒来的三天里,曲欣怡亲自为雷迪。肖沐浴更衣,服侍左右,把雷迪。肖哄得合不扰嘴。
当然,除了吃“解药”这件事!
雷迪。肖压根儿就不相信“中毒”事件与曲欣怡有关,所以不允追究。更不相信杜邦的危言耸听,说什么不能亲近曲欣怡?相反,他体会到了曲欣怡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绝妙感受,哪里还肯继续服用“解药”!
“你的身体就是我最好的‘解药’!”在被曲欣怡劝说了数次后,雷迪。肖一下子将她压到灼热柔软的沙滩上,在她耳边沙哑着低语。
“雷迪,不要!”曲欣怡推开他乱摸的大掌,“你身体刚刚恢复,别太……”
“你会让我恢复得更快!”雷迪。肖不由分说地啃咬上她的耳垂。
耳垂是曲欣怡的敏感带,她不禁轻喃出声,眼角的余光督向了不远处的杜邦。
是的!
曲欣怡向雷迪。肖提了一个建议,就是叫杜邦二十四小时侍候在他身边。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看着杜邦,不叫他有研究仪器的机会;其二,就是叫这个“玩固不化”的杜邦看着,看着她跟雷迪!
还好现在是夜晚!雷迪。肖将曲欣怡抱到两块大岩石中间,这里真的是天然的疯狂场所,两个人很快就纠缠到一起。曲欣怡故意放浪地尖叫,为的就是叫杜邦难受!
一阵缠绵过后,雷迪。肖揽着曲欣怡光洁的身子,边摩挲着她的脊背,边沙哑着问道:“你怎么不提司徒彦的事儿了?”
曲欣怡眸光流转,放射着诱人的光茫,“你若想放了他,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
“我就等你一句话。”雷迪。肖眼神灼灼,充满期待。
“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赖定你了。”曲欣怡“叭”地一口,在雷迪。肖的脸上留下一个娇艳的唇印。
“走吧,今晚就放了他。”雷迪。肖早打定了主意。
“真的?”曲欣怡有些不可思异。
“不过……”雷迪。肖有下文,“我很小心眼儿的,你只能看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能说。”
“这……好吧。”曲欣怡痛快地答应了。
与此同时,蓝斯已经在地牢里了。
“雷迪决定放你走了。”这是到马达加斯加后,蓝斯第一次见司徒彦。
司徒彦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感激蓝斯的,若不是蓝斯极力保护,他恐怕活不到今天。“有什么前提?”他清楚潜规则。
“没有!”蓝斯实话实说,“不过,一会儿你会见到一个人。你必须遵守约定,不能跟她说一句话,否则,你们两个都得死!”
“谁?”难道他们又抓到了比他还清楚组织内幕的人?
“一会你就知道了。”蓝斯强调,“记住!一句话都不能说!”
为免意外,蓝斯将司徒彦绑于地牢的铁柱上,并用毛巾塞住了司徒的嘴巴。
一切准备停当,司徒彦听到地牢的铁门“咣啷”一声被打开,雷迪。肖走了进来,后面跟着……
司徒彦脑子“嗡”地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根本感觉不到旧伤口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曲欣怡捂住嘴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可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她迅速转过身去,仰面瞪大双眸,生生地将眼泪又逼了回去。只一眼,司徒彦的蓬头垢面便定格在那里,虽然司徒穿着干净的衣服,却掩饰不住曾受过的非人酷刑!
雷迪。肖心里不舒服,揽上曲欣怡的腰身便往外拖,反正也见着了,不必再在他面前,演什么生离死别!
曲欣怡却使出蛮劲定立在那里,用乞求的目光望向雷迪。
雷迪无奈,松开了她。
曲欣怡绕过雷迪跟蓝斯,再度站到司徒彦面前,彼此相距三米的距离。
她的眼中已没有泪水,在这种紧要关头,她的眼中不能有泪!
司徒彦双眸布满血丝,面部扭曲,青筋凸起,被塞了毛巾的嘴支吾着想说什么,却不能。他正在使尽浑身力量往前冲,想挣脱那牢固的枷锁,用自己孱弱的身体保护面前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