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眸光如矩,一只手将曲欣怡一把带入怀中,让他们的上身紧闭得连空气都钻不进去……
“嗯……”曲欣怡娇嗔出声。
女人不能出声!她的每一次呢喃,都会叫他崩溃!杜邦意识到这一点,薄唇猛地封住女人的唇片,舌尖逐一滑过曲欣怡的贝齿。
这种温柔杀手,叫曲欣怡渐渐失去了玩味儿的意识,主动配合起杜邦,吻得昏天暗地。
“可以吗?”杜邦沙哑地问道。
曲欣怡早已无法言语,只能用行动代替回答,将男人的身体带向自己。
伴随着一声低吼,杜邦抱起曲欣怡……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在这树丛环绕的山洞里,两个人如野兽般地痴狂着。
直至筋疲力尽,曲欣怡才瘫软在男人身上!
身下快失去知觉的状况让曲欣怡清醒,刚刚与杜邦是如何地纵欲。
在获得快乐的同时,疯狂地耗尽所有精力的话,对死的不安就会消失。曲欣怡没来由地想到这句话,也许正是近来与死神的频繁过招,才叫她如此颠狂!
活着的感觉是如些地真切。
爱过后的余韵叫曲欣怡周身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身上的每个部位也更加敏感。“别这样……”曲欣怡努力忽略掉体内的异样,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她不能再放纵自己了。
杜邦沉默片刻,像哄小孩儿一样,“离开这里……我们就不能再……”
“杜邦,只要摆脱了眼前的困境,我们……来日方长。”曲欣怡态度鲜明,刻意挪动了一下身子,与杜邦保持距离。
“来日方长?”杜邦冷哼,一颗心被嫉妒占满,“我这人……活着……就注定跟死了一样,就连跟你在一起……也要偷偷摸摸!”
“你别这样轻践自己。”曲欣怡正色道:“从前的日子……你无法选择,可今后的路……你是可以改变的。”
杜邦摇头,“我没有改变的动力!”
曲欣怡眼见着篝火熄灭,不勉想到:人真的是这样,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活着也是无趣。
“对了,你还没问我第三个问题呢?”杜邦不想见曲欣怡为他伤脑筋,便转移了话题。
曲欣怡浅笑了一下,“根本没有第三个问题。”
“不可能!”杜邦不信。“我怎么觉得……你的前两个问题,都是在为第三个问题做铺垫?”
“嗯……好吧,”曲欣怡无奈,“其实……第三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恐怕……你也没有能力回答。”
“到底是什么?”杜邦被吊起了胃口。
“我是想问……雷迪还能不能被解救过来?”曲欣怡柔声问道。
杜邦无语,他确实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眼下,关于“粟诱”的一切,都掌控在鬼佬手里。“那……前两个问题,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我现在还未想通两者的联系,只是直觉告诉我,鬼佬口中的‘粟诱’绝非你我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曲欣怡凝眉。
“这一点……是肯定的!”杜邦当即表示赞同,“那份从美国盗回来的核文件里,有关于‘放射性’物质的说明。”
“你的意思是……鬼佬是想大批量地投毒?”曲欣怡美眸圆瞪:“天哪!试想一下,如果所有人都按鬼佬的意思去做事,那……这个世界将会有多么可怕!”
“至少……鬼佬不会伤害你。”杜邦的眼中透着一丝忧伤,曲欣怡受到了霍剑,可保护她的人,却不是他。
“这个可说不准!”鬼佬的疯狂,曲欣怡可是心有余悸,她试着再次劝说杜邦:“杜邦,你为什么不离开鬼佬呢?凭你的本领,干嘛非要替鬼佬卖命?”
杜邦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哪里……我都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我妹妹,鬼佬代我把‘她’照顾得很好,所以,我只能守在他身边,就如同守在‘刺’身边一样。”
“可是……鬼佬他是在……”
“原来,你们在这里!”
曲欣怡的反问被低沉的男声淹没,杜邦跟曲欣怡同时扭头。
木栅栏应声倒地,霍剑面如死灰地站在洞口,见到衣着单薄的曲欣怡跟杜邦并肩围坐在一起,看上去还很亲昵的样子,他不禁阴阳怪气道:“还真会选地方啊!”
“霍剑……”曲欣怡站起身,本想对霍剑解释些什么,可又怕伤了杜邦的自尊,只得匆匆跑过去,横在两个男人之间。
“我跟你说过,你若不想呆在这里,我随时都可以陪你离开。”霍剑边说边一把拽过曲欣怡,“可你……怎么可以趁我离开,偷偷跟这个男人……”
“你干什么!”杜邦忽然出现在曲欣怡身旁,握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曲欣怡有她的人身自由,她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霍剑闻言,浓眉倒立,“松开她的手!”
“呵……”杜邦浅笑,“你没有命令我的权利!”
“行了行了!”曲欣怡用力甩开两个人的手,喝道,“你们想怎样,都等我走了再说!”
说罢,曲欣怡大踏步朝洞外走去。
一直以来的优越感,叫霍剑难以接受曲欣怡的态度,他在她身后大叫:“曲欣怡!你跟谁都行,就是不能跟这个家伙在一起!”
“我怎么了?”本想息事宁人的杜邦,火气再次蹿上来。
自从霍剑知道了杜邦的真实身份,就一直耿耿于怀,他无论如何也容忍不了杜邦如此嚣张!没有任何预兆,霍剑飞起一脚踢在杜邦的脸上,杜邦猝不及防,仰面倒下,险些扑到火堆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