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女人说的不完全是心里话,可霍剑却心疼地吸吮着她的耳垂,“我爱你!真的!”
曲欣怡心中一窒,她担得起这三个字吗?她从来不对任何人承诺,也不喜欢别人对她承诺,她最相信的就是——身体!
再来!曲欣怡暗暗打定主意,再次在男人身上摩挲起来……
“嗯……啊……”
“噢……”
男人的低吼跟女人的娇喘使满室氤氲,曲欣怡不禁在霍剑的p股上使劲儿掐了一把,惹得霍剑狠撞了两下,两人才共同攀上极乐的颠峰……
彼此抵死缠绵,都把此刻当成生命的最后一刻一样对待。曲欣怡清楚,今天是第五天了,也是鬼佬所能宽限的最后一天。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曲欣怡借着学“速移”的由头,充分利用每一分甚至每一秒,找机会跟霍剑在一起。他们的爱痕遍布所能及的沙漠、盆地、森林、屋顶……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去想注入自己体内的毒素,也许……她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了。
霍剑渐渐平静下来,嗅着女人浑然天成的体香,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越是接近分离,他越是不舍!这一路,他们从瑞士出发,途经意大利、西班牙、沙特阿拉伯、巴基斯坦、缅甸、印度尼西亚,为的就是躲避世界各股恐怖势力的追踪。女人从未问过他行程,可霍剑能感觉到她不由自主地掐算着时间,因为她越来越疯狂地跟他纠缠。
“我们现在身处澳大利亚。”总得有个人先开口,霍剑轻声说道。
“噢!”曲欣怡只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你的‘速移’只掌握了三成。”霍剑也不愿提及分离,索性转移了话题。
曲欣怡浅笑,以她的天分在五天之内学个七、八成是不成问题的,可每学会一成,她就会有一种跟霍剑离了一分的错觉。所以……就留多点吧,留着她回来……如果还能回来的话……再跟他学!
女人的沉默叫他心慌!霍剑猛地揽过曲欣怡,厚唇再次附上她的!这女人身中剧毒,而施毒者却是他的父亲!这是一种不同于其他“鬼影团”成员的毒,连他也从未听闻过,这种毒能在人体里潜藏三个月,三个月到期,若不服用解药,就会毒发身亡。也就是说,父亲只给曲欣怡三个月的时间,要她干掉雷迪。肖。
曲欣怡清楚霍剑的自责,而她更明白,没有这毒药“护体”,她是永远得不到自由的。不管怎样,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霍……”曲欣怡轻喘,与其沉湎于过去,不如昂首向前:“雷迪。肖……能上当吗?”
霍剑停下动作,将曲欣怡拥进臂弯,他的心是……真疼!“听我的!你别去!我们就这样满世界地躲着,三个月后……我就不信父亲敢不给你解药?”
可她还要去救司徒彦!曲欣怡劝道:“为了我们能更长久地在一起,我必须去取雷迪。肖体内的‘病源体’。”
“病源体?”霍剑不知内情。
曲欣怡决定在临走前,透露些给霍剑,“对!你父亲说……在雷迪。肖体内存在一种‘病源体’,是当年‘天刺’留下来的,在我干掉雷迪。肖后,一定要取回它。”
霍剑腾地坐起来,胸肌因情绪激动而一起一伏。他原以为父亲会因南非试验基地的被毁而放弃“粟诱”的计划,可没想到……父亲竟然要重新去取“病源体”?这种存留在雷迪。肖身上的“病源体”,经过添加其他成分,就会变成叫人依赖的病毒——“粟诱”!“欣怡,你……”霍剑收住到嘴边儿的话,告诉曲欣怡实情又怎样?对她顺利“完成任务”回来解毒没有丝毫的帮助!也许还会平添她的负担!
“你想说什么?”曲欣怡盯着霍剑,直觉告诉她,他一定想跟她说很重要的事。
“没什么!”霍剑支吾着起身,“按父亲的计划……今晚我们就要采取行动。”
“明白。”曲欣怡语气平静。
“我去‘打扮’一下,等一会儿……你可别吓到。”霍剑露齿一笑,走进浴室。
待曲欣怡理好衣衫,一个身影闪过来,虽然有些心理准备,可她仍然大叫了一声。
“没吓到吧?”眼前的“雷蟒”却发出霍剑的声音。
简直……太像了!“鬼影团”的易容术真的是出神入画!曲欣怡不禁围着霍剑转了一圈,逗弄道:“只可惜……这世上没有改变人声音的药!”
霍剑也爽朗地笑出声来,他最喜欢曲欣怡这一点——超级乐观!虽然心情放松了一点儿,可他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地皱起眉来:“对了,我父亲教你如何提取‘病源体’了吗?”
曲欣怡冲霍剑抛了个媚眼,轻轻撩起睡裙的下摆,只见那笔直而嫩白的大腿根部,有一颗黄豆粒大小的“红痣”,“这里面装着‘微缩仪器’!”
这肯定是布莱特的杰作!霍剑刚要佩服,却突然意识到,那家伙怎么可以将“红痣”安到这么……的地方!被愤怒冲得火冒三丈,霍剑伸手就要揪下来。
“哎呀!疼……”曲欣怡一声娇嗔制止了霍剑的鲁莽,并顺手将他的大掌往上一带,轻呵气道:“这里……更需要你!”
“主人!”一名手下兴奋地冲进会议室,将平板电脑摆放到中央桌面上,由于奔跑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们……在‘悉尼’机场捕捉到了这个画面!”
会议室里的三个大男人,同时将目光锁定在平板电脑的截屏图象上。画面是原图的放大版,上面赫然现出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膀大腰圆的男人,另一个则是个极品摩登女郎。(未完待续)